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個找人送到軒轅護國將軍文羽翔的府上。”之所以送到便宜老哥那兒,是因爲送到哪兒羽杉保證便宜老哥能收到,而傾城山莊她沒有把握夜能收到,畢竟傾城山莊的變態比較多。
在一張紙寫上‘一切均好,勿念。————江山字。’,後遞給疾風,不過又覺得不妥,她一般很少寫字,寫的這個不能證明是她本人。
四處張望,眼睛掃到桌子上的包裹,那不是剛纔祥雲烈拿出來的那個嗎?興奮的跑過去數落她的家底,丫丫個呸的,祥雲烈還給她所有的東西唯獨不見她的那把扇子,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他一下。她要不是怕被他們發現她的秘密,就憑他們想困住她,哼哼。
“還有把這個一起帶上。”羽杉把她的那些寶貝收好,從中拿出口琴,放眼全大陸應該就這一隻,這應該能證明她的身份吧。
“阿貓小姐,還有什麼事嗎?”
噗,你沒聽錯,這是羽杉血管爆裂的聲音,氣死她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給我準備一套男裝和白布,還有以後叫我江公子。”羽杉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說着。
“是。”疾風就拿着東西下去了,沒一會就有人送來了羽杉要的東西,迅速換下身上的衣服,又變回翩翩公子的模樣,可惜沒有扇子讓她搖。
問了下人之後才知道原來她是在蘇城祥雲國的公館內,這個祥雲烈對她也不錯,不限制她在府內的自由,只不過她身後一直有疾風這個影子罷了。
“疾風,你家攝政王呢?”閒來無事,一邊吃着水果一邊漫不經心的問着。
“疾風不知。”一成不變的回答。
“切,不想說就說不想說,說什麼不知道,一點都不誠實。”這兩天的相處羽杉已經知道這個疾風就一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一直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真是無聊死了。
“今晚你呆在屋中,無論外邊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疾風在臨走前對羽杉說了這麼一句。
“奇怪的傢伙。”話說人是好奇的動物,越是告訴你不要出來,你不就越想出來嘛,可是枉羽杉不睡覺等着看發生什麼事,不過外面一直安靜的連個人聲都沒有,她實在挺不住就呼呼過去了。
夜裡忽然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敲擊聲,東西碎裂的噪音將羽杉吵醒。心說:這大半夜的是怎麼了?
披上外衣就出屋去看個究竟,可是令她詫異的是明明有那麼大的響聲,爲什麼所有人都是屋門緊閉?難道大家都是聾子不成?
懷着疑惑,她一步一步的朝噪聲的發源地走去。
繞過假山,來到一個屋外,裡面此時仍然是嗵嗵的響個不停,羽杉把手剛放到門上,想要拉開個縫偷看一下。
“誰在那裡?”
“啊——”突然的一聲大喝嚇的羽杉手一抖就把屋門給推開了,而且由於慣性的作用她順勢就跌坐在了屋裡,疼得叫出了聲。
剛纔說話的不是別
人,正是在暗處的疾風,他本想把來人嚇走,怎料弄巧成拙竟把來人給弄到屋裡去了,他不由鬱悶,不是告訴過這個女人今晚不要出來嗎?她不僅沒聽進去,反而還闖了進去,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羽杉爬起來揉了揉快被摔成四瓣的PP,好奇的向裡邊看去。一步一步的小心向前移動着,避開地上散落的碎片。
“唔。。。”羽杉的脖子突然讓人大力勒住,她只能拼命的敲打着那隻手。
“是那個女人派你過來的,對不對?”聽了後羽杉拼命的搖頭來試圖說明她不是。
“你不是那女人派來的?”這回羽杉又拼命的點頭。那人終於鬆開了手,羽杉看過去不由一愣,那掐她的不是別人,正是祥雲烈,只是他此時沒了往日的霸氣與狂傲,怎麼感覺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怎麼說好呢?她就是感覺他有點不正常。
“祥雲烈,你還好吧?”羽杉弱弱的問了一句。
“你是誰?你不怕我嗎?”
“我,我是文羽杉啊,你怎麼不認識我了?”羽杉腦中充滿了問號。
“你是母后派來殺我的是不是?”說完他就又撲了上來,羽杉順勢被他撲到,這回不是用手,而是直接上嘴咬。
好疼!
羽杉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順着她的脖頸流了下來,這傢伙下嘴也太狠了,都咬出血了,剛纔他有說母后派來殺他什麼的。
“你這麼好,你母后爲什麼要派人來殺你呢?”羽杉試圖跟他說話以圖讓他的嘴離開她的脖子。
“母后說我是妖怪,要殺了我爲她的孩子報仇。”祥雲烈從羽杉身上爬起來,嗚咽的說着,實在看不出還有半點攝政王的氣勢。
不過通過他的話羽杉是聽明白了,真是沒文化害死人,只因他紅髮赤瞳就把他當做妖魔,連他的親生母親都要殺他而後快。想到這兒羽杉不由爲他感到可悲,他的童年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他究竟是經過什麼樣的遭遇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長的這麼漂亮怎麼會是妖怪呢?是他們弄錯了,你母妃喜歡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要殺你呢?”羽杉慢慢開導他。
“你騙我,他們都說我是妖怪,妖怪怎麼會好看?”
“你可以問問他們見過這麼好看的妖怪嗎?”
“我好看嗎?你看到不會覺得噁心嗎?”
“怎麼會,你只不過是髮色和瞳色與常人不同而已,你應該感到驕傲纔對,這是老天送給你最特別的禮物,獨一無二的,是別人都沒有的。”羽杉十分羨慕的說,要知道在現代要染一頭紅髮容易,但紅色這麼純正,還一直保持髮根也是紅色可不容易啊。
“真的。”
“當然,你的一頭紅髮像太陽一樣,看着就感覺很溫暖,你紅色的眼睛比這世上任何的寶石還要閃亮。”他倆此時都坐在地上,羽杉看着祥雲烈的眼睛一句一字的說着,試圖讓他相信她的話。
“那你會怕我嗎?”
“我爲什麼要怕你?”
“是嘛,你不怕我。”他說完這句後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臉上揚起了淡淡的微笑,可是還沒等羽杉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笑了的時候。祥雲烈就突然閉眼倒了下去,羽杉急忙過去扶他,可她剛起身就兩眼一黑的昏了過去。
過了好一段時間,躺在地上的祥雲烈漸漸醒來,他覺得自那件事之後他許久沒做一個好夢了,夢中有一個人對他說了好多好多,夢中的那人對他說不怕他,那種感覺真好。
待他徹底睜開眼,發現他竟睡在地上,房間還是他暫住的房間,可是周圍地上的碎片提醒他,好像昨天是他發病的日子。
感覺腳邊有什麼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夢境漸漸與現實重疊,他驚訝的發現原來昨晚的那個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昨晚對他說話的人此刻正躺在他的身邊。
祥雲烈伸手去叫地上的人起來,可是入手的感覺確實冰冷的,他頓時感覺不對,俯下身去把人扶起,看到她身旁的一灘血跡,在看她身上的斑斑血跡,想起來昨晚他好像咬了她。
就算他對醫理一無所知也知道那人此時的情況不太妙,不由多想就抱起地上的人大步往屋外走去。
“疾風。”
“在。”
“快去找大夫過來。”連祥雲烈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聲音裡多了一絲焦急。
“是。”疾風雖然也很奇怪一向是女人爲蛇蠍,幾度厭惡與女人接觸的主人竟然會抱着那個女人出來,不過主人就是主人,做的事都有他的道理,他還是乖乖的找大夫去。
祥雲烈把人抱到她所住的房間的牀上,在大夫來這前先暗暗給她輸送真氣,保住她的氣息。不過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傻了,她怎麼不呼救,不叫他,就那麼任血留着,知道昏倒爲止。他不知道羽杉幾乎是跟他同時昏過去的。
“主人,大夫來了。”
“快帶過來。”話落,一個大夫揹着藥箱進來了。
“小人——”
“免了,快來看看她怎麼樣了?”沒耐心聽那大夫的自我介紹,讓他趕快給她診治。
“怎麼樣?”
“回攝政王,此人失血過多,如不及時補充,恐怕。。。”那大夫越說聲越小。
“你的意思是她要不補充鮮血就會死?”
“是。”
“那要如何補充?”
“這。。。”
“怎麼了?”
“這補血之法十分困難,稍有差池供血與缺血之人都有可能有性命之憂。”
“到底怎麼做?”某攝政王已經沒有耐心了。
“只要找到與病人血液相容之人,把其腕和病人腕同時割破連在一起,一個高一個低即可,可是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大夫一邊擦着冷汗一邊說着。
祥雲烈聽後用匕首在自己指尖一劃,一滴血珠滴落,落在羽杉染血的衣襟上,只見那滴血經慢慢的被吸收進去漸漸的和那血漬混爲一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