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清晨,九爺別墅。
鐵三獨自一人踏進了客廳,九爺正坐在餐廳用早餐。
管家領着鐵三進入餐廳。
九爺擡頭看到臉色如冰的鐵三,眸色微變,但笑臉相迎:“老鐵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這麼早,是有什麼事嗎?”
鐵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老九,我真的沒有想到,如今的你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語氣中的隱隱怒意和失望,讓九爺揮了揮手,下手人都撤退了。
九爺放下手中的刀叉,十指相交,嘴角有絲好奇:“哦,我變成了什麼樣子?”
見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依舊俊美邪肆,但一副裝腔作勢的神態令鐵三不恥。
鐵三從他的襯衫口袋裡拿出龍形葉子,直接飛出,鋒利地插在了紫檀木的餐桌。
“別以爲你把事情僞裝成歐陽治做的我就查不到!過去我還以爲,你喜歡小夢,現在我才知道,我真是高看了你,你只不過是把她當成你的獵物!你對我下藥的事情,我放過你,就看在我們二十幾年的兄弟情份上!從今往後,我們路歸路橋歸橋!如果你再做出傷害小夢的事情,你就是我鐵三的敵人!”鐵三說完轉身離開。
九爺哈哈大笑起來:“鐵三,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女人,真值得你放棄你我二十幾年的兄弟情?”
鐵三沒有轉身,語氣涼薄:“歐陽九,早在你選擇對我下藥的時候,你已經放棄了我們之間的友情!”
此話一出,九爺氣得站起身,怒砸玻璃杯:“狗屁!是你先背棄了我!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背後調查我的事情!你口口聲聲說宋夢是你的義妹,你只是騙你自己!你知道我下得藥除了讓你神智喪失外,真正的用途是什麼嗎?”
鐵三內心一寒,他轉身:“你有話就直說!”
“鐵三,你別把自己當成無辜的受害者,那顆藥只不過是驗證了你內心齷齪的慾望,其實你在心底也不過是和我一樣,想睡她想得到她,至少我歐陽九敢承認!而你呢?表面上做着正經的義兄,腦子裡卻想着怎麼把義妹搞到手,虛僞!要是宋夢知道那顆藥的真正含義
,你說宋夢還會尊稱你爲一聲‘三哥’嗎?”九爺笑得有些得意,知道他人內心的秘密,那感覺好極了。
“你胡說八道!”鐵三手心冒出一絲冷汗,他對宋夢的私心確實有,但還不至於真的去做出那種事。
九爺走到他的面前,語氣肯定:“這裡就你我二人,在我面前你還有必要裝嗎?”
黑眸中暗潮洶涌,閃着冰鋒,鐵三最終道:“歐陽九,回你的神龍島!宋夢不是你能夠覬覦的,代價你會承受不起!”
“是嗎?那我拭目以待!”九爺的眼中亦是決絕。
鐵三與九爺,最終因宋夢而決裂。
等鐵三出了九爺的別墅,上了車便離開了。
巴圖在前面開着車,鐵三拿着錄音器戴着藍牙聽了一遍之前的錄音。
他與九爺之前的對話,他錄下來了。
本想拿去給宋夢聽,以便更加證明這件事就是歐陽九做的。
現在想想,這樣的證據他拿不出手。
如果宋夢想多了,相信了歐陽九的話,他以後要如何面對她。
最終將錄音全部刪除了。
接着給宋夢打了電話,將查到的真相告訴了她……
到了凌晨三點,穿着夜行衣的顧爵西和冷寒夜偷偷離開了別墅。
顧爵西開着專門定製的黑色跑車,與冷寒夜出發了。
自從宋夢和鐵三被人算計後,他就和冷寒夜密謀了,一旦查出是誰,就行動。
車上,顧爵西將車設定了自動駕駛,手裡正在查看歐陽畫和歐陽九的具體方位。
“顧爵西,諸葛洛給的藥行不行?”冷寒夜表示懷疑,別是他們忙活了半天,沒啥作用。
顧爵西看了他一眼:“你這樣懷疑他,小心你以後沒有看病的特權。”
冷寒夜有絲不屑:“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他一個醫生。”
“好,以後等你栽了,難求醫生時,我在他面前就放這段話。”顧爵西在機械手錶上按了重播見,剛纔他們這幾句話被錄下來了。
冷寒夜詭異地看了一眼:“你這不是普通的機械錶嗎?”
心裡有絲感嘆,顧爵西真可怕。
“我這確實是手錶,只不過多了些小功能……”
“……”
五十分鐘後,顧爵西和冷寒夜潛入了歐陽畫的別墅,事先已經將別墅裡的情況摸透。
等他們進入歐陽畫的臥室後,剛驚醒的歐陽畫就被一枚飛針麻暈了。
冷寒夜拔下飛針,顧爵西拿出一針孔,從小玻璃瓶抽取透明的藥水後,毫不猶豫往歐陽畫的脖子紮了一針。
事後,迅速離開。
接着前往九爺的別墅,所有的保鏢如歐陽畫別墅外的保鏢般,完全被麻醉了,但只是身體動不了也說不了話。
等他們能動時,早已經忘了之前的事,想不起自己被麻醉的事實。
九爺也像歐陽畫這般,如法炮製,被顧爵西打了一劑毒針。
等顧爵西和冷寒夜離開上車後,冷寒夜拿下面罩。
“顧爵西,我們這樣做神不知鬼不覺,監控被黑了,你的車又會變色,車牌號還會在無任何監控的情況下自動更換,這讓別人怎麼查?”他嘴角難得有絲調笑,顧爵西的智商,一直是他最爲欣賞的優點,就跟他的臉一樣,讓人嫉妒。
顧爵西面色如常:“這對兄妹,從在B市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讓諸葛洛在私底下開始研究病毒,神龍島的勢力,我們輕易動不得,大動干戈只會是兩敗俱傷,擒賊先擒王,等他們羣龍無首時,自然沒控搞陰謀詭計。”
冷寒夜道:“確實,這對兄妹一天不離開B市,就是多一天的麻煩。”
“九爺派人收買了諸葛洛的助手,還以爲我們不知道,我們早知道這個助手有問題,只不過是按兵不動。”顧爵西的綠眸中有絲冷笑。
冷寒夜趁現在這個機會道:“喂,你讓我背了這麼多年gay的頭銜,什麼時候給我洗白?媽的,有時候演着演着,老子自己都快信了。”
“你急什麼?當gay又不犯法。”顧爵西笑道。
冷寒夜不滿道:“當年你爲了方便查花島的奸細,纔跟我演這麼一齣戲,後來奸細都除掉了,你還不讓我恢復名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