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是夏冬,還真是認不出來了,你不會真的是安辰的女朋友吧?”歐陽連驚訝的說道,還順帶看了一眼沈梓俊。
“咳咳,當然不是啦。有什麼問題,就問安辰吧。”夏冬直接推出安辰,反正也是他要自己來的,所以現在理所當然應該他來處理危機。
安辰對於夏冬毫不猶豫就反對的態度皺了皺眉,有些不滿,但是還是開口解釋道:“她是我姐,不是女朋友。”
“你姐?你小子騙誰呢,誰不知道你只有一個妹妹,哪裡跑出來一個姐姐了?”歐陽連戲謔的看着安辰,表示不相信。如果夏冬真是安辰的女朋友,那就有好戲看了。
只是看戲雖然可以,但如果夏冬周旋在自己這些朋友中間,傷害他們感情的話,他是絕對不允許的。
“都說了是我姐,姐,他不相信怎麼辦?”安辰無辜的看向夏冬,可不是我沒有解釋,而是人家根本就不相信!
“事實上我就是他便宜姐姐,信不信由你。”夏冬不甚在意的說道,環顧四周也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眼神有些黯淡。
“對不起,我來晚了,你們不會已經開始了吧?”人未到,聲音就先傳了過來。本來夏冬很是期待,但是聽完了之後才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又焉了下去。
安辰不動聲色的看着夏冬,暗自猜測她在等的那個人是誰。
“沒想到梓文你比安辰還來的更晚,到時候你們兩個可要先自罰三杯,而且是調製的,哈哈哈。”歐陽連大聲笑道,以前都是他遲到,被坑了這麼多回,這次總算是熬到頭了。
“這不是來了麼?”張梓文有些黯然的說道,本來他想找人一起來,結果電話根本就沒人接。“對了,陌有事所以今晚不能過來了,不過他說,下次他會請客。”
夏冬敏感的聽到陌字,大概就是南陌了吧。原來他有事,怪不得沒有來。雖然對於這羣富家子弟居然有南陌這麼一個平民朋友有些好奇,但是別人的**問題她也不好問。
“夏冬,你怎麼也在這裡?我給你打電話,你爲什麼不接?”張梓文看到夏冬,有些驚訝的問道。他打了那麼多個電話,居然都是無人接聽,不然他也不會來的這麼遲了。
“額,我看看哈,你什麼時候打給我的?”夏冬掏出手機,開始查看通話記錄,果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打開一看,幾乎全是張梓文的,寧夜也有幾個,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
“額,一不小心就設置成靜音狀態了,所以沒有接到,對不住哈。”夏冬抱歉的看着張梓文,還把自己手機晃了晃,表示自己沒有說謊。“對了,打這麼多電話,該不是有什麼急事吧?”
“沒什麼急事,只是想找你出來透一下氣,省的每天就只知道工作。”張梓文看着夏冬,溫和的說道。只要夏冬不是故意不接,他就很滿足了。“對了,你跟誰一起來的?不會是梓俊吧?”
梓俊明明已經跟夏冬分手,怎麼還會在一起?難道是死灰復燃?不得不說,張梓文的想象力絕對是一流的,當初夏冬跟沈梓俊根本就沒什麼感情,哪裡存在死灰復燃的可能性呢?
“哦,我是跟安辰一起來的。他是我半路撿回來的弟弟,弟弟的升職慶祝會我肯定回來的。而且我可以預言,他在不久之後肯定還會升。”夏冬煞有介事的說道,努力轉移衆人的視線,千萬不要總停留在自己跟安辰的詭異關係上纔好。
“好了,大家還不坐下,都站在幹什麼。”安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他心情莫名其妙的不好。明明是自己的慶功宴,怎麼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冬的身上。夏冬就是個招桃花的,不安分。
不得不說,安辰真相了,夏冬的確蠻招桃花,儘管她自己是個感情白癡。過去那麼多年,夏冬身邊一個男性都沒有,可是最近兩年,身邊環繞的全是大帥哥,真真是走桃花運了。
“嗯嗯,大家都坐啊。”張梓文也跟着說道,隨後很是自覺的坐在夏冬旁邊。這樣一來,夏冬就坐在了安辰和張梓文中間,有點像一個夾心餅乾。
“大家一起幹一杯,恭喜辰升職,雲氏集團可以說是全國頂尖的啊,這麼快就成爲副總,可喜可賀。”歐陽連倒了一杯酒,對着安辰說道。
“少說風涼話。”安辰瞪了歐陽連一眼,他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自己懶得接受家族事業也就算了,還總是幸災樂禍別人。
“呵呵,絕對是真心恭喜。”歐陽連笑呵呵的說道,他天生就自由慣了,不喜歡那麼多束縛。更何況家裡還有個大哥,家族企業自然後繼有人,所以他一直都活的很自由。
“對了,安辰,你怎麼會在雲氏工作?上次宴會看到你跟雲靜跳舞,原來是因爲這個麼?”沈梓俊狀似無意的開口問道,總覺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事情。
“本來我是想先去雲氏集團歷練一下的,但是沒想到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雲靜看中了本少爺的才華,所以本少爺就升的快了。”安辰很是自戀的說道,還不是瞅了瞅身邊的夏冬。
“呵呵,沒想到安辰在國外待了幾年,毛頭小子也變成了成功商業人士了哈。”歐陽連有些感概的說道。安辰和陌是他們這羣人當中年紀最小的,幾年不見,現在大家都長大了。
“那當然,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有一個那麼好的哥哥,自己落得個逍遙自在。”張梓文有些氣憤的說道,他也是被壓榨的那個人。從小就學着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長大之後又從事着自己不喜歡的工作,這就是他們的人生。
“哎,羨慕嫉妒恨不成,有本事你們也變一個哥哥出來啊。”歐陽連牛氣哄哄的說道,神情頗爲自豪,只是嘴角難掩苦澀。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兩個男孩的家庭,繼承家業永遠不是那麼容易的。儘管自己並不在意繼承權,但是別人卻不是這麼認爲。
“好了,今天不管其他的。安辰和梓文遲到,所以各自罰三杯,酒由我來兌,我要一雪前恥。”歐陽連大聲說道,隨後開始調酒。
夏冬看到他們玩的高興,也沒自己什麼事,於是準備出去給寧夜回一個電話。[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