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見她們的誇獎之後,就立刻臭屁起來,柳月兒倒是沒有什麼,張雅卻笑了:“給你半點陽光你就燦爛了,走吧!嘚瑟。”
“給,山花椒。”柳月兒說完將一把山花椒給了我,我拿着山花椒看了看,問道:“這是花椒一類的吧?”
柳月兒對我說:“快吃吧!”
張雅吃了一點之後不停地哈氣,就舌頭露在嘴巴外面,一幅很難受的樣子。
看着張雅的樣子,我大概是明白了些什麼,於是笑着道:“還是不要吃的好。”
“行啊,行啊。”張雅說,“我算是領教了什麼叫着麻了。”
我不想吃山花椒,就是因爲山花椒太麻了。柳月兒說:“你不吃的話,等下會很難受的,吃了就會好一點。那種瘴氣會讓呼吸困難,支氣管也會發生痙攣,你難道說不害怕這種情況發生嗎?”
“當然害怕了,但是即便是很害怕……那就吃吧……”我不得不吃下山花椒,這是很悲哀的一件事,但是跟性命比較起來,這麻算得上什麼呢?
於是我將雙眼閉上眼睛,一鼓作氣把山花椒放入嘴巴中,這個時候柳月兒說:“快咀嚼,不咀嚼沒有效果!“
“天,竟然還要咀嚼,我也是醉了!”但是爲了保住小命,這種痛苦也得忍受。我將這東西吞服了下去,之後,我感覺嘴巴不再是嘴巴了,而是一塊木頭。他孃的,真難受死了。
張雅與柳月兒看見我吃山花椒的樣子,都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好了,抓緊時間,我可不想在那黑色的瘴氣裡過夜。”柳月兒說道。
說真的,這樣子的我,我自己都有些討厭了,好像我家裡除了有點錢之外,我什麼本事都沒有。所以我一定要強大起來,讓別人對我刮目相看。
“對!”我心裡狠狠地對自己說道。
走進了林子裡,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從我心上浮了過去,就像是在晴空中很多烏雲飄了過去一樣的。一種很不好的感覺籠罩而來……不會再發生什麼悲催的事情吧?我心中擔憂不已。
果然的,不想就不會糟糕,想就真的來了。
我們剛進入黑色瘴氣林子不久,就聞聽天空又傳來幾聲悶雷。
“真是不走運,又要下雨了。”柳月兒說,“大家小心了,山洪可能再次爆發!”
聽見柳月兒的話,我頓時就擔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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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豆大的雨點就來了。
“真是令人覺得悲哀啊,怎麼我們老是會遇見這種很倒黴的事情呢?”
“那是因爲你不懂什麼叫着命運!”張雅說,“這就是命運的試煉,我們如果通不過考驗,就無法超越自己。”
“嗯!”我想了想,這一點困難就產生畏懼,那怎麼達到更高的境界呢?
在張雅的話的激勵下,我們一最快的速度在雨中穿行。
柳月兒說:“下雨有下雨的好處。下雨會將瘴氣暫時的清除,我們能看得比較遠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瘴氣退卻的喜悅的時候,忽
然!大黃“嗚嗚”地叫了起來。我知道,這是大黃在警告我們,前方有危險。一羣黑色的東西在雨中快速地朝我們移動而來……那羣黑色的東西我很熟悉——它們是山狼。
“他奶奶的,山狼來了!”我驚恐地說道。
我們三個人現在很被動了,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
這個時候,山溪猛漲,本來溫順的溪水變成了湍急的猛獸。我看見在溪水的對面有一小塊的陸地,心裡一個激靈,便想出來了一招——只要到了對面那塊陸地上,就可以躲開狼羣襲擊,但是並不能完全,如果山洪加大的話,那小陸地會被淹沒的。我們只能管着眼前的危機,至於會不會爆發強大的山洪,這都看上天的意思了。
我將去小陸地的想法對柳月兒說了。
柳月兒點了點頭笑了笑道:“你真聰明!但是你這種建議很難完成的,當然是依照我這個常年深山採藥人的身份來說的,至於你有什麼高見?”
時間很緊迫,基本上沒有容我們思考的餘地。我看見在上游比較窄的地方有一顆很柔軟的樹,就說:“如果我們利用這顆樹的話,或許有希望。”
“你想將自己彈過去?”
“當然不是了,我是想站到樹梢上,用重力向那邊的陸地上傾斜,這樣子就能過去了。”我對她們說。
“這樣子做很危險,萬一掉進溪水中,你就完蛋了!”張雅不同意我的意見。
我很焦急地看了看那些已經逼近而來的狼羣道:“沒有時間了!”
說完,我就上樹而去,然後按照我構想的那樣子去做。在哦疾風驟雨中,我孱弱的身體在這般環境中就像是搖搖欲墜的秋葉一般的。
“不能就這樣子死在這裡!我要活下去!我的未來還有很多夢想……沒有實現!”一個強烈的願望在我的心內爆發出來,我緊緊地抓住已經被雨水淋得滑溜溜的樹幹,一寸一寸地向上移動,隨着我的身體上移,這棵樹也開始傾斜。
“一定要按照……按照我的心願執行啊!”我心裡無比的緊張,因爲風雨太大了,想要將樹壓向對面小陸地上,那純屬於極度冒險行爲。
已經沒有選擇了,別逼上絕境,只能險處求生了!
我經過幾番掙扎,幾乎筋疲力盡了。但我還是咬緊了牙關,將樹冠按向我預定的方向,一寸,一寸地靠近了那塊小陸地,我心裡開始無比的激動。
我強烈地壓制心內的那種喜悅,爲的不讓自己在這那種情況下迷失了自己。因爲女人一但看見了勝利,就容易迷失自己。
我保持了這種心裡,很快的就到了對面。我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悲傷,那就像是想要在這裡失去某樣東西一樣的預兆感覺。
我將登山繩綁了在了小陸地上的一顆樹樁上,另外一頭繫上一石頭,就丟了過去。
柳月兒將這繩子抓住了,綁在了我剛纔過來的那一根樹上。然後他們兩個就抓着這條繩子攀援了過來。
她們的體能很不錯,並沒有像
我那樣子的狼狽。她們輕鬆地就過來了,但下半身卻被溪水打溼透了。某樣東西在夏天本來就薄的褲子裡顯露出了輪廓。
我咕隆地吞了一下口水,眼睛就像是放電了一般地看着這兩個大美女。
“真是無雙極了!”我心裡猛地想起某些刺激的畫面來。柳月兒臉蛋一紅,她瞪了我一下,就將身子藏了起來。
對面這個時候山狼們已經到了,它們那種貪婪的眼神對望着我們,仇恨和殺戮被點燃了。但它們沒有辦法過來,好幾只頭狼在試了試溪水,都縮回去了腳爪。
那湍急的溪水就像是一道天塹,讓它們無法逾越。
當然了,這只是暫時的。如果溪水退去,它們就會過來。
這一切取決於上天了。如果雨量減少,山溪水就會退卻,成爲一處陸地。
“真是悲哀!”我鑑於眼前這個情況,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怎麼做。
這個時候,張雅從百揹包中拿出三根僅剩的火腿,給我和柳月兒一人一根。
這東西根本就不能解除飢餓,只能說吃了一根總比什麼都沒有吃的強。
我心裡一沉,首先要解決的是飢餓。我一邊嚼着火腿,一邊地回想自己學過的山地求生知識。
忽然腦子裡面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尋找枯樹洞裡面蟬蛹什麼的來吃。這個是高蛋白的。
我在小陸地上尋找起來,這裡的山木很多,並且都是枯萎了的。
柳月兒很好奇地看着我的舉動,最後她看見我吃蟬蛹的時候,大驚起來:“你想死嗎?”
“怎麼了?”我表示不解。
“這林子裡的任何東西都是不能吃的,常年經過瘴氣……你想死麼?”柳月兒瞪了我一眼。
那麼……能吃的,就是對面的山狼了,這邊還有木柴,那麼只要能弄到一隻山狼,就能吃飽了。
我心裡琢磨着,怎麼樣才能弄到一隻山狼。
柳月兒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她問:“你想吃狼肉?”
“對啊?”我點了點頭。
“這個好辦,只是這有違背法律,山狼是二級保護動物。”張雅緊張地說,“我們不能犯法啊。”
“可是,我們已經殺了好幾只了。”我看着自己餓癟了肚子道,“吃一隻應該沒事。”
“只能這樣子了,吃一隻山狼罰款十萬元!我們下山了AA制。”柳月兒說道,“一定要做一個誠實的,好公民!”
“好!”我贊成。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對我這個屌絲來說,什麼都差,就是錢不怎麼差,十萬元全部我出,我也行啊。
柳月兒抓住能過去的那一根繩子說:“等下你們配合我一下。”
“怎麼配合?”張雅問道。
柳月兒說:“用石頭砸啊,驅散一部分,我盯着一頭肥美的就下手!”
“好!”我隨即就抓了一塊石頭在手裡。這溪水的寬度大約七八米的樣子,我丟鉛球剛好丟出十一二米,這在我的石頭打擊範圍。於是我就點頭答應給柳月兒打伏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