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敖葵很不給面子的咬了池顏。
不像剛剛夜流觴吻她時候的那般無動於衷。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她卻很是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夠了,師傅,今夜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敖葵推開他道,“敖葵不屑與如此,也不屑與搶別人的丈夫,從今以後你只是我的師傅,敖葵會謹記不會有人麼不該有的想法。”
沐離猜想,敖葵應該是記得了真華公主在書房裡面自導自演的那一幕。
池顏說的——我只當她是我的徒兒。
這句話委實有些傷人也足以讓敖葵頓時墜入寒池地獄。
這個故事終將是個悲劇,不過若是九公主知道書房裡面的那一幕不過是一個計謀會不會後悔,若是池顏知道是這個原因會不會一把將真華捏死。
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因爲敖葵將自己保護的太好,不想讓自己在受到傷害,所以在真華在書房的時候她不敢進去親自找池顏要個說法,若是她真的進去了,那件事情就告白與天下了。敖葵也不會飽受苦惱。
只是要錯過與悔恨的故事終將發生,美好的愛情故事總是曲曲折折的,得來委實不容易,這兩個人也將會被糾纏許久。
誤會太深,一個不願意聽,不個呢不願意說。
就這樣越走越遠。
“........沒發生過嗎?”池顏聲音低沉,有史以來第一次是這種聲調。
聽得沐離都覺得心裡面一沉,十分不好受。
敖葵比她更加不好受。
而她依然說道,“不是師傅說的嗎,我只是你的徒兒罷了,我們除了這個身份便只有這個身份了。”
“小葵,你當着要如此?”
池顏委實沒勁,如今到了這個時候依然冷靜,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師傅還想怎樣?”敖葵問道,一句話又是脫口而出,“難不成師傅還想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或者師傅也想逃避開這個身份要去敖葵男歡女愛一番?”
這句話敖葵說的有多冷靜心裡面便有多痛。
她已經緩緩的脫下身上的衣衫,半乾的衣裙,半乾的頭髮。不是當初她從海里面突然站起來出現在池顏面前時候的那個小女子了。
她心已經死了,如若不是因爲還有一點點的希冀,敖葵不會如此頹敗。
池顏只看在敖葵胡來,心思永遠不會那麼細膩,知道敖葵是這一番心思。哀,莫過於心死,心死了,無論什麼對於她來說便什麼都不在乎了,也不重要。
敖葵的腰帶剛剛就被夜流觴拉開,此刻衣衫鬆鬆垮垮的垂在身上。精緻的鎖骨在半敞開的衣領處能夠看到清清楚楚,而裡面的抹胸也能夠看得一些,與敖葵平日的模樣委實有些不一樣。
她的手剛剛將外衣拉開,伸手想要解開令一層衣衫的時候池顏已經阻止了她。
微涼的手指緊緊的抓着敖葵的手,扣着敖葵不讓她動。薄薄的脣微微張合,“夠了,敖葵,不要這樣,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敖葵上前一步,脫下自己的鞋子。一雙細白的長腿纏在池顏的身上,手臂也攀附在池顏的脖頸處,紅脣輕啓甚是溫柔,“難道是我猜錯了?池顏,爲什麼你就是不敢將你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她小手在池顏的胸口處摩挲,“池顏,說到絕情其實我不過是學了你的皮毛罷了,你比我更絕情。你不會將真實的想法說出來,只管讓人猜,讓人傷心,絕望透頂的時候再告訴你,事情不是那樣。”
敖葵在池顏的身上靠了靠,小聲道,“幾萬年了,我真的累了,不想再跟着你走下去了。這樣也好,我們都能夠得到解脫。”
敖葵在結界裡面呆了許久,那日之後便閉關。而池顏就在桃花林子裡面守着。兩個人靠的很近卻依然相對無言,什麼都不願意說。依舊是風平浪靜並且安穩的模樣。
再次出關的時候,池顏也根本沒有機會與敖葵說上話。
她出關之時便是破除封印離開的時候。
一道綠光沖天而出,池顏坐在林子裡面也只感覺到那股力量突然而來,親手設下的結界在一瞬間便沖天而破。
東海的十里桃花林在那瞬間桃花紛紛,指頭的花朵零落,桃花飄飛落下在地上整整堆積了幾層。
敖葵破結界而出的那瞬間一條青龍騰飛與九天之上。
夜流觴如同鬼魅一般又出現了,躺在雲層裡面睡覺。看見下界那道光芒之後又看見一條青龍,整個人瞬間就來了精神。
他在空中與青龍一番糾纏,略略施法將青龍化作原形。
敖葵化爲原形之後便是躺在夜流觴的懷中。
睜開眼睛便看見夜流觴那雙嬉笑的眼睛,她撇過頭去不理,夜流觴卻開口道,“小夫人,許久不見了,這些日子瘦了不少。”
輕佻的摸摸敖葵的臉蛋。
“說話就說話。”
“許久不見脾氣倒是沒有變,挺有活力。”夜流觴鬆了手,反轉摟着敖葵的腰。“不過我已經等了你幾萬年了,時間已經給的夠多了,也到了該成事情的時候了。”
“什麼事?”敖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