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溫存,對上秦丹武這種有外掛的人,想要把他榨乾的結果,就是楊柳枝第二天清晨要給自己施幾個回覆道術才能起牀。而那邊的事主則是精神抖擻全然無事,她心中暗自搖頭,看來想要把種糧全部搜刮的想法,是註定成功不了了。
拉着秦丹武一直來到這郡守府的後院演武場內,楊家四家將以及楊啓泰全都在此。楊柳枝道:“你入宗門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不過入了宗門不代表高枕無憂,相反,倒是從此以後,你的危險反倒增加了。宗門任務,秘境試煉,宗門大比,乃至同門之間的比武,都是要拼命的。你現在的修爲還只是煉氣中期,如果真成了內門弟子,也是修爲最弱的內門。所以這段日子,我們就要對你進行特訓。”
楊家的底蘊深厚,雖然手段上不如宗門高明,但是卻勝在有許多土辦法,他們未必有頂尖修士,但是有手段培訓修士。尤其是楊家有大量的煉氣築基修士,對於這個層次的修士的培養有着豐富的經驗。再有苗、古二真君留下的玉簡相配合,這特訓的效果自是一日千里。
於楊家來說,這個準女婿,就是個會走的寶藏。不提別的,就單說是兩位修士留下的玉簡,對於楊家來說就是一筆無形的財富。他們依靠玉簡上的記載,在不增加開支的前提下,也可以讓家族多誕生若干築基,乃至金丹、元嬰都不是問題。
包括北幷州的那些崗位,楊家依靠這層關係也能分潤一大部分,對這個女婿,楊老爺越看越順眼,指導上也就越發用心。他是一個在築基期積累了足夠豐富經驗的修士,指導起秦丹武來最爲對路。楊家還養着無數門客,這些人未必有什麼高明手段,但是如果全心全意指導一個人,單就其本身所知的一兩項本領,也足夠讓人受益。
楊家四家將的軍陣修煉法講究速成,不考慮持續發展,並不適合教授秦丹武。可他們卻有在軍陣中磨練出來的一身殺人術,往往能以弱勝強。秦丹武有殺人奪力的異能,在武道上的修爲遠比道術上的修爲爲強,再配合上這些搏殺手段,在實戰中完全可以實現跨階殺敵。
楊柳枝又將自己的靈槊交給秦丹武“這是我師父當初送我的靈兵,雖然賣相不好看,但是威能十足。你的力氣比我大,用這靈兵比我合適。我現在已經是築基期,用不上這煉氣靈兵,你拿着用倒是合適。”
秦丹武將大槊一持,覺得確實得心應手,使用起來如臂使指。他嘗試着揮舞幾下,一擊之力,竟有着築基初期修士全力一擊的威能。楊柳枝拍手道:“好的很。像這樣的攻擊,我當初最多能發出七擊。可是你如今,卻能發出最少三十擊,就算對上築基中期的修士,也能一戰。”
一連數日操練下來,秦丹武修爲日漸精進。尤其得了郭守忠一指之後,他的舊傷大好,靈脈內的阻澀情形也大爲好轉,看來短時間不會發病。
他靈力積蓄之強,即使是金丹修士也未必能強過他,只是屬於一潭死水,越用越少。不像自身修來的靈力,可以隨着打坐而恢復。他過去怕修爲越高反噬越狠,有意壓制修爲。如今既然沒了這個後患,就可以放心大膽的修煉,有這個積蓄和功法,用不了太長時間,他就能順利突破到煉氣後期。
只是他每天修煉時,總能看到一個年輕的姑娘在較場外觀看。這姑娘生的不算漂亮,但也是平頭正臉,站在那裡倒也甚爲可人。只要秦丹武看過來,她就羞的將頭低下去不敢看他,也不敢和他說話。不過他神識探察之下,發現這姑娘家只要偷看自己,就會偷着流眼淚。
這情形一連多日,秦丹武心裡疑惑,忍不住在夜半無人時發問。楊柳枝笑道:“這是你媳婦啊。你個沒良心的,連自己的老婆都認不出了?”
他細問之下才知,那女子就是當初楊柳枝介紹給他的表妹。這個表妹父母早亡,沒有什麼根腳,又是個柔弱的性子,如果沒有楊柳枝照應,怕是早被人欺負了。姐妹的感情,原本也算的上好。
可大宅門裡風言風語蜚短流長的事情最多,不知道是誰的嘴大,居然背後說起了楊柳枝的閒話。說這秦丹武本來是楊家爲這表妹找的未婚夫,結果沒想到楊柳枝下賤無恥,看上了自己家妹夫,居然在棲鳳秘境出手截胡,橫刀奪愛。
如果秦丹武是個破落戶,那小表妹可能也就不當回事。偏生現在內宅傳開了,秦丹武非同小可,居然是修真天才,被兩大宗門同時看中,兩位真君爲了搶奪一個徒弟,差點在楊家動起手來。
這些婦人的消息來源複雜,一些深層次的情況並不清楚,只知道兩大仙師搶人,想必秦丹武是萬年不遇的天才,能得到兩大宗門垂青。雖然修士不代表成功,可是這樣的修士,又怎麼可能不成功?
那表妹再是個溫柔的性子,一想到這樣的好丈夫被表姐搶去了,又怎麼可能沒有怨氣。她開始是隻是想看看這個被表姐搶了的男人有什麼好,居然大過了姐妹感情。結果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可是越不是滋味越想看。這英武的少年郎,什麼都沒說,就已經佔據了姑娘的心。
楊柳枝笑道:“那丫頭真看上你了。我在她房裡有耳目,聽說她現在居然偷着爲你繡荷包呢。要不要把她給睡了?你如果想的話,我幫你找機會。那老實頭不會武功道術,還最愛面子,你對她用強,保證她連喊都不敢。”
秦丹武忙打斷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是能找她下手的人麼。”
“還敢說不想?我剛一說這事,你那就有變化了。你要真想的話,我給你想辦法。我怕別人奪去了你,可不怕這個愛哭鬼。那是出了名的好欺負,連家裡的丫頭都敢欺負她,她只會哭,連告狀都不會。現在她父母雙亡,仰仗楊家吃喝,還敢說什麼?要沒有我,我那幾個堂兄早把她睡了。你把她推了,她最多找根繩子上吊,絕對不敢對別人多說一個字。或許她連上吊都不會,反倒一門心思給你當小的也說不定呢。我過幾天就不能伺候你了,由她接上手,我倒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