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
白小荷和曹雅芝分別在兩個房間睡下了,樑風揚和林雨荷都還沒睡。
樑風揚的臥室,當他坐在沙發上抽菸時,林雨荷邁着小步子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
“我們兩個應該分開睡纔對,我都不是你的情人,如果和你睡在一起,曹姐和你的妹妹白小荷,都會對我有看法的。”
“她們不會對你有任何看法,如果你不和我睡在一起,她們纔會對你有看法呢,我們兩個好像該洗澡了,我的別墅的衝浪浴缸很豪華的。”
樑風揚抱起林雨荷到了浴室,彼此都脫掉衣服後,就坐進了衝浪浴缸,沐浴中熱吻撫摸……
翻滾到鬆軟的大牀上,翻雲覆雨,熱情激盪……
摟着林雨荷的嬌軀,樑風揚的嘴裡叼着煙,一臉的陶醉:“幽境湖和青龍山都已經聽到了我們兩個熱烈的聲音。”
“幽境湖和青龍山會取笑我嗎?”
“不會取笑你,都會很欣賞你,幽境湖和青龍山都很希望你變成我的情人。”
“哦……”
林雨荷美臉蛋的潮紅久久不能退去,其中有滿足,也有羞澀。
早晨。
在別墅吃過早點,白小荷上班去了,曹雅芝到了服裝店,樑風揚帶着林雨荷到了幽境湖。
終於近距離看到了這片風景,眼前波光瀲灩的幽境湖,還有前方不遠處的青龍山,都衝刺着一種無比狂野的氣息,果然就和樑風揚身上的那種味道相同。
“好美啊!”
林雨荷伸開了雙臂,擁抱眼前這片風景,身心俱陶醉。
站在林雨荷的身邊,樑風揚很有成就感,已經開始默默在心裡對幽境湖和青龍山說話,把他取得的成績都告訴了幽境湖和青龍山。
坐到湖邊的草地上,林雨荷捧起了湖水,放到鼻孔下,品味幽靜湖水的味道。
樑風揚把林雨荷摟到了懷裡,微笑說:“面對幽境湖,你最想做的事是什麼?”
“下去洗個澡。”
“你可別下去,湖水很深很涼,還是靜靜地坐在湖邊欣賞風景更好。”樑風揚說。
“你以前在幽境湖裡遊過泳嗎?”
“遊過。”
“什麼感覺?”
“刺骨的冰涼,但是很爽。”
“在你的心裡,幽境湖也是你的情人嗎?當你在幽境湖裡游泳時,就好像得到了幽境湖的身體,對嗎?”
“幽境湖和青龍山都是我的兄弟,不是情人。”樑風揚說:“不過你剛纔的想象很美好,你果然是個潮溼的眼鏡娘。”
林雨荷開始回味樑風揚話裡的真味,她對這個男人越來越理解了。
繞過了幽境湖,到了青龍山腳下,還沒開始爬山,林雨荷的眉頭就皺起來了:“青龍山這麼陡峭,而且路很不好走,爬起來一定很累。”
“青龍山上多灌木叢,多石頭,而且還有毒蛇出沒,以前丹青和花蝶過來時,丹青就差點被毒蛇咬傷,所以要當心點。”樑風揚說。
“還有毒蛇呢!”林雨荷更害怕了:“哦,那條差點咬傷丹青的毒蛇結果如何?”
“被我的飛刀刺死了,後來變成了我們的野味吃掉了。”樑風揚笑着說。
“我就知道那條毒蛇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林雨荷微笑說:“爬山吧,等會兒如果我爬不動了,你就背上我。”
“好!”
樑風揚和林雨荷開始爬山,爬清湖縣的青龍山,和爬燕津郊外的楓葉山,完全就是兩個概念,對人的體能絕對是一種挑戰。
那些很有爬山經驗,體能出衆的驢友,到了青龍山上,都可能累得屁滾尿流,雙腿打擺子,更別說是林雨荷這個柔弱的女人了。
林雨荷練過跆拳道,經常吹噓自己的體能很好,可樑風揚很清楚,林雨荷的體能並不是多麼強大,完全沒法和花蝶、紅影她們比,如果和葉蓮娜比起來,就更加不是一個級別了。
沒多長時間,林雨荷就累得喘息起來,滿頭的汗水散發着香味,長髮傾斜擋住了半邊臉,就連長髮都被汗水打溼了。
樑風揚掏出手機給林雨荷拍了兩張照片,林雨荷嬌滴滴罵他討厭:“我現在肯定很狼狽吧?”
“有點狼狽,可更多的是風情啊,滿頭大汗的眼鏡娘,很有味道。”
“你揹我。”
“好。”
樑風揚彎身下去,林雨荷爬到了他的後背上,豐腴的飽滿貼到了他的背上,軟綿綿的讓他舒服。
樑風揚揹着林雨荷爬山,健步如飛,林雨荷的身體在樑風揚的後背上盪漾,不斷朝山上延伸,有種飛翔的快感。
“好美啊,好爽啊,好狂野啊……”林雨荷不停地在樑風揚的後背上歡叫。
眼前就是歪脖樹神,樑風揚把林雨荷放了下來,微笑說:“就到這裡吧,如果爬到了山頂,等我們下山就太晚了。”
“好啊!”
林雨荷對青龍山的山頂沒有多少興趣,而她對樑風揚念念不忘的歪脖樹神卻很有興趣。
這棵歪着脖子的粗壯松樹已經很有年頭了,清湖縣的人們給予了這棵歪脖樹神夢幻的神秘色彩,而歪脖樹神也寄託了清湖縣很多人的夢想。
林雨荷的神情癡迷,微笑說:“風揚,對着歪脖樹神許願,真的很靈驗嗎?”
“歪脖樹神是有靈性的,如果你許下的願望很虔誠,就會很靈驗,當然了,如果你在許願的時候玩惡作劇,歪脖樹神就會懲罰你,讓你走路摔跟頭,吃飯咬舌頭,在衆人面前出醜……”
“哦哦哦。”
剛纔林雨荷還想着在許願的時候玩個惡作劇,比如對着歪脖樹神大喊,天空飛過一道閃電,劈到大混蛋樑風揚的身上!可是聽了樑風揚剛纔的話,林雨荷就打消了玩惡作劇的念頭。
面對歪脖樹神,林雨荷的雙手合十,很虔誠的許下了心願,然後嘴角洋溢出燦爛的微笑:“風揚,你能猜到我許下的是什麼願望嗎?”
“也許我真的能猜到,但我不想猜,因爲你許下的願應該是神秘的,藏在自己心裡就好了,不要讓人去猜,也不要說出來和人交流。”樑風揚說。
“知道啦。”
林雨荷甜聲說着,坐到了山地上,樑風揚坐到了林雨荷的身邊,把她柔軟的身體摟到了懷裡。
“歪脖樹神看到你對我耍流氓,肯定很憤怒。”
“歪脖樹神不會憤怒的,反而會很高興,要不我在這裡脫掉你
的褲子吧!”
“不行不行,我剛對着歪脖樹神許過願,你就當着歪脖樹神的面脫掉了我的褲子,那樣的話,我這個許願者豈不是就太悲催了嗎?”
林雨荷的心裡很慌亂,生怕樑風揚硬來,虧的是樑風揚只是隨口說了說,並沒有要當着歪脖樹神的面脫她褲子的意思。
“想吃野味嗎?”樑風揚說。
“我對野味沒什麼興趣,我們不要傷害小動物了。”林雨荷嬌聲道。
“好!”
剛纔樑風揚就看到了一隻野兔,如果林雨荷說她想吃野味,那麼樑風揚的飛刀就出手了,既然林雨荷不想傷害小動物,樑風揚也就放過了那隻野兔。
林雨荷的身心都融入了狂野的風景中,就像是神遊一般美好。
一個多小時後,樑風揚和林雨荷開始下山,沒一會兒,林雨荷的小腿就開始發軟了,身體搖晃,幾次撞到了樑風揚身上。
“還是我揹着你吧。”
樑風揚背起了林雨荷,加快腳步下山,到了山腳下,這才把林雨荷放下來。
“我還沒在你的背上呆過癮呢!”
林雨荷剛說完,樑風揚的巴掌就拍到了她的臀部,惹得她哦啊叫了一聲,很調皮地蹦跳起來。
“我們還坐到幽境湖邊看風景吧!”
“去玉米地。”
“幹什麼呀?”
“享受原生態,你以前鑽過玉米地嗎?”
“沒有。”
以前林雨荷當然沒鑽過玉米地,對此她很好奇,她也能想到,鑽進玉米地後,樑風揚就要對她耍流氓了。
眼前就是一片深綠色的玉米地,樑風揚和林雨荷一起走進來,玉米秧子刺啦刺啦划着衣服,周圍的光線暗了下來,越朝深處,就越是神秘。
樑風揚在清湖縣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對玉米地當然不陌生,可對林雨荷來說,玉米地就很神秘了。
品味着玉米秧子的味道,林雨荷也品味到了原生態的味道,好像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很現實也很縹緲。
樑風揚的腳步停住了,林雨荷的腳步也停住了,望着樑風揚的臉,林雨荷的呼吸急促起來,因爲她知道樑風揚要做什麼。
摟住了林雨荷的身體,撕扯掉她的衣服,兩人就翻滾到了玉米地,當樑風揚入侵的瞬間,林雨荷發出了迷醉的尖叫聲。
原生態的氛圍中,兩個火熱的身體澎湃了許久才平息下來,林雨荷的身上有雜草,也有泥土,喘息中,她使勁用指甲扣樑風揚的後背。
“你個混蛋,你不是說到了清湖縣不欺負我嗎?你果然把我欺負了個體無完膚。”
“難道你不爽?”
“很爽也很鬱悶,不知道爲什麼,我很想把你的整個身體都吃了,連骨頭渣都不吐。”
“那你吃了我吧,吃了我,你能飽一輩子。”
“好啦,該穿衣服了,我怕蟲子。”
剛纔林雨荷就看到有幾隻蟲子在身邊爬來爬去,坐起身就提起了小褲,穿好衣服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她居然和樑風揚在玉米地熱烈。
樑風揚和林雨荷到了服裝店,看到他們兩個,曹雅芝露出了曖昧的微笑,因爲她很清楚樑風揚和林雨荷都做了什麼。
“風揚,一個小時前,趙玉顏過來了,我告訴她說,你回來了,而且是帶着美女老師林雨荷回來的。”
“晚上我會帶着雨荷去海潮迪廳玩,到時候就能見到趙玉顏了。”樑風揚說。
林雨荷知道趙玉顏也是樑風揚的情人,以前樑風揚對她說過和趙玉顏以及葉鵬飛的事。
而現在樑風揚和葉鵬飛的矛盾已經化解,又是鐵哥們了,而趙玉顏也變成了樑風揚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