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皓不慌不忙的在手中的文件上籤下最後一個字,這才擡起眼眸看向面前一臉猙獰的白惜惜,帥氣的嘴角同時勾勒起淺淺的弧度:“白小姐這話就有些嚴重了,我可沒有白小姐剛剛話中的意思,可憐?白小姐需要嗎?”
話是這樣說,餘皓的眼眸深處有着掩飾不住的厭惡。
好吧,他承認自己這一舉動就是惡趣味,就是刻意來噁心這個女人的。
白惜惜,一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差點害的洛奇的女兒沒辦法來到這個世界上。
白惜惜被對方的話噎的不知道怎麼繼續接下去,不過言語之中,她還是盛氣凌人的姿態:“餘皓,你和顧傾城那個女人都是一夥的,就是想看我笑話是嗎?我告訴你們,我是不會輕易認輸的,我會讓你們後悔,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你們這些混蛋都給我等着。”
被一個討厭的女人指着鼻子罵,不去回擊,不是餘大醫生的風格,臉色頓時一沉,他開口譏諷道:“既然白小姐拿我的好心當爐肝肺,那白小姐就去把費用交了吧。”
話音落下,餘皓拿起桌子左上角的固定電話吩咐下去:“把白逸宸先生的出院手續準備好,等一下白逸宸先生的女兒回去交費,該收多少就收多少,一毛錢也不準給我少。”
掛斷電話,餘皓一臉似笑非笑的盯着辦公桌對面的白惜惜,繼續開口道:“白小姐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了,就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不然我不介意讓保安來請你離開。”
白惜惜臉色一變,嘴上依舊不甘示弱:“哼,破地方誰想來,以後就是請我也不會來。”
話音落下,白惜惜拖着吧嗒吧嗒的高跟鞋離開,在其身後是一臉高深莫測的餘皓:“有錢是吧,那我就讓你多花點。”
餘皓再次拿起桌子左上角的固定電話吩咐下去:“白逸宸的醫療單上的藥品用的全是醫院最好的藥是吧,那就把全部的藥給我按醫院最高額度收取。”
再次放下電話的餘皓一臉的得意,他已經可以想象到,白惜惜現在站在收費口一臉憤怒、詫異的表情,這就叫什麼來着,對了,是不知好歹。
“白小姐,白先生的醫療費總共還欠二十七萬六。”
“什麼?”白惜惜一時以爲自己聽錯了。
工作人員很有耐心的繼續重複道:“白小姐,白先生來醫院的時候就說要用最好的藥,所以費用方面比較高,如果你還有疑慮,我可以把賬單給您親自過目。”
堂堂白家大小姐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無錢付醫療費,即使心疼,她還是把手中的銀行卡遞了過去,心底卻在不斷的非議:“這該死的餘皓太黑了,就住一晚,竟然收了這麼多醫療費。”
這時,工作人員的聲音繼續傳來:“白小姐不好意思,這張卡顯示餘額不足。”
“什麼?怎麼會?”白惜惜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而她的後面排隊的人已經滿臉的不耐煩。
“小姐,要是沒錢付醫療費,就請你讓一讓好不好,我家父親還等着交錢救命呢?要是被你耽誤,出了事,你能負起這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