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軍說的不錯,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絕對是一種享受,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宇就是這種感受,此時屋中的酒香仍然沒有散去。/ wwW 。 qb5 。c 0 М\\
天宇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開始他沒有在意,以爲魯軍的弟子再說話,可是後來一聽就發現不對了,說話低聲下氣的是魯軍,這裡不是他的地方嗎?怎麼還會有人敢訓斥他嗎?天宇好奇,透過窗戶之間的縫隙向外看去,只見一位中年人負手而立,用一種高高再上的語氣在和魯軍說話。
“大人不希望再看到這樣的事情了,雖然他們魔法派有些居高自傲,可也是我們神界中必不可少的一支力量,你長期這樣鬧下去,勢必會影響到神界中的和平。”
魯軍點點頭,“好的,我記住了。”
“希望你不要忘了,大人的話就是這些了,魯賢弟你可要要自爲之啊,大人如果真的生氣了,你我都承擔不起啊!”說這話的時候這個人的語氣才緩和了一些。
“辛苦三哥了,進去喝杯茶吧。”
那人擺擺手,“不了,我還有事,魯賢弟謹慎啊!”說完他化作了一道青煙向遠方遁去。
“那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囂張?”天宇在那人走後,就來到了魯軍的身邊。
魯軍嘆了一口氣,“裡邊說吧。”
“沒必要這麼小心吧?”坐下以後,天宇就不屑的說道。
魯軍長嘆一聲,“兄弟你似乎對神界不是很瞭解,是不是平時只知道修煉了?”
天宇心中一亮,看來這又是一個瞭解神界的機會了,不如先裝傻,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想到這,天宇把嘴一撇,“我爲什麼要管外邊的事情?自己一個人修煉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魯軍一臉的羨慕,“一個人多好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瞻前顧後的,可是我就不同了,我的松竹山還有這麼多的弟子,我不能忽略他們的存在啊!”
天宇一皺眉,“怎麼?還有人威脅你們嗎?”
魯軍勉強一笑,“威脅談不上,只是希望他們能在神界中更好的生存罷了,兄弟對我們生活的這個神界有什麼認識嗎?”
天宇做出一副仔細思考的樣子,“我只聽說分三個派系,修煉魔法的一個派系,修煉武技的一個派系,魔武雙修的又是一個派系,可是我不認爲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喜歡做我想做的事情。”
“那是兄弟你有能力保護自己,可是對別人來說或許就不一樣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從古至今這種事情從來就沒有停止過,而那些沒有實力保護自己的人就只有聯合起來才能更好的活下去,這時候也就出現了你說的派系問題,神界其實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般美好,這裡的鬥爭甚至更加的激烈,而我爲了門人弟子也不得不選擇一個適合他們的派系讓他們生存下去,所以我就成了魔武派的成員。”
“那這樣的話豈不就是失去了很多的自由?”
魯軍苦笑一聲,“誰說不是呢?只要有派系就會有首領,所有派中之人都會受到此人的制約,如若不然的話就會變成衆矢之的。”
天宇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他對這種事情不是很感興趣,“沒想到神界中還有這麼多的是非,那麼魔武派的首領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他自稱神僕,是當年真神大人手下最得力的助手,現在在神界中能勝過他的人好像還沒有。”
“這麼厲害,我倒真像見上一見。”
魯軍一笑,“那還不簡單,以兄弟你的能力只要加入魔武派肯定能夠達成你的心願。”
天宇一聽,連連擺手,“還是算了吧,我的自由比什麼都重要,我可不習慣做什麼事,還要看別人的臉se。”
魯軍想了想,“如果你想見見他,最近就有一個很好的機會。”
“哦?什麼意思?不過提前說好了,我可不會成爲任何派別的幫兇。”
“不會的,魔武派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辦一次魔武大賽,到時候不管你是什麼派系的,只要願意,誰都可以參加,即使是你這樣沒有派系的人也同樣可以報名,而作爲大賽的舉辦者他肯定會參加的,到時候你就可以見到了。”
天宇笑了笑,“這還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就是不知道魔武大賽什麼時候舉辦一次呢?”
“放心吧,快了,還有十天的時間,到時候我門中也會有弟子參賽,而我作爲評委也會參加的,到時候你不就有機可乘了?”
天宇眼前一亮,“參加那個狗屁大賽,我沒有興趣,不過看看熱鬧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魯軍嘆了一口氣,“你不參加真是太可惜了,那麼好的獎品就要落到了那些庸人的手中了。”
“獎品?什麼獎品?”
“具體是什麼,沒到決賽的那一天誰都不會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東西肯定是神界中人人都想得到的。”
天宇擺擺手,“算了,不說這些了,到時候看情況再定,老東西,你的那些就還有沒有了?”
魯軍一聽連連擺手,“沒了,那時我今年的珍藏,我一年就能釀這麼十幾壇,昨天那時最後兩壇了。”
其實魯軍還是有庫存的,昨天看天宇用火龍花提升了酒的醇香,而現在他的花園中有大量的火龍花,以後自己就可以提煉了,那些酒還要留到以後自己慢慢享受呢?
天宇緊緊的盯着魯軍說道:“你可要不能撒謊啊,要不然後果自負哦!”
魯軍本來就不擅長說謊,此刻被天宇說中了,就有幾分心慌,只好立刻轉過頭去,掩飾一下,“沒有就是沒有了,你愛信不信!”
可是天宇趁他轉頭的機會,一下子竄到了他的書桌後邊,“沒有?這是什麼?”說着天宇已經從座椅之下拿出了一罈酒。
魯軍忘了自己昨天拿酒的時候,天宇是在場的,謊言被拆穿,頓時窘了一個滿臉通紅,“我就這麼幾壇了,你就留給我吧,好嗎?”
“老東西,不要這麼吝嗇嘛!大不了我幫你釀幾壇嘍。”天宇已經打開了封口。
“釀幾壇?”魯軍把眼睛瞪得老大,“你以爲這東西這麼容易做嗎?”
“這有什麼,走,到外邊再說。”天宇拎着酒罈到了花園中,魯軍跟着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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