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忙活完,送晨陽去了託兒所,勸說樑文清去陸文定那裡看看,如果他們要長待下去的話,還是有個工作的好。
文清覺得蔚然說得有道理,就跟文定約好了,換了身衣服就走了。
家裡再一次剩下蔚然一個,蔚然的心卻無法平靜,因爲等一會兒,她就要去見樑文清的父母了,她有些緊張。
搓着手在客廳裡走過來走過去,就是想不出呆會要說些什麼他們纔會對自己有好感。
手機鈴終於響了,響聲讓蔚然嚇了一跳,想着這可能是樑文清父母打來的,她看着手機卻不知道該不該接起來,心跳得厲害。
最後,她咬着牙還是接了,果然是樑文清的父母打來的,說是他們已經到了,在一家茶館裡等她,說完電話就掛了。
蔚然拿着手機發了一會兒愣,那個茶館她沒聽說過,不知道在哪裡,不過算了,打車去,出租司機總會知道的。
進屋換了衣服,慌里慌張地下樓,她不能讓人家等太久。
出了小區攔了一輛出租,還好,她說了地點兒,那師傅似乎知道,並沒有說什麼。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看着窗外,外面的喧鬧與她無關,她所思所想全是要見樑文清父母的事兒,心裡想像着各種可能,但每種都不是好結果。
忐忑着到了那個茶館,卻已經過了快一個鐘頭,蔚然提着心走了進去,放眼四望,廳裡並沒有看到樑家二老,她有些納悶,不是約在這兒的嗎?
“請問你是向蔚然小姐嗎?”服務生看到她站在門口向裡面張望,走過來很客氣地問。
“對,是我。”蔚然忙回答。
“你好,請跟我來,裡面有人在等您。”服務生臉上現出職業微笑,彎腰請她跟在後面。
跟着服務生走到一間雅室門口,服務生告訴她人就在裡面,就自己退下了,蔚然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手攢緊了又放鬆,反覆幾次才鼓足了勇氣,伸手推開了門。
“伯父,伯母好。”向蔚然進門就看到樑文清的父母正端坐在桌邊兒喝茶,臉上都一臉嚴肅,她壓下心中的擔心,低聲問好。
“坐吧。”樑母擡眼看了眼她,淡淡地開口。
向蔚然輕輕在桌前坐下,心裡有些慌亂。
“你不用緊張,我們今天來找你,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是爲了什麼事兒。”樑母呷了口茶水接着說。
“伯父伯母是爲了文清的事兒吧?”蔚然輕聲問。
“沒錯,我們昨天跟他談過了,這小子也不知被什麼迷了心竅,怎麼說都不轉彎,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讓她變成這樣?”樑父不客氣地說,話裡話外都在說蔚然是妖精樣的女人,迷亂了文清的心智。
“對不起,伯父,文清是成年人了,我想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讓他改變心性,您這麼說讓蔚然很汗顏。”向蔚然不軟不硬地回話,她雖然顧及他是樑文清的父親,但並不是說她就得事事服軟,對傷她自尊污衊她的話她向來不會低頭不吭聲,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