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殤女友(全本)
果然如周老師所說,小說是由wc出版社出版,部分樣書已經寄來。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我叫褚紳士一起出來,他開始答應了,後來又推拖說是戰友找他玩。我心裡不爽,第一他先答應我,第二那些戰友比我更重要。是誰平常點滴教他,是誰和他接觸更多,我又有哪一點對不起他,那些戰友和我相比就重要到可以放棄先來後到的原則?對於一個總是標榜自己把原則看得比事還重要的人,在這種時刻怎麼會放棄自己的原則呢。
我覺得自己的心眼變小了,對克尤木如此,對褚紳士也是如此。
旺仔問我:“你還會在同事面前唱自己編的歌嗎?”我很久沒有想這個問題了,我道:“不會。”
“你已經變了,你以前會唱,是因爲你不在乎很多事,以自己爲中心,不去考慮別人怎麼看你。但是現在你會考慮很多事,比如別人對你的看法,你在別人心目中的地位。因爲你在乎,所以就會這樣。”不錯,我還能做到不在乎嗎?不可能了,不在乎只能是表面上的,我已經注重這些東西了——地位,名譽,利益,感。對紳士,我只能放棄原有的想法,他的想法很多時候都和我格格不入,而且他已經這樣對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確實,人大了,想法都會變,他也是,我也是。
今天去香格里拉,有旺仔、清秋、紳士、花花、豌豆公主(夜大同學,因爲滿臉青春豆而得名),我和我“老婆”就不用說啦。
事陡然變化,清秋以前的男朋友帶着一個神精病醫院的醫生出現了。旺仔、清秋立時不做聲,沒辦法,我只好陪着那兩人閒扯,順便看他們的態度,清秋前男友是一個有些思想性柔弱的人,而那精神醫是個較爲粗俗大氣的人,聊了半天,我認爲基本上不會出事。
中場時,清秋消失,旺仔消失。清秋前男友接了個短信後也帶着精神醫告辭了。之後我們也散了。本想和若嫣在表妹那過夜,不料那房子原來住的人回來了,只好作罷,不過這可是個隱患,弄不好哪天就會出紕漏。
唉,有些掃興。不過也無所謂,和她在一起那麼久,不在乎這麼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