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聽到我這句話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簡單地丟給我兩個字:“你說!”
“等會鐵子過去後你告訴她,讓她想辦法把那怪物丟到天上,還有叫那羣鳥人飛低點,事後誤傷我可不負責!”
“明白!”木子簡單明瞭地答應了我,掛斷了電話。
隨後我吩咐旁邊的醫護人員幫我看着鐵子,她要是到了戰場就提醒我。
等我治癒了幾波重傷人員後那當我眼線的醫生急忙跑到我跟前:“大人,鐵子小姐到了!”
“好!”此時我先停止了治療,起身來到護欄邊向着戰場望去,就見木子正在空中和那羣鳥人中的一隻談着什麼,而鐵子此時已經加入到了三人戰圈。等了一會就見木子氣狠狠地跺着腳,吼了幾聲便回到了地面的隊伍。
那羣鳥人在木子走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終還是慢慢落到了地面,雖然還有一些殘餘不肯落下,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因爲鐵子的加入,戰場變成了鬥地主,這大大地減輕了兩位首領的壓力,雖然他們依然沒有找到很好的辦法傷到那浪人。此時所有演員到位,我這個主演當然也要準備準備,於是我拿出了很久沒有出場的巨大光劍,瞄準了戰場。
等做好了所有地準備就等契機時,就見大天狗以一劍的代價讓滑瓢抓住空隙,用劍鞘狠狠地掃在了浪人的腿上。
這一下頓時讓它失去了平衡向着旁邊倒去,鐵子見機從下面鏟了過去,到了浪人身下一記昇天腳攔腰踹在浪人武士身上。被鐵子踹到的浪人立刻沖天而起,等他到達一定高度時我手中猛然用力,巨劍拖着長長的尾芒頃刻之間到了武士身前。
隨即巨劍的光刃毫無阻礙地穿透了浪人乾癟的身體,接連放倒了多顆大樹在地上砸出一個圓形大坑才停止下來。煙霧散去那被釘在地上的浪人竟然還有力氣掙扎,只不過在光劍得灼燒之下,它的身體很快就開始從傷口處碳化了起來,不消片刻剛纔還不可一世的殺戮鬼就化爲了一堆飛灰。
那邊戰鬥結束,我這邊的“戰鬥”繼續,一批批的傷員在我的治療下不說活蹦亂跳,但是皆恢復到了正常狀態。等我把所有傷勢過重的妖和怪治療好後,一衆妖怪在兩位首領帶領下趕了過來,當然中間還夾雜了一些受傷的特工。
這一戰兩大妖怪家族都損失了不少成員,要是那些來援助的超能力者能多出些力,他們的損失可能會小上很多,不過這事情和他們沒半點關係,那殺戮鬼只是衝着妖和怪而去,他們能過來幫忙已經算是仁義盡致了,因此我走到那羣互相攙扶的特工面前,幫他們治療好了傷勢。
不過這小小的善意卻收穫了意外得驚喜,這些特工不管有沒有受到我的幫助,他們的領頭全部向我遞來了聯繫方式。
隨後就是天狗組的首領,他雖然很是不爽我這個人類,但幫助自己家族成員療傷這人情還是要還的,所以他很不情願地向我道謝後就帶着一衆手下離開了山頂。
而後滑瓢向我道謝後也帶着部下紛紛離開。
最後剩下的也就只有善後的特工,以及還在等着我的馬克夫婦以及奈良家的姐妹。
等我們五人一同回到奈良家,衆人準備去換掉剛纔的髒衣服時,鐵子不知怎麼滴突然就叫我等會去練功房找她。
在我簡單地衝了個涼換了一身便服,來到了練功房門口。我站在移門前想着:鐵子找我幹什麼?
慢慢拉開紙門,突見一隻拳頭以無比兇猛得氣勢衝着我的面門飛來,我擡手輕鬆接住了鐵子的拳頭,就聽她毫無波拉地說道:“這一拳我沒全力,但即使這樣的拳頭讓大天狗接,也不可能把力量全部卸掉,你一個輔助到底是.....”鐵子說道這收回了自己的拳頭面無表情地看着我:“那麼現在問題來了,你的目的是什麼?”
“嗨—!”我不滿地揮了一下手:“我還以爲什麼事情呢!就爲了這小事把我叫過來啊?”
鐵子:“這可不是小事,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大事!”
“有這麼嚴重?”
鐵子點了點頭,我見她不像是開玩笑,於是稍微認真了一些:“我有做過什麼傷害過你們的事情麼?”
鐵子搖了搖頭,我繼續道:“我有做過什麼危害你們國家的事情麼?”
鐵子再次搖了搖頭,我拿出自己的證件:“這個你們總部驗證過,如假包換,你應該不會質疑。”此時我微微一笑:“至於我麼....其實我只是正好閒而已,閒的有點發慌所以出來玩玩。”
“鐵子!”木子突然從移門的死角進入到了我的視野:“我早就說過了,坤大人沒有惡意!”
鐵子:“可這樣一個厲害的人....”
木子:“坤大人的國家有一句古話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坤大人有惡意的話,你認爲我們這裡有誰能阻止他?”
“喂喂!我可沒有那麼多心眼!”
“坤大人,這只是一個比喻!”木子“呵呵”笑了一聲,拿出我丟出去的巨劍:“坤大人的武器,還請收好!”
“嗯,謝謝了!”
鐵子:“木子,你這傢伙,不會早就知道了吧?”
木子:“是鐵子你這榆木腦袋,坤大人從最開始就沒有刻意隱藏過,正常人在那天夜裡應該就察覺了!”
鐵子:“好啊!你個木子,竟然說我笨,看招!”
木子:“小金!”
“阿金參上!”
鐵子:“還敢來,皮又癢了?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吆西!”
阿金:“啊!!鐵子大人,鐵子大人!”
我見這三個活寶又鬧騰了起來,笑了笑就悄然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在餐廳時木子說昨天殺戮鬼的突然出現打斷了進行到一半的調查,今天還要繼續,而今天總部會安排一些任務給我們閒餘的三人,隨後木子就獨自一人先出發向天狗組而去。
木子走後不久調度員就把任務發在了我們四人的手機上,我們這個豪華的隊伍,就算放眼世界上也是頂級的存在,所以不管什麼任務都是“啪”得一聲完美處理。
但即便如此效率,無聊的事情幹了一天,我們四人還是感覺到了些許疲勞,因爲真正在現場的時間到是沒多久,大部分狀態都是在趕路。
晚上回到家中時木子已經先一步回來,她把調查的結果整理了一下,果然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當然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順藤摸瓜了。
幾人用了晚餐,我洗完澡來到走廊和雙胞胎吃着西瓜乘涼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發現是秋雨,打開視屏兩個女兒出現在了攝像頭面前,兩人見到我立刻興奮地講述起了這幾天異界的經歷,並給我發來了很多張照片。
和兩個小可愛聊了一會,秋雨就吩咐兩人去睡覺,她們很不情願地把手機還給了秋雨。
我看了下時間發現還早因此問了一聲,秋雨向我解釋:明天逸塵子要帶學生去參觀佛教,讓孩子們瞭解各個宗教之間的不同之處,以及他們的歷史。
知道了原因,我問了一下小鯉魚的情況,然後讓秋雨也早點休息,就掛斷了通信。
這時身後突然響起鐵子的聲音:“哇!真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爸爸了!”
“怎麼?不像嗎?”我打開了小可愛們發來的照片開始一張張地觀看起來。
“說真的,不像!”鐵子看着我噘着嘴:“真的不像!我們相處的時間雖然不久,但我還是能看出你應該.....”鐵子神秘地笑了一聲,趴在我的耳邊小聲附語幾句!
聽完鐵子的話,我“呵呵”笑着算是承認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鐵子:“當然是女人特有的直覺!”
“鐵子!失禮了!”木子警告鐵子一聲:“你難道不知道直覺這東西大多數都是不準的麼?“
“其他的我不敢保證,自覺這方面我可是很準的!”鐵子拍着胸脯保證後轉向我:“小哥,那這照片上的兩個小傢伙?”
“當然是我女兒!”我微微一笑:“只不過不是親生的而已!”
“看吧!”鐵子洋洋得意地拍着木子的肩膀:“小哥都承認了!老妹你還有機會!”
木子:“領養的,那就是說.....好啊!你個死鐵子,竟敢拿我開耍!”
鐵子:“哈哈!誰叫你老欺負我!讓我抓到機會還能放過你個小蹄子!”
“你給我站住!”木子起身追着已經逃入房間的鐵子而去。
我回頭看了兩個活寶一眼笑了笑,繼續在夜空之下欣賞起了兩個小可愛得“留念”!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來到餐廳和幾人打了一聲招呼,早餐如平時一樣進行着。當大家用餐到一半,四人的手機突然同時響起,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機,就見聯絡員發來的緊急集合消息。
隨後幾人確認了一下,收到的消息相同,接着我們快速消滅完了剩餘不多的早餐,坐着奈良家的車直接到了指定地點。
中途聯絡員雖然向我們簡單地解釋一下情況,但到了地方我才發現現實要比她說的更嚴重些!現在鏈接島內的唯一通道已被重兵封鎖,士兵全部荷槍實彈,甚至連坦克都開到了橋頭上,而遠處更是停了幾搜大型戰艦,那些戰艦上的巨炮全部指向那座可憐的孤島,只需一聲令下,它們可能就會用炮管內的“黑硬粗”徹底把這個小島從地圖上抹除。
我們通過最外層的封鎖來到了橋頭搭建起的臨時指揮部,進入到帳篷發現各國特工以及本土的特工都已集結完畢。
而在帳篷最裡面OL調度員正在向着各國的人員解說着島內的情況,隨後我們小組各自從D級人員那裡得到了一份情報。根據情報上記載島內地面建築有一棟五十層高的辦公大樓,在樓的兩邊各有一棟三十層的員工宿舍,而島中心還有一處地下研究基地。
地上建築的數據和樓層的地形圖都能有記載,但是地下建築的資料不知爲何只有一點點。然後就是關於島內的人員構成,常駐人員在冊的就有1000多,加上一些流動人口,島上的人數最高突破過6000以上。
而事情是發生在今天凌晨三點時分,島內突然因不明原因啓動了隔離系統,地面人員已經全部撤離,而且因爲莫名的干擾根本聯繫不上地下建築內的員工。
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最先到來的那一批特工,組成的先遣隊發回來的視屏。從他們發來的視屏中可見,裡面的情況可以說是相當得糟糕!
視屏裡活着的人不管狀態如何,他們的眼睛全部轉變爲了血紅,一些人甚至還發生了明顯的異變,最重要的是先遣隊在一處隔離室裡找到了一個還算能交流的研究員。
只是這人已經被嚇的精神衰弱連交流都有些困難,最後還是根據推理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地下深處的“門”突然被打開,很多東西冒了出來,殺死了大部分活人,沒被殺死的大多數也變成了怪物。”
這人雖然被嚇的都快傻了,但語句中對於一些東西竟還能本能地三緘其口,光是從這點來看島內所研究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正規玩意。要不然也不會連地下設施的地形圖都沒有,當然也可能是另一種情況,就是他們高層故意隱瞞了一些情報沒有給我們!
接着OL把現場情況用英語講解完,立刻宣佈了目前的任務,在組成一個十人小隊,到底地下三層去把失聯的先遣隊給救出來。
她吩咐完任務直接指派了七個他們自己的特工,其中就有鐵子!然後又讓我們援助而來的特工選出三個人和他們一起。
就在大家爲難如何分配這送命題而吵鬧時,美國那國字臉肌肉領隊,突然在會議桌上拍了一巴掌,一個清晰的掌印出現在他的手下。
爭吵的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而我當然也在其中,不過比起大多數人的注意是美國領隊,我看的卻是那桌子上的掌印。
這種四腿的簡易會議桌想要一掌拍爛它,估計在場的很多人都能做到,但是在上面留下一個剛好與桌面幾乎相同厚度的掌印,我想在場的大多數特工包裹我自己都做不到,畢竟這種操控力可不是隨便就能練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