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鈕鈷祿氏和李氏都不見了?”德妃聽完田氏的稟報後,震驚地盯着前來稟報的田氏和楚氏,只讓還有年氏、淑慧,還有晚來的馨怡。.
“是,娘娘,妾身幾個本來只是打算騎馬四處小跑跑,溜溜的。誰知,誰知鈕側福晉一騎那個馬,瘋跑了起來。”田氏說道。她並沒有看見年氏打蘭琴的馬屁股,還以爲是蘭琴自己隨意亂跑。
“啓稟娘娘,鈕側福晉本來說不想騎的,是有人非要她騎馬。”淑慧見田氏這般說,立刻前爲蘭琴辯解道,“那馬也不知道怎麼了,鈕側福晉一騎去,瘋跑了起來。妾身等追都追不去。”淑慧道。
年氏因爲心裡有鬼,一直縮在她們後面不敢搭話。她本是想教訓下蘭琴,故意打了她的馬屁股,嚇唬嚇唬她的,可是哪裡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四爺回來知道了,那肯定會責罰自己的。
“年側福晉,你不是跟鈕側福晉一塊跑的嗎,當時到底怎麼情況,你應該知道得最清楚。”楚側福晉突然道。
年氏被人這樣一點,立刻有點慌張,忙低着頭道:“妾身也不知道她的馬是怎麼了,突然好想發了狂似的往前跑了。”
年氏此刻自然不會將自己使出的那幾鞭子說出來,而是將責任全部歸結到了蘭琴的馬面。
德妃聽到這裡,眉頭鎖了起來。她想着不光是鈕鈷祿氏,想着還事關太子的側妃李氏也一塊不見了。
“啓稟娘娘,此刻不是追求的時候,而是得趕緊派人去尋。李側福晉也不見了。”馨怡立刻說道。
德妃點點頭道:“好了,老七的側福晉所言正是。想着不是追究當時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得立刻派人去找。”
那廂,蘭琴與李氏在樹林裡坐了半天,依舊沒有聽到任何馬蹄的聲音和人的聲音。
“李姐姐,我們還是騎馬找找路吧,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蘭琴站起來道。她透過樹梢,看了看天空,估摸着時辰。
“可是我怕我們會越走越迷路。這裡根本分不輕東南西北。”李氏道。
“不如我們朝着一個方向走。總會走得出去呀。如果這樣等,天馬要黑了,如果他們還找不到我們。我們得在樹林裡過夜。到時候有猛獸襲擊,那可是麻煩了。我們身邊甚至連個火摺子都沒帶。”蘭琴擔憂道。
李氏看看四周,心裡盤算着如何拖延時間。其實李氏已經沿路做了痕跡,她已經被太子所逼,故意接近蘭琴,目的是爲了讓四爺能單獨出來,然後再除掉四爺。因爲蘭琴是四爺最寵愛的側福晉,她一旦失蹤或者出事兒,四爺一定會親力親爲地來尋找。李氏本打算親自帶着蘭琴騎馬,然後再“不小心”誤入密林走失,可是沒想到的是年氏會插進來,將蘭琴的馬打得失去了控制。她眼看事先準備好的機會要被破壞,只好一路緊緊跟隨,並且還做了一些記號。
“鈕妹妹,我隱約記得一點方向,咱們按着那個方向走吧!”李氏道。她也知道再這樣等下去,蘭琴遲早等不住的。
“真地嗎?李姐姐如何不早點說?”蘭琴見李氏這樣說,不解地問道。
“剛剛想了半天,這才記起一點來的。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一直沒說。”李氏連忙解釋道。
蘭琴點點頭,遂與李氏一塊翻身馬,沿着她的記憶往樹林的一個方向走去。
而此時,康熙等人已經回來了。四爺還不知道蘭琴的事情,一回來後直接去了自己的營帳裡去洗澡。雖然他們都沒有直接去運那些鹿,但是身還是沾染了血腥味。
德妃剛剛派了一個小隊伍去尋蘭琴她們,沒多久見康熙帶着狩獵的隊伍回來了。她有點猶豫要不要將這件事立刻告訴“康熙”,畢竟失蹤的可是太子的側妃和四爺的側福晉。
思忖片刻,德妃還是派人去叫了四爺。李氏的事情,太子妃已經得知了。
“兒子給額娘請安!”四爺還正在自己的營帳裡換衣服,聽見德妃來請自己過去,便立刻過來了。
“老四,額娘要告訴你一件事,是,鈕鈷祿氏今日在與幾個側福晉騎馬的時候,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與她一塊兒失蹤的還有太子的李側妃。”德妃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跟這個性子直的兒子說道。
四爺聽到這個,腦袋是一鬨,他沒想到蘭琴失蹤,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猛然間聽到她失蹤的消息,心裡跟被人饒了一下似的。
“老四,額娘已經派人去找了,你不必太擔心。應該是走到哪裡,迷了路。”德妃道。
“額娘,兒臣這去。如果天一旦黑下來,那更危險了。而且還不知道蘭琴與李側妃是不是在一塊兒。”四爺道。
德妃一聽這話,頓時覺得自己的確忽略了這個問題。如果她們倆沒再一塊呢,那麼?雖然她們同時失蹤的,可是也不一定能保證她們在一塊兒呀。
“那也好,你再帶人進去找吧。希望她們倆是在一塊兒的。”德妃心裡有些擔憂了。
四爺點點頭,立刻退了出去,從自己的護衛裡挑選了幾個強幹的人,問了問馨怡和淑慧事情的經過後,四爺大抵心裡有數了。
此刻,石炳德在自己的營帳里正坐着休息。他沒想到第一日事情的進展跟自己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不過剛剛,負責跟蹤李氏那條線的人回來稟報了,說是四爺的鈕側福晉被李氏騙到了他們預想想好的地方去了。
石炳德本想着讓四爺在康熙正在狩獵的時候能離開其左右的,現在康熙途回來了,四爺此刻肯定已經去找他的側福晉去了。
“去告訴他,將那個鈕鈷祿氏扣在那邊,讓雍親王去找。找一晚也是可能的。皇這邊不知曉,明日照常行獵,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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