接着小態在我舉起他的時候變爲了一個“小鍋蓋”,然後一根細小的綠色觸手從雷達下方伸出鏈接在了我的手指上,那弱小的法術光輝順着那綠線瞬間爬到了小態的身體中。
不一會就見“鍋蓋”中心開始聚集起了大量光芒,一秒過去一陣耀眼的強光讓我下意思地擋住了眼睛。
等光芒落下我向周圍看去,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難道是失敗了?
可我這想法纔開始,一聲尖叫從遠處響起,緊接着尖叫變成了合唱。伴隨着尖叫而來的還有大部分人地下蹲,當然還有憤怒的吼聲:“是哪個混蛋放的卸甲!”
這時我在向周圍看去,周圍同學的衣服果然都在慢慢透明化,而且事態的發展貌似還在向着更惡劣的方向進展,這樣下去大家遲早都會變成如出生時一般透明。
而且不單單是在房頂上的生物中招,飛在空中的蜜柑也沒有幸免。。她雖然第一時間就落了下來,不過還是被我瞥到一眼,沒想到這小傢伙還挺有貨的。當在我一臉“豬哥”相忘乎所以地回想着剛纔畫面時,小態的話傳入我的腦中:“你個大棒槌,還不快閃,要是被抓住,你看她不扒你的皮!”
“FXXK!!!”經小態這一提醒,我纔想起這騷亂的代價,這要是被抓到.....其他同學不說查沒查覺我這幕後兇手,但蜜柑在天上飛着,這光源從哪裡發出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因此我連忙向着樓梯口移動,當我快要來到樓梯口時發現這一小段真空地帶沒有任何學生可供我遮擋。此時我思考了片刻向後看了一眼,發現人羣裡很多學生都變回了真身,但騷亂也開始平息了,於是我算了一下距離,隨即起身向着樓梯間衝了過去。
我發誓這短短的距離我用的時間絕對不超過3秒,當我順利進入樓梯口,立刻向着下方奔去。可當我的腳才踏入教室層時小態卻向我提醒道:“快回.....”
聽到他的提醒我的腦子停了下來,可我的一隻腳卻停不下來了,於是乾脆利索地落到了教師層的走廊內。隨後一陣天旋地轉,等我反應過來後發現自己已經被倒吊了起來,而把我吊起來的東西是一束巨大的蔓藤。
“完蛋了,是法術陷阱!”這時小態伸出觸手一臉萬事皆休地表情,他拍了拍我的另一個肩膀:“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無能爲力,嗯!祝你好運!”
“等....”我第二個等還沒說出來,小態頭上就已經顯示出了“Zzzzzz”:“你這混蛋,到.....看樣子他的選擇是正確的。”
當那些蔓藤把我的手捆住後我放棄了掙扎,這時一大羣人從樓梯口內奔了下來。從外表來看都是五官目的女學生,現在她們全部裹了一件黑色袍子。
見到這羣怒氣衝衝的祖宗,我強顏歡笑道:“各位,各位,這事情雖然很扯淡,但請一定要冷靜下來,冷靜,然後請聽我慢慢解釋!”
當我說完這些話,人羣向着兩邊分開蜜柑向我走了過來,此時她與別人差不多,身上一件黑色斗篷,金色長髮披在斗篷外面,赤裸着一雙小腳。
她來到我面前臉上毫無表情:“你是誰?能讓羣體卸甲術達到%100成功的學生,如果是我們系的我不可能不知道,快說你是誰,那個系的,否者....!”蜜柑說到這不知爲何停下了話音轉了一轉:“不管怎麼樣,現在這已經不是我們個人恩怨了,今天這事情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交代.....”想到這兩個字,我頓時頭疼了起來,此時我看着蜜柑沒有任何表情的小臉,盯着她那斗篷,腦袋飛速運轉着...:如果她上來給我一頓抽,我還能鬆口氣,最怕的就是她這表情,這就代表着這事情....嗯,她斗篷下面現在是真空狀態吧?這真是嘿嘿嘿.....我在想什麼呢?
我趕緊搖了搖頭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幻想丟了出去:“我最開始都說是個誤會了,你就是不肯聽我解釋,現在事情到了地步,你要我怎麼交代?”
蜜柑:“我們之前的事情先放一放!”
“什麼叫放一放啊?事後還要找我麻煩嗎?”在心裡吐槽完,我乾笑了兩聲:“那其他的呢?”
“你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應該清楚,這觸犯了衆怒!”蜜柑冷冷地盯着我:“那就要按照我們的規矩來!”
“這....”我擔心地問道:“按照你們的規矩來,要怎麼樣?”
蜜柑:“一般我們會按照錯誤的大小來給予固定的懲罰,如果只是一些小事情,頂多也就是打掃一下衛生做做義務勞動;在嚴重點的的,也就是給同學當輔助法術的實驗對象,就算更嚴重的頂多是拉去實驗新型詛咒一類的東西!”
“嗯,嗯!”我努力擠出笑容:“沒問題,沒問題,我完全沒問題!”反正我抗性高,管你是新型的還是老舊的,應該都不會對我起效。
“呵呵!”蜜柑面無表情地嘲笑一聲:“你是沒問題了,但我們這可有問題,你的抗性很高我已經知道了,而且你犯的事情早已超出了嚴重範圍,所以....”
“所以?”一種不好地預感爬上我的脊樑。
“等會你就知道了!”蜜柑嘴角上揚“哼哼”一聲道:“不過在那之前....你就先給我老實呆一會吧!”
蜜柑話音一落下,大量蔓藤開始向着我的身體爬來,不一會我就被捆成了一個綠色的糉子,就連腦袋都被裹了起來,只留下了鼻子嘴巴與眼睛沒有被覆蓋起來。
隨後那蔓藤怪物把我放平,接着我就像是隻被食人族抓住的人類一般被它舉在了身體上方。
這時蜜柑來到了我面前:“下去慢慢等着吧!等你的魔法效果過去了,有你好看的。不過這期間我可不介意先收點利息!”
蜜柑說完話手中出現一個氣泡,那氣泡裡的烏雲中電閃雷鳴,隨即她把氣泡放到了我的身上。
看到那氣泡在我上空炸開,小烏雲裡的閃電像條毒蛇般窺視者我,我纔想大喊“救命”,幾根藤條瞬間捂住了我的嘴,這時烏雲裡的小閃電落了下來,被這一下打在身上,我本能地“嗚嗚”了一聲。
閃電過後我發現這東西貌似並沒有對我造成實際傷害,但它還是會讓我的身體如....那是種什麼感覺呢?就像是久坐而起後血液對流產生的麻痹感,這種感覺不是疼也不是癢,就是讓人很難受。
“前不久不是很多人抱怨申請不到實驗體嗎?”蜜柑很沒品地笑了一聲指着我回過頭去:“這不就有現成的了!”
蜜柑的聲音落下,周圍的同學開始向我圍了過來,她們的臉上全部充滿了微笑,只是這微笑.....我看着周圍人手中各種魔法,此時內心充滿了那句古話:自作孽不可活!
被這種低級魔法一路摧殘,中間換了多少波學生,我已經不知道了,來來回回我也懶着去記了。畢竟他們釋放的都是低級魔法,壓根就不會對我造成傷害,還有很多人對我釋放詛咒,這就更沒啥用了。
不過這一路上我還是沒那麼舒服,蜜柑那小閃電每過幾十秒就給我來一下.....那感覺真不是個滋味。
在我被蔓藤怪物綁着來到操場後,這羣人依然沒有停歇的樣子:就這些低級魔法,有什麼好實驗的。
就在這時人羣中突然傳出了爭吵地聲音:“你這混蛋,給他上防護幹什麼?”
這聲音過後,我周圍的同學瞬間向着聲音的來源地看去,然後那人指向了他旁邊的同學,此時那同學立刻被從人羣推到了我身邊,接着周圍的同學開始準備魔法,只不過現在目標肯定就不只我一個了。
就在有同學準備把手中低級魔法丟過來時,那被推過來的雄性立刻站了起來擡手阻止道:“住手,我有話要說。”
他這一聲吼過,周圍的學生果然停止了下來,隨後人羣中傳出:“你最好不要拿放錯了當藉口,要不然等會十字架上肯定會在多一個人!”
這聲音落下,只見那雄性回過頭來自信滿滿地看着我,彷彿就像在說:兄弟,今天這事哥罩着你!
“謝謝了,哥們!”雖然我很想大聲說出來,但我嘴上的蔓藤可不允許,因此我只能在心裡默唸了。
可就在我才謝完這兄弟時他卻突然跳了起來,隨即一頭扎入地面就像是隻土撥鼠般直接在地上挖了一個大洞,他從地洞裡逃跑後洞裡傳出:“哥們,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不會真正傷害你的,今天的眼福謝謝了!我們後會無期!”
此時我看着這混蛋竟然這樣跑了,頓時哭笑不得。隨後周圍的同學又開始拿我當起了靶子。又過了一會我釋放的卸甲終於失去了效力,跟過來的學生衣服慢慢從異次元開始實體化。
這時蜜柑從人羣中走了過來,隨即她向手上的戒指摸去,幾秒之後一個比我高了一倍的十字架被她丟到了地上。
接着我身上的蔓藤收到某種命令動了起來,它們帶着我向着十字架上移動。時間不長我就如同那位“大人”一般被捆在了十字架上,這下好了,荊棘有了,不過幸好沒有釘子。
當我被蔓藤捆牢後,蜜柑擡起手指向了我,十字架被她操控着魔法豎了起來:“哼,今天你就在上面好好反省吧!“
蜜柑把我綁在十字架上豎立在操場中央便離開了這裡。蜜柑是走了,可週圍的同學卻沒有走,他們不但沒走反而還增加了,難道他們不知道疲倦嗎?
還好蜜柑走時幫我解除了那小閃電,現在那羣學生的低級魔法對我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更何況我現在這高度,很多人的魔法根本就飛不到我身上。
就這樣被綁在巨大的操場上,不久之後周圍的同學開始慢慢減少,畢竟在這個學區裡可沒多少高等級的學生,就算低級魔法他們也不可能一直持續太久。
此時我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日頭,估計快到正午了,這要是曬上一天不成人幹了。
就在我如此想時那些蔓藤再次動了起來,幾秒之後一個綠色的遮陽棚出現在了我的頭頂。
現在雖然不用擔心太陽的暴曬了,但被孤零零地綁在操場上,這羞恥play也不是那麼好受的,特別是在這快接近放學的時候,兩邊學生的目光....我現在的心情可以說是糟糕透了。
可就偏偏在這“操蛋”的時候小態醒了過來,肩膀上的蔓藤一陣蠕動,他從縫隙中慢慢擠了出來在我的肩膀上打量了一會,隨即把我嘴上的蔓藤切斷:“雖然我能幫你下來,但是....”小態用觸手向着法系教學樓指了指。
我明白了小態的意識,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這蔓藤是她控制的,你切割開的話蜜柑肯定會知道,這情況我也跑不了多遠,這樣雖然難看了點,但並不太難受,一天忍忍就過了,讓她消消氣!”
“既然你這樣說的話!”小態從我的肩膀上飛了起來:“中午我會給你找點水和食物!”
小態說完話便飛走了,此時操場上再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雖然我的內心現在有一百萬匹羊駝在奔跑,但這也沒辦法,誰叫被綁的是我,而不是他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因爲實在是太無聊,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隱約聽到有人在我周圍討論着什麼,睜開眼睛就見身前又來了很多學生,大部分人都在接頭交耳地談論着。
仔細聽他們討論的內容,頓時感覺到了這個世界的惡意,比如其中一個學生:“這不是那綠帽子嗎?怎麼會被綁在這裡了?背後的十字架是怎麼回事?”
“你認識他?”他旁邊一個學生回答:“聽說他不但把法系高年級的學生得罪了,還把他們系腹黑一姐給耍了一頓,現在正罰站示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