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也不晚。就算你是善變的動物,我也愛。”曖昧的將頭放在她的頸間,熱氣噴在她的身上。
“說再多,這糕點也不能給你吃完。”她笑笑,吐吐舌頭。
一句話,瞬間將他的‘激情’全部給湮滅,沒有想到她說話不僅犀利有理,還會打擊人。明明說好給他做吃的,但是卻反悔,還不給他吃,讓他真不知道該拿這小女人如何的好。
“騙你的了,給你這份,剩下的就給姐姐他們。”她調皮的笑笑,打趣着他。
“你——”看着她的笑容,他欲哭無淚。
拿起一塊糕點遞給他的嘴,讓他別在生氣。他張開嘴巴,一口咬下,甜蜜的吃起來。她的手藝很好,糕點酥而不軟,軟而不硬。比起廚師來,好上太多倍了。
將一份糕點吃完後他們兩人擰着竹籃,朝南宮煙兒住的地方走去。路上,遇上了墨浩跟雪天嬌,四面相對。
“軒轅陛下,真是好巧,你們這是要去那裡啊。”雪天嬌打着招呼。
“那你們呢,要去那裡。”這個方向,她記得是去她姐姐住的地方。
“哦,我們要去找南宮姐姐。”沒有等墨浩開口,雪天嬌再次開口。
找姐姐,他們去找姐姐做什麼?
南宮昕瑤警惕的看着雪天嬌,生怕她一個不注意,南宮煙兒就被雪天嬌當成她害了。要是南宮煙兒出什麼事,她這輩子都不知道怎麼原諒自己,怎麼面對愛南宮煙兒的歐陽軒。
“離我姐姐遠點,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她叫南宮煙兒。”沉思後,南宮昕瑤擡頭對上雪天嬌。
“你這是什麼意思。”墨浩眼睛睜大,盯着她。
“她叫南宮煙兒,南宮嘯天的大女兒,不是南宮昕瑤。”她沒有將自己的名字說出,只是告訴他們南宮煙兒不是南宮昕瑤。
軒轅羽痕皺眉,趕緊緊緊的牽着她,很害怕她遭到雪天嬌的毒手。墨浩愣在原地,不言不語,只是看着南宮昕瑤。他的目光讓軒轅羽痕身形一閃,擋着南宮昕瑤,不讓墨浩看。
“本宮知道她是,你不必替她掩飾。”就算南宮昕瑤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
“她是南宮煙兒,南宮昕瑤已經死了,她是南宮昕瑤的姐姐。”她冷漠的朝雪天嬌諷刺一笑。
還說化成灰都能認識,恐怕就算是整個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不認識。曾經那麼處心積慮的將南宮昕瑤弄走,如今南宮昕瑤已經消失在她的視線,可她仍舊不放過,想要致人於死地不可。
“朕知道她沒有死,她不會死的。”他能感覺到,南宮昕瑤還活着。
“不,她死了,從痕將她帶出宇陳國的時候就死了,墨浩,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別找藉口了。”從她到來的時候,古代的南宮昕瑤早就死了。
現在,活着的是她南宮昕瑤,二十一世紀的南宮昕瑤,與她人無關。前身愛他,可是,她不愛。沒有愛情就被墨浩佔有,並且懷了孕,本想帶着孩子安安心心過一生。可是,雪天嬌不放過她,硬生生將她逼上絕路。
“墨浩,朕帶她來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雖然不知道南宮昕瑤想做什麼,但還是配合着她。
“朕不相信。”他清楚的感覺到,南宮昕瑤還活着。
你相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若是你敢傷害瑤兒,朕毀盡天下也要你陪葬。
摟着她,兩人準備離去。見墨浩痛苦的抱着頭,南宮昕瑤內心沒有半點快意,當初放棄復仇的心,她是對的。如果與墨浩一直糾纏不清,最後傷害到的只能是她自己。
“浩,浩,你怎麼了。”看墨浩吐出一口鮮血,雪天嬌驚恐的大叫着。
“痕,他——趕緊叫太醫。”一國皇帝在他們這裡出事,要是被天下人知道,該如何看待她的心上人。
“去叫太醫。”軒轅羽痕皺下眉頭,吩咐朝他們走來的宮女太監。
“是。”一個宮女急急忙忙的跑去。
太監合力,將墨浩帶到房間之中,太醫急匆匆的趕來,來不及行禮,軒轅羽痕讓他趕緊去看望。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醫眉頭緊皺,最終鬆開,站起身來。
“稟告皇上,娘娘,墨皇他只是氣急攻心,休息一會兒就無大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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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出去吧。”南宮昕瑤讓太醫先下去。
“是,微臣告退。”太醫拱手,隨後朝外面走了出去。
軒轅羽痕讓人去給墨浩燉些人蔘補補,隨後站在她的身邊。看着牀上的墨浩,臉色蒼白沒有血色,她無奈的嘆息。她沒有想過,墨浩竟然會吐鮮血,要是說的再嚴重點,他豈不是就沒有命了。
“都怪你,要不是你,浩他也不會這樣。”雪天嬌憎恨的瞪着她,雙眼露出殺氣。
“你所在瞪一眼,朕就讓人將你雙眼挖去喂狗。”軒轅羽痕口氣很是冰冷。
雪天嬌立刻沉默,不敢說話——
“怎麼,不裝了,看到你,就覺得煩。”她以爲自己很喜歡她嗎,真是的。
“你——”
雪天嬌氣的雙手直髮抖,想要上前殺了她,可是軒轅羽痕的武功高深莫測,要是不小心,就會釀成大錯。爲了她自己,爲了墨浩,更爲了宇陳國的百姓,她得忍着。
“雪天嬌,害人終害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終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南宮昕瑤冷漠一笑。
這樣的她,讓軒轅羽痕心裡很不安,牽着她。“瑤兒,你怎麼了。”
她聳聳肩,安慰的笑笑。“痕,我沒事,我們走吧。”
在這裡,看到雪天嬌,她全身的憤恨因子就不停的在涌動。好像隨時都要衝破她的身體,出來將雪天嬌殺死一般。這樣的感覺,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瑤姑娘,本宮敬重你,可你卻一次次將本宮逼入絕境,是否太過份了。”雪天嬌可憐的看着她。
“在我面前,你無需裝,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她不含糊,一語將雪天嬌給點破。
“軒轅陛下,你是明白人,怎麼能——”話還沒有說完,她被打斷。
“朕的女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給朕說什麼。”他冷漠的瞟了一眼,隨後看着身邊的南宮昕瑤。
朕的女人,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若不是瑤兒,你怎麼可能還活到如今。
要不是南宮昕瑤一再叮囑讓他別動雪天嬌,他早就將她殺之痛快了,那裡還輪到她來指他的女人。要是惹得他女人不高興,就算南宮昕瑤怪罪,他也絕對會殺了雪天嬌。
“你這樣,會把她寵壞,騎到你的頭上去的。”這樣獨一無二的寵愛,身爲女人的她也嫉妒了。
“你不必煽風點火,沒有用的。”要是軒轅羽痕是聽別人說她壞話就動心思的人,那她何必愛上他。
“瑤兒,跟這種陰溝裡爬出來的東西無需動氣,傷了身體,不划算。”他犀利的說着。
陰溝裡的東西,這比喻也太——不愧是她南宮昕瑤的男人,說話就是這樣不一般,難怪她會喜歡上他。想必換作全天下女人也會喜歡吧,他不僅有錢,有權,還英氣逼人,帥氣過人,誰不喜歡。
“沒有想到你說的那麼對,痕,你怎麼知道她是東西的。”南宮昕瑤摸摸手指甲,淡淡的看了一眼軒轅羽痕。
“姑娘,本宮跟你無怨無仇,爲何你要這樣說話中傷本宮。”
雪天嬌捂着臉頰,眼裡蓄滿淚水,那誇張的眼淚,似乎可以隨時流下來一樣。南宮昕瑤翻個白眼,無語的露出諷刺的笑容。聽聽着雪天嬌說的話,好像她專門來欺負她一樣。
“痕,我們走吧,在這裡打擾人家可不好。”眼睛撇撇墨浩,朝軒轅羽痕示意:她可不想在這裡做個幾千瓦的大大電燈泡。
“走。”牽着她,溫柔的笑笑,朝外面走出去。
“你們要去那裡?”雪天嬌連忙問,可回答她的是無盡的安靜。
賤人,既然本宮給你臉,你不要,非要跟本宮作對,那就別怪本宮了。
既然她不給自己臺階下,不打算放過自己會巫蠱之術的事。那麼她雪天嬌就讓她們姐妹二人翻不了身,任由她踩在地上。一個沒有用,不聽話的棋子,她雪天嬌不需要。
“你們對本宮做的一切,本宮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們的。‘南宮昕瑤’還有你,本宮都不放過。”她陰冷的輕笑起來,臉上一片冰冷。
“妄想跟本宮作對的人,一個都別想逃過,你要跟本宮作對,就別怪本宮無情。”她握緊拳頭,毫無顧忌,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
凡事對她有威脅的人,她寧可殺錯千百個,也不寧願放過一個。因爲一不小心,她就會成爲別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寧願錯殺許許多多的人,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放一個。
提着籃子裡的糕點,他們兩個人手牽着手走到南宮煙兒的寢宮裡。此時,寢宮一片熱鬧,歡笑聲不停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