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失色,看着他手裡,風衣兩邊布片幾乎從腋下開始,破到了底邊。他兩手扯着,那就是兩個扁長大洞。唉,好好一件皮爾卡丹,這搞成屁爾卡片了。
我愕然道:“這……姚二少,你這衣服破了,關我什麼事啊?我又沒劃你的啊!”
“我呸!你別裝逼了,就是你,出來的時候擠我一下,然後剛纔我又和你擦身而過,你就趁機會陰了我!老子這件七千塊,你給我賠來!”他暴躁的一甩衣物布片,吼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說你這是血口噴人,我速度哪有那麼快啊,你看我手上有沒有刀啊?
他冷道:“讓我搜一搜,就知道了。萬一你藏起來了呢?”
我點點頭,張開雙臂,說:“好吧,你來搜吧!”
這貨真的過來搜了一下我的身,上下都快摸完了,我還說你別摸老子錘子。
他說不稀罕你有錘子,我也有。
但是,他還是沒能搜出我身上藏的刀片,其實就在袖口的特殊夾層裡,左右各半張剃鬚刀片,不仔細也根本搜不出來的。但是,樓展就是敗在這樣的刀片下的。
他有些鬱悶,惱火,狂躁道:“怎麼會沒有?怎麼會?”
我說:“我怎麼知道啊?我又沒陰你,你非要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啊!”
他說不行,老子要調這裡的監控,一看就知道了。
話一說完,我一指前方掛在牆壁上的攝像頭,說去吧去吧,監控慢放,一定會看到的。
可我知道,就那個拍攝角度來看,老子出門陰他那兩下,監控也看不出來的。
他轉身就大步飛跑,速度還不慢呢,跑起來小風衣幾乎就是三片風帆體,看起來老有藝術感了。可這貨明顯很不爽,沒多過多就脫了大衣,拿在手裡。
我看着他的身影,冷冷一笑,暗道:小雜種,就你這水平也敢跟老子叫囂挑戰,怎麼輸的都不知道。
然後,我去吃早餐。在酒店裡轉了一圈,看到有家狗不理包子,便走進去。我要了牛肉餡兒的水餡兒包子,直接上四籠屜,然後一份湯,吃完纔回總統套房區。
剛到樓下,姚翔換了另一身米黃的裝扮,陪着許晴晴出來了。許晴晴一看到我,就當作沒看到似的,還主動拉起了姚翔的手,兩個人顯得很恩愛的樣子。
姚翔看到我則是氣得牙癢的樣子,拉着許晴晴,很快到了我面前,冷道:“夏冬,你他媽手法高,老子沒看出來。不過,今天晚上八點鐘,我一定要將你打扁。”
我看了他一眼,搖頭道:“姚家二少,你聽着,第一,你的衣物自己質量不好,別賴我了;第二,今天晚上八點,我不會和你比試的,我怕你輸;第三,別跟我說話,這個早晨我不想太煩了。”
說完,我與他們擦身而過,大步回房去。
姚翔氣得跺腳,對我冷道:“夏冬,今天晚上你不比也得比!哼!”
我走進總統套房服務中心時,纔回頭看了一眼,呵呵,這貨正拉着許晴晴出去吃東西,但許晴晴還是甩開了他的手。當然,他們的周圍,四個黑衣男子還在不遠不近的跟着。
我回到房間裡,坐着上網,午飯也是叫送到房間裡來吃的。午飯後,我剛說倒牀上休息一會兒,又有人按門鈴。
我去門邊貓眼看了看,咦?哎!靠!袁競平!
這娘們身着白毛領的貴婦大罩外套,一張臉冷然無比,丹鳳眼裡冷光更甚。她站在那裡,提着個lv包,兩個助手倒是沒有跟來。
媽的,就她那迷人的成熟體形,讓我心頭也是動盪了一下。想想往事,老子那個心裡啊,恨不得放她一火,放得她咿裡哇啦、哭爹叫娘。
不過,這是她的地盤上,我還不想造次。當下打開門,淡然微笑道:“袁總,好久不見。請進吧?”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冷漠冰冰道:“我就不進去坐了。夏總,我們又見面了。看起來,夏總還是恢復得不錯嘛!當時要不是我叫人手下留點情,只怕夏總要重傷呢!”
我微微一笑,指了指臉上的那道傷疤,淡道:“也謝謝袁總手下留情啊,要不然我徹底毀容了。想想袁總的手段,夏冬心頭真是一個大寫的佩服二字啊!”
她冷哼哼一笑,低聲說:“就你這種,想和我玩手段,差得過多,嫩了點。怎麼樣,鑽石礦還到了我的手中,而且嶽總還大方的打了個對半價,不是嗎?”
我笑了笑,說再過一個多兩月,礦就是你的了,你贏了,不過袁總來此,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我都打算午休了。
她冷道:“我也不想跟你廢話什麼了。聽着,晚上八點,就在這樓頂花園裡,我家翔兒挑戰你,你必須應戰,而且必須輸,明白嗎?”
他媽的,姚翔那個雜種在我這裡吃了虧,居然求到他媽這裡來了,而這賤人真是個護犢子的主,別給老子機會,老子會弄死你個賤人,叫你走路都痛,我心裡暗罵了一通。
但表面上,我還是有些爲難道:“袁總,這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吧?真是比鬥起來,那是爲了少年的青春榮耀而戰,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你那寶貝翔兒鐵了心要在許晴晴面前表現一下,那就拿就真本事出來,像個男人一樣,除非他不是男人。”
她冷道:“你少給我扯這些東西,沒用。這裡是雙慶,老孃說了就算。你劃破了翔兒風衣的事,我都懶得跟你計較了。你這種賤人才能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晚上就接受一點教訓吧!”
說完,她轉身就走,不再給我說話的機會了。
我叫了她一聲袁總,她頭也不回,說:“別扯東扯西了,你要是敢贏我家翔兒,後果自己掂量吧!”
然後,她還是那麼高傲的離開了,高跟鞋擊得地上“篤篤”直響,圓潤的後墩子一陣扭得老子很想給她一背後殺!
看着如此高傲的不講理的賤人,曾經的仇人,我心火騰騰,但莫名就有一種壓抑感。難道我就得在許晴晴面前輸了比試嗎?就得成全姚翔的武力裝逼夢嗎?老子不服!
我關了門,回到房間裡,給姚梓去了個電話,把相關情況說了一下。姚梓一聽這個,也是有些不屑道:“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娃,冬弟,領教到了吧?”
我說:“領教是領教了,但梓哥今天晚上我應該怎麼辦?袁競平口氣硬,對我的威脅打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倒是好奇,道:“冬弟,聽你說話,這裡面有故事啊?”
我反問道:“怎麼,梓哥,你還不知道?”
他說:“什麼事?”
我說:“就是你後媽要收購我在華鎣山鑽石礦的事啊!”
他居然道:“這娘們兒居然收購你的礦?什麼時候的事?怎麼個情況?”
我只得把情況一一說來給姚梓聽,他不知現在是在什麼地方,聽得哈哈大笑,說:“冬弟,想不到你和那娘們兒還有這種奇遇,真是有意思啊!能活出來真心不啊,不過,也領教到這娘們兒的霸蠻處了吧?”
一提起那事兒,我心裡就是不爽,但說:“這是領教得透透的了。這娘們兒,就見不得別人掙錢似的。她想要的,還真是要拿到手纔算。”
他說:“是的,這就是她的個性,目空一切,強奪豪取。我說,你咋不就在那裡把她給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