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難自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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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難自禁(上)

10.情難自禁a11月,農民伯伯忙碌的日子,軍人哥哥們演習的日子,陸臻這幾天一直和夏明朗泡在一起研究演習計劃,而同時,在熱火朝天干勁十足的一中隊,一個意外事件讓大家變得有點兒不爽。基地宿舍的熱水管道壞了,哦,更確切的說,是鍋爐壞了,基本上這是一個比較RP的事,因爲基地的非戰鬥專業技術人員本來就不多,再加上一幫子大老爺們手腳都挺利索的,所以水電煤氣工之類的工作,不太難的多半自己就幹了。於是很顯然的,基地裡沒有修鍋爐的。

陸臻在百忙之中被押着去看了一下,然後很鄭重的告訴夏明朗,對於集成電路他祖宗模擬電路,他的水平不會比一個普通電工好多少,而且這什麼破電路啊,連個圖都沒有要怎麼修?怎麼修??後勤支隊的何副隊長目瞪口呆的看着陸臻張牙舞爪的樣子,再配上夏明朗淡定平和的微笑,忽然發現這老話啊,還就是作準的。三十而立啊,這人一到了三十,居然馬上就可以從一隻陰損的豺狼進化爲一頭從容的獅子?陸臻發泄着罵了幾句,兩眼呈放空狀望着天,摸索着走回了機房。

何副隊長忽然回過味來:“你又怎麼着他了?”夏明朗很汗的摸摸額頭:“兩天沒閤眼了。”我靠!何副隊長終於確定,這豺狼就是豺狼,他陰損的本質是不會隨着歲月的流逝而改變的。其實在這個問題上,夏明朗有點冤,因爲很顯然不是他要把陸臻操成這樣的,他其實也就是對自己的戰術測算軟件有點小意見,在一番扯皮溝通之後,大家發現,這年頭懂戰術的不會編程,會編程的戰法不精,於是陸臻作爲唯一的夾心餅乾被擠成了一攤薄薄的奶油。程序,是一種語言,而陸臻同志沒有別的毛病,就是興致來的時候很話嘮。

他編了兩天,狀態來了,回頭向鄭楷請了三天假,然後就開始了不眠不休的瘋狂作業,以一人之力對拼網絡另一頭的整個小組,把機房裡那臺服務器操的咔咔亂響。那天晚上夏明朗剛好加班,半夜回屋路過機房的時候,看到陸臻在蹂躪鍵盤,桌上一包餅乾開着封,一塊都沒動。“餓不餓?”夏明朗拎了一塊塞嘴裡嚼。陸臻轉頭很茫然的看了他一眼,夏明朗總覺得那雙晶亮的大眼睛裡此刻正在跑着碼,一行行淡綠色的代碼,飛快的滾動着,跟黑客帝國似的,然後黑客陸臻很乾脆的把頭轉過了去,好像壓根兒就不認識夏明朗。

夏明朗有點傷自尊,於是又拎了一塊在陸臻面前晃悠,威脅他:“你不吃我可吃了啊!”陸臻對着餅乾凝視了半秒鐘,倒是認出了這是什麼東西,一口咬上去,咬下了一半,夏明朗看着自己手上的半塊餅乾有點無言,索性站在旁邊把那一小包餅乾都喂他吃光了,自然,這期間陸臻沒有轉頭看過他一眼,眼睛裡跑着黑白分明的代碼,一行一行的。天快亮的時候陸臻實在是腦子裡疼的利害,站起來給自己去倒了一杯水,喝水的時候咂到自己嘴裡有鹹酥味,忽然就想起了他那包美味酥的歸宿,臉上騰的一下就紅透了。

到第二天晚上,夏明朗已經有了經驗,收工的時候給陸臻泡了一碗方便麪帶過去。陸臻在看到他的第一眼仍然很茫然,於是夏明朗在心裡喊着,不是吧!這個也要我來餵你?好在那小子很快又回過味來,一把搶過了麪碗,唏裡嘩啦吃得飛快,夏明朗看到他桌上的杯子空了,順手就給他倒滿了水。第三天晚上夏明朗是在軍部睡的,下午有個小規模的研討會,十幾個一線的營團級指揮員湊到一起分析演習的數據,規格不高,但是很能學到點東西。特種偵察與野戰軍團之間的配合一向都是個很吸引人的課題,夏明朗是與會唯一的特種軍官,比陸航團的還搶手,話題繞到他身上就扯不開,一直到會開完了還有人不肯放他走,拉到軍區招待所去開了個房間,幾個大老爺湊在一起聊了一夜。

半夜的時候有人出去叫宵夜,夏明朗忽然想起陸臻這會一個人呆在機房裡不知道在吃什麼,他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給鄭楷打電話,因爲,怎麼說呢,他實在覺得這麼幹有點娘們嘰嘰的。爲了趕早上的訓練,夏明朗大清早的開了車回基地,吉普車開過辦公樓的時候看到機房的燈還在亮着,暗暗的一盞,不算太亮。他先回宿舍換了作訓服,看看時間還早,便踱到機房去轉了一圈。陸臻正在最後攻堅時刻,程序補丁什麼的都寫完了,正盯着屏幕在調試找BUG。

黑亮亮的大眼睛,青鬱郁的黑眼圈,一張臉極爲憔悴,眼睛卻發亮,神色間的執着甚至有點像偏執。夏明朗雖然是暴君轉世,時時刻刻的挖空心思,想要榨乾隊員們的每一滴血,可遇上個這麼善於自虐的主也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他站在門邊敲了敲門框,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陸臻同志,辛苦了。”這一回陸臻爲了辨認他花了更多的工夫,本來夏明朗以爲他會豪邁的回上一句‘爲人民服務’什麼的。當然,只有這種回答才更符合陸臻隨時隨地的惡搞作風,可沒想到陸臻竟然很認真的想了一分種,然後繼續很認真的對他說:“不辛苦,喜歡就不會覺得苦。

”夏明朗站在門口僵了一下,有一種周星星看串了跳到央視一套的違和感,一時之間不知道往下應該怎麼接,好在起牀號及時的救了他,他擺了擺手往樓下跑,陸臻衝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隊長,再幫我向楷哥請一天假,我今天下午就能搞定。”落日西沉的時候,陸臻終於完成了他的定稿,打包備份,又給夏明朗再拷了一份塞到他辦公室的門縫裡,終於滿足的嘆了一口氣。這時候知覺回來了潔癖也回來了,他聞到自己身上酸津津的汗味,頓時嫌棄的皺了皺鼻子,連飯也顧不上吃,直奔宿舍去洗澡……三分鐘後,陸臻悲憤的裝了一塑料袋的洗浴用品又一次跑下樓,很明顯,從軍區那邊派過來的鍋爐工比他的工作效率差多了,到現在還沒搞定集成電路他祖宗。

在經歷了差不多80個小時的高速運轉之後,陸臻的大腦現在跟車禍現場沒什麼本質的分別,看到白色自然會想到屏幕底色,看到黑色則自然想到代碼字符,他一邊脫衣服一邊眼前在滾動着最後幾組程序語言,腦子裡像是安了個播放器,在不斷的進行着單曲循環。好不容易等他扒光了衣服一轉身,驀然間看到自己身邊站了個人,半彎着腰在脫最後一件軍裝T-恤,從身形到側影,怎麼看怎麼像是夏明朗。陸臻愣了一會,心想,大爺的,至於嗎?居然都出現幻覺了!於是幻覺同志把腦袋從自己的衣服裡拔出來,轉過臉衝他笑了笑:“這麼巧?”陸臻又狠狠的愣了一下,抓起自己剛剛脫下的衣服往頭上套。

11.情難自禁b“你搞什麼?”夏明朗一伸手攔住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着這個行爲怪異的傢伙。陸臻的視線茫然而空遠,飄飄蕩蕩的落在夏明朗背後的某一個不知名的點上,他繼續呆滯的思考的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又想起來還有個BUG要修掉……”“行了,你明天再去改,今晚上先睡一覺,不差你這一兩天的。”夏明朗一副我算是敗給你的無奈表情,有力的手臂橫過陸臻的胸口,架着他要把人往裡面拖。“隊長……”陸臻掙扎,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冒出來。

夏明朗搶過他的T-恤扔進櫃子裡,半句廢話也沒有,直接用力,陸臻畢竟拼不過他,頓時被拖動,跌跌撞撞的跟到夏明朗身後,他現在的腦力不夠用,全都燒得焦糊冒煙。太熱了,真的,口乾舌燥的,所有相貼合相摩擦的皮膚都像是在被熱油煎滾着一樣,從裡到外的燙起來。這實在是太殘忍,陸臻心想,居然在他如此神志模糊意志薄弱的時刻,讓他與夏明朗做如此超距離的接觸,這樣的人生太荒謬了,他媽的什麼人編的劇本,他想殺人。拖拖拉拉的走到門口的時候,陸臻終於從夏明朗胳膊下面鑽了出來,一邊咕噥着:“我自己會走。

”一邊給自己找了個格間。聽說疲勞會產生特殊的神經遞質從而對人類的性格造成非常惡劣的影響,鑑於這個理由,夏明朗很寬容的原諒了陸臻的壞脾氣。陸臻懵懵懂懂的撞開了龍頭,呼啦啦的冷水一下子澆下去把他凍了一個寒戰,頓時,人又清醒了過來,他抹了把臉,把眼角的水跡擦掉一點,一手撐在牆上,調起了水溫。夏明朗就在他旁邊的格子裡,基地的公共浴室格局很大衆,噴頭按在牆上,半人高的木板圍出一個個的格子間,木板下面是空的,離地半尺,靠牆的地方挖了一個淺淺的引水槽。

陸臻一開始洗得很暈,站在噴頭下面模模糊糊的衝着水,冷不丁眼前一亮,隔着一道水晶簾看到個熟悉的影子,頓時全身的血又熱了起來。我靠,陸臻轉頭四面看看,心頭火起。明明就空得很,一面牆邊十幾個格子才站了五個人,哪兒不好呆,偏偏要跟他搶這個風水寶地?夏明朗正在洗頭,頂了滿頭的白色泡泡莫名其妙的看過來。“找什麼呢?”呃?陸臻梗了一下,從喉嚨口一直幹到心底。他從來沒見過這景象,夏明朗的眼睛裡濺了水,亮得不可思議,身上的肌肉隨着扭轉的動作拉出微妙的曲線,細小而光亮的水流沿着起伏的紋理滑下去……陸臻的視線不自覺跟着往下走,被木板牆隔斷。

要死了,要死了……陸臻百爪撓心似的癢,悲憤感覺到經過自己下身的水流溫度驚人。“幹嘛呢?”夏明朗頂了一頭的泡泡的靠過來趴在木板上:“殺氣騰騰的,行了,明天放你假,愛睡多久睡多久……”陸臻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又把自己扎到水流中間。要死了,要死了,要控制不住了,觀音如來,滿天神佛,誰來救救他。夏明朗的好心好意碰了一鼻子灰,十分沒趣的退了回去衝頭髮,忽然一陣冰涼的水汽從旁邊撲過來,夏明朗頓時詫異,轉頭看到陸臻握着拳站在噴頭下面,嘴裡唸唸有詞。

搞什麼搞?夏明朗伸長手撈了一下,水流打到他手心裡,還真是涼的。“哎,哎……我說,陸臻……你搞什麼?”夏明朗趴到木板上伸手拍陸臻肩膀,觸手溼滑冷膩,一片冰涼。“多明顯啊隊長,我在洗冷水澡。”陸臻在他手下觸電似的退了一步,隔着水簾的臉模糊不清,聲音倒是含着笑的,尾音裡有微妙的顫動。“我還當你編程編傻了,沒聽說過你有這習慣啊。”夏明朗心下一鬆,感覺到額角上的水滴滑進了眼睛裡,便用力甩了甩頭,一時間水花四濺。“隊長……”夏明朗正埋頭揉眼睛,耳朵裡忽然竄進去這麼一聲,又沙又啞的,簡直就不像是陸臻的嗓子,頓時有點無奈:“你小子別逞強,當心傷風,我聽你聲音都不對了。

”夏明朗等了一會沒聽到陸臻迴應他,擡頭看過去卻發現水溫已經調回來了,白色的水汽氤氳了整個空間,陸臻修長的身體被溫柔的包裹着,線條流暢而生動。夏明朗趴着看了一會兒,忽然發現這小子身材其實還真挺不錯的,骨架生得好,肩寬腰細腿長,整個人標直了昂揚向上,像一杆槍。五大三粗肌肉紮實的大老爺們看多了,偶爾看到陸臻這一路勁瘦挺拔的也挺養眼。夏明朗心裡咕噥着,難怪基地裡那幾個被寵得像熊貓似的未婚女護士眼睛都圍着他轉呢,人家也是有本錢的啊。

陸臻儘量不去想夏明朗到底在看什麼,可是擋不住心底的血一寸寸的熱起來,熱流滾滾往下涌,某些不該有的**便蠢蠢欲動的想要擡頭。真……他孃的!陸臻欲哭無淚的在心裡罵了一聲,擡手啪的一巴掌下去,又把熱水閘給關上了。唔,好冷,不過……真刺激!“陸臻?你這習慣還……”夏明朗又一次被這冰冷的水汽給凍着。“隊長,你沒有聽說冷熱水交替淋浴,可儘快的消除疲勞嗎?”關鍵時刻,陸臻百科全書一般的大腦又一次救了他的命。“真的假的?”夏明朗疑惑,這年頭大家的人品都不怎麼樣。

“真的。”陸臻一本正經的點頭:“英超的球員都是這麼幹的,這樣做可以收縮毛細孔,加速血液循環,提高神經末梢的敏銳性……”大爺的!陸臻差點一口咬在自己舌頭上。哦?夏明朗很有興致的嘗試起來,冰冷的水流瞬間激得他全身肌肉急劇收縮。“哇,靠……”夏明朗興奮的磨搓着皮膚,玩得興起,笑道:“果然很爽!”陸臻的嘴角抽搐。是很爽,他快爽得凍死了,總算是下身的血也冷了,又哆哆嗦嗦的打開了熱水閘。好暖,陸臻暈乎乎的抱着胳膊,整個人像是在熱水裡化了似的,舒服得他不想睜開眼,不過太舒服的直接後果就是過頭,暖洋洋的水溫,耳邊是最喜歡的那個人在興奮的哼着聲,手掌磨過溼滑皮膚的水響……陸臻猛然間瞪圓了眼睛,一邊嘴裡嘰裡咕嚕的唸唸有詞,一邊開始準備收工走人,他認栽了,不呆在這鬼地方自虐,大不了回去求助萬能的右手,總好過在夏明朗眼皮子底下硬起來。

夏明朗剛剛衝完一輪冰水,整個人神清氣爽,聽着陸臻嘴巴叨叨嘮嘮的鳥語,好奇心又一次大熾:“你這又是唱哪出?”“林肯,解放黑人奴隸宣言。”陸臻面無表情的轉過臉,被夏明朗胸口大片紅通通的皮膚刺得瞳孔一陣收縮。夏明朗哭笑不得:“你開什麼玩笑。”“不開玩笑……”陸臻提高了聲音背給他聽。夏明朗無奈的摸摸頭:“陸臻同志,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恨我。”“哪能啊……我這是在練口語呢,隊長您能聽懂嗎?”陸臻笑得挺誠懇,誠懇得咬牙切齒。

“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是吧!?”夏明朗笑罵,掄起溼毛巾就砸了過去:“過來幫我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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