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中旬回到了英華。
初春的天氣卻依然沾惹這深冬的氣息,連呵口氣都是冷的。
我不喜歡冬天,真的不喜歡,因爲我屬於蛇體。
我冬天從來都是從躺上牀上的那一刻到早上起牀的那一刻都是冰冷如蛇的。
當我一個人回到宿舍的時候看着冰冷安靜的宿舍突然之間有點厭惡。
這裡猶如習微的第二棟別墅,死氣沉沉。
打開電腦,登上游戲,白紙和米飯都在,直接跟f,密碼wanan,我們協定好的密碼。
一進f裡,一切在我還沒反映過來,我就傻傻的看着舞團顯示出來的信息:ˋ白紙退出嘴角弧度的蠱惑。
“怎麼回事?”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阿狸,我無法跟蘇米泛呆在一起,我真的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我做不到。。。”
“米泛,白紙怎麼了?”感受白紙的驚慌失措我把問題指向了米飯。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剛剛我們互相加了qq。就變成了這樣,我也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米泛也是一臉茫然。
“阿狸,我先下了。”一句話完畢,白紙就下線了。
白紙的心裡似乎藏着一個秘密,一個與蘇米泛有關的秘密。
白紙自那以後3天一直沒有上線,我甚至都在懷疑我真的有認識一個叫白紙的女孩麼?
直到那天,死魚眼領着一個很漂亮的女孩走進教室。
白色波西米亞長裙,燕尾蝶的紋身,16個耳洞,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我叫白紙,希望大家多多關照。”
那個我在市長生日宴會上看到的女孩,原來你是白紙,如果我沒記錯得話市長的名字叫白瑟,他的女兒叫白紙。
原來其實你也不是沒有那麼多資金陪我們敗家,你只是不喜歡做那些無趣的事情。
似乎消息最不靈通的永遠是我,當那些女生都在阿諛奉承白紙的時候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是市長之女。
“白紙,你要住哪個宿舍?下午把東西搬進來吧。”死魚眼的一句話立即引起一大堆的紛爭。
“白紙,你住我宿舍吧。”
“不要,白紙,你住我們宿舍吧。”
。。。。。。
“老師,如果可以哪個宿舍人最少我就住哪個宿舍。”白紙一句話成功的把全班人的視線拉回坐在角落裡的我。
誰都知道弧狸是**之女,誰都知道弧狸是個打人的潑婦,誰都知道整個女生宿舍只有弧狸一個人住,只是當然白紙不知道。
微微擡頭,嘴角攤開一定的弧度對着白紙說道“歡迎入住。”然後埋頭塞上黑上耳麥繼續不再理會噪雜的聲音。
下午剛回宿舍,敲門的聲音就響起,白紙,當然還有那一堆阿諛奉承的嘴臉,坐回電腦旁看着她們忙進忙出。
“白紙,你自己可要注意點,不要被人欺負了,有什麼儘管跟我們說。”即使要走了,阿諛奉承大王李詩詩也不會忘記說風涼話給我聽。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呢?”白紙一邊整理東西一邊問我。
“我叫弧狸,是狐狸的狸但不是狐狸的狐。”我的一句話成功的把白紙的視線轉到我身上。
“是你?阿狸?”白紙不可置信的眼神。
放下手中的鼠標走過去抱住白紙“是的,白紙,就是我。”
從白紙一出現,我便一直在給她驚喜和驚嚇。
我的名字我的容貌。
白紙就是整個英華高中除了林初一唯一一個知道弧狸真實容貌的人。
當你再次不設預防的出現在我的視線裡
帶着那個驕傲的燕尾碟紋身
帶着那整整16顆耳洞的時候
我就明白
白紙
你就是我弧狸想要疼惜的女人
——弧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