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小魚變成了人型躲在了鍋的另一邊警惕地看着我們時,小態立刻伸出觸手對着她的肚子和腋下襲去。
那條小魚在小態的觸手攻勢下一開始還能勉強忍耐,但是幾十秒後她就爆發出了清爽地大笑。
小態見那小魚笑了個人仰馬翻,隨即抽出觸手伸到她面前蠕動着發出個“壞笑”的表情威脅道:“遊,快點遊,還想體驗一下爆笑地獄的酷刑麼?”
於是小魚就在小態的淫威下再次開始慢慢地遊了起來,此時我看着在滾燙開水裡慢慢遊動的小女孩,向着肩膀上的小態問道:“水這麼滾,不會出事麼?”
小態見我提出了這個問題,斜着眼看向了我:“你真聾啊!我剛纔不是說了麼!這不是普通的鍋,你自己試試。”
我見小態竟說“讓我試試。” 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不過從他的表情裡看貌似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我慢慢伸出了手一點一點地接近了水面。
而當我的手接近沸騰地開水時好像並沒有感覺到熱氣,於是我心一橫伸出一根手指就插入到了水裡。
接着一股暖意就從我手指上傳了過來,這看似滾燙無比的開水竟然一點都不燙,反而感覺很舒服。
當我體驗過這神奇的水後小態伸出觸手把我的手拉了出來:“試一下就夠了啊,別弄髒了湯。”他對我說完話,就張開了大嘴把自己的觸手伸了進去,不一會從裡面拿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像是食材的東西。
接着他把這些東西一一地放進了鍋裡,並對着裡面的小魚再次命令道:“快點遊啊,你還想被困在“冰箱”裡麼?,對了,最好喝上幾口。”
在小態的解釋下,那小魚貌似知道了我們是在幫它,於是原本地警惕性稍微放下了一些並試着喝了一口自己的洗澡水。
接下來讓我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小傢伙在喝了一口後砸吧了一下小嘴竟然又喝了一口,她就這樣一口接着一口像是在喝什麼美味一樣直到把自己撐地露出了個圓滾滾地小肚子飄在水面上才停止下來。
小態見到小傢伙喝成了這狀態,隨即從我肩膀上飛起伸出一根觸手抓住了小傢伙的腳把她整個倒吊了起來,然後又是一根觸手伸出纏繞到小傢伙的肚子上。
小態就這樣一邊抖動着小傢伙一邊用觸手給她做着消化運動,這樣詭異的事情持續了一會,小態再次伸出第三根觸手直接奔向了小傢伙的口裡。
就在觸手伸進她嘴裡時,小傢伙本能地蠕動了一下喉嚨還沒來得及反抗小態就抽出了觸手。此時一個晶瑩剔透散發出陣陣寒氣的小冰塊就出現在了小態那根觸手的頂端。
她做完這一切把小傢伙向後丟了過去,而我的目光跟着空中的小傢伙發現她不偏不倚地落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隨後小態把觸手伸向了我:“肉和量產版的酒。”
我趕緊把戒指裡的龍肉和普通版的“精靈聖露”給拿了出來,小態接過這些東西就把它們丟進了鍋裡,當然還有他剛纔從小傢伙體內掏出的那一塊冰。
做完這一切的小態用觸手攪拌了一下鍋中的湯,然後回到我的肩膀上再次拿出勺子盛了一些喝了下去,然後就露出了滿意地表情:“不錯,不錯,很好,很好。”
評價完後小態就開始一刻不停地喝了起來,我見小態如此動作,當然也不和他客氣了。
我和小態在鍋邊喝了一會後就聽見身後被丟過去的小傢伙在叫着媽媽和爸爸。
我轉過頭去看到他們一家人才想起來那對夫妻還在被我“虛弱”控制着呢,特別是那鯉躍因爲她比較強一些,我還單門給她多疊加了一層,這也導致了她直接陷入了僵直狀態,現在估計就算想眨個眼都做不到了吧!
於是我放下了湯勺向着他們三個走了過去,不一會三人就抱在了一起不知是哭還是笑。
這感人溫馨的一幕持續了多長時間我並不知道,因爲我在給他們解除掉“虛弱”後,回過頭去就發現小態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催促着我撤退。
隨後我們從帳篷裡出去那些守衛的兵將也沒有向我詢問什麼,只是看了我們幾眼就直接讓我們過去了。
回去的時候雖然沒有人幫忙分水,但是這點問題還是難不到我的。從水底上來發現雨已經停來了下來,此時小態解釋道:“其實這雨就是那條“泥鰍”操控的,我控制住他時雨就已經停了。”
然後我就順着來時的路往回飛去,接着就發現了所有的水族都在撤退,不一會我們回到了水電站正巧碰上了在門口的沈豐。
沈豐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向我跑了過來,他纔想開口問時,我就搶先向他丟了兩個“大鉗子”說了聲“都解決了,這是禮物。”
接着又向那一臉期待地站崗特工丟了一個過去,他接住“鉗子”後我隨口說道:“送你了。”然後就自顧自地向着自家的方向走去。
回去的時候因爲這是郊區而且半夜三更的根本就找不到代步的工具,所以我就直接飛到了市區邊緣。到了市區好不容易找到一輛車司機卻說自己下班了,只能順路把我送到離我家不遠的一條街上。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4點多了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此時能找到車就不錯了。
於是我謝過了司機就坐上了他的車子。不一會到了地方下了車,確定了一下方向再次開始了步行。
就這時小態卻突然在我肩膀上說道:“我們繼續剛纔的話題吧,其實我進入另一個階段時還會陷入深沉的睡眠。”
“深沉的睡眠?”我點了點頭重複了小態的話,隨即疑問道:“需要多久?”
“不知道,我老爸是唯一,他生來就是完全體,而我也是唯一,所以到底需要多久我並不清楚,不過應該不會很短。”小態在我肩膀上露出了沉思地表情。
我見小態如此表情以爲他是在擔心自己睡眠時出意外,於是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道:“想啥呢?有我在沒人能動你。”
小態聽到我的話,轉過臉來看着我發出了一個“否定”的表情:“不是這個。”
“不是這問題?”我疑問道:“那是什麼?”
小態再次思考了一會:“是關於鈴仙的。”
“鈴仙?”我鄒着眉頭繼續道:“關鈴仙什麼事?”
“鈴仙的前身你還記得麼?”
“因爲天堂製造天使時出現的BUG而產生的特殊生命體。”我回憶了一下魔界關於“鈴仙”的記錄向小態訴說完後確認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這樣吧?”
“是的,不過問題在於那羣鳥人大多數都是死心眼!”小態說到這裡飛了起來:“如果他們發現鈴仙還活着,%100會認爲這是在藐視他主權威,到時候會不惜一切代價再次來滅殺或者擒回她。
而一旦它們來了,你基本就要和這安逸地生活徹底告別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說了一句成語:“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而且就算它們來了......”我停頓了一下看向小態賤笑了起來:“我們今天都當着別人父母的面把人家女兒給煮了,還飽飽滴喝了一頓湯。他要真來幾個鳥人我就當添燉烤雞翅不就行了。”
“哈哈哈”小態在自身表面形成了一個“‘香菜’般地微笑”:“說的也是,你現在連做飯的鍋都能驅動了,區區幾個鳥人又能奈你何,是我想多了。”
“你這招還真好用啊。”我見小態擬態的另一種用法羨慕道:“液體果然很方便!”
“液體就是能爲所欲爲。”小態聽到我的誇讚,在空中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落到了我肩膀上。
我和小態就這樣邊走邊聊,路過一家網吧時突然感覺到一陣“陰氣”,經過上次大學的事件,我對於這樣的氣息就變得格外敏感了。
於是我解開了眼睛的封印向着網吧裡看了一眼,立刻就在靠牆的一排座位上發現了一個男子身上有着一條奇怪得鎖鏈。這鎖鏈一直延伸到網吧外面,有多長連門口的我都看不到盡頭。
我帶着小態走進網吧來到男人身邊站在他身後,接着把手放在了他身上隨即就感覺到了這具身體裡的靈魂不在裡面。
然後我就抓起那根鏈子向着它放出了魔力,接着那人的身體就如同絞盤一般快速地收起了鐵鏈。
不一會我就見到了鐵鏈的末端鏈接的生魂以及抱住他的惡鬼,於是我一巴掌把那惡鬼給拍飛了出去,然後連給他反應的機會都沒留,立刻釋放了封印魔法,最後我擡起左腳一下就把在旁邊滿臉疑惑地生魂踢進了他的身體。
做完這一切我轉過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哥們,醒醒,你快被“扒”光了。”
接着男人醒後我轉身就離開了網吧並看了看手中被封印的惡鬼: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向沈豐換點外快。”
順路解決完一件小事後回到家天空已經發出了微微朝霞,本來我想問小態要一些魚湯做早飯的,沒想到他直接分了我半鍋。
我找了個容器把湯盛好施加上了保鮮法術,小態和我打了聲招呼就去睡起了回籠覺。
早上鈴仙起牀後我端上了一碗美味的海鮮粥和她一同吃了個早飯,小態就帶着她回到了魔界。
小態和鈴仙走後我看着放晴的天空露出了微笑伸了個懶腰也回房來了個回籠。
接下來幾天可能因爲沈豐知道我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再次給我打電話傳達任務時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星期,我接到電話就直接奔向了總部。
一進到沈豐的辦公室我就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此人的外貌很是特別“身材高挑而瘦弱,如同一根剛直的旗杆,面目白俏而英俊,像是畫裡走出的王子一樣。一襲白色長衣配着一頭白髮後面一根及腰馬尾把整個人襯托出了一種不俗地感覺。”
我觀察完此人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和沈豐打了一聲招呼,他起身向我介紹道:“這位是謝必安,謝七爺。”
我見沈豐介紹了一下這特殊得男子,上前伸出手友好道:“你好,我是吳坤。”
那謝必安見我如此,露出了親和地微笑和我握了握,只不過他的手貌似涼了點,完全感覺不到人類該有的溫度。
我鬆開手後隨即就向沈豐問道:“這次又是什麼事情?”
隨後沈豐就樂呵呵地坐了下去對我說道:“這次可是個美差,這位的大名你應該聽過吧?”
我點了點頭:“白無常麼。”我說完話對着坐在辦公桌前的無常行了一個抱拳禮:“沒想到今天見到了神話中的人物,久仰,久仰。”
謝必安還了我一禮:“幸會,幸會,這次就有勞吳先生了。”
“好說,好說。”我向謝必安客氣完後,沈豐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了一遍。
“原來最近本市有一些鬼魂接連發生了神秘消失事件,而他們的人不方便在地上行走,所以就委託我們幫他們調查一下。”
聽完沈豐的敘說,我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接着謝必安給了我一塊黑不溜秋像是木頭做的無字牌子。他說拿着這東西可以去商業街的一棟樓裡尋找本市的負責人詢問一些問題或者查閱一些資料,而且他還和我說了幾個魂魄經常消失的地點。
謝必安說完事物後起身就離開了這裡,在白無常走後我把那天封印的惡鬼丟給了沈豐,而沈豐接過去後卻苦着臉向我訴苦道:“剛纔正主在你不給他。”
“這個歸他管啊?”我撓了撓頭反怪道:“鬼知道這是歸他管啊,不過這個算不算額外的任務?。”我搓着手怪笑着:“有沒有額外的獎勵?”
“獎勵?”沈豐收起了那隻惡鬼:“對,獎勵,差點把這事情忘了,上次縣城那邊的報酬還沒給你呢,現在上面發下來了我給你找找。”
說完話沈豐就又做出了招牌動作,彎腰翻箱倒櫃了起來。
不一會他就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總共十顆,上面可是下了血本了,暴虐當時要不是走不開肯定會搶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