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的司徒白沒有回公寓,沒有回家,只是在辦公室裡睡覺,鄭天真看到了以後問了一句:“今晚去飆車?”這好像是她的習慣吧!
“是啊!去法國旅遊欠了喬楚麒三十萬,要還的。”說出來自己都想笑,欠自己老公錢還要還。
“我借你。”看來他們兩個人還真是來假的。鄭天真那娃娃臉上露出認真的神色。
“不用,你知道我這人的。沒事,我會小心的。”臉上露出一個輕鬆的笑臉,自己又不是沒飆過車,爲什麼要這麼緊張呢!
“要不帶我去?”她也想和司徒白一樣去瘋一次。臉上帶着渴求。雖然知道司徒白打死也不會帶她去的。
“學姐。你可以下班回家了。”說完推着鄭天真的肩膀把她送到了電梯口。“拜拜。”重又回到辦公室小睡去了。
又是一個午夜時分,好久沒來了,都不記得上次來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忘記了。
開着那輛改過的商務車一路狂奔着來到平陽山下,“HI,大家好啊,有沒有忘記我啊。”司徒白心情愉躍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司徒白,你還記得我們啊!我們還以爲你消失了呢?”一個小黃毛調侃着說道。
“唉,司徒白,和喬大總裁結婚的那個是你嗎?”一個男人坐在車頂俯視着司徒白。
“你覺得能是我嗎?如果是我的話,我今天能來這裡嗎?”司徒白一臉無辜的說着。喬楚麒的名聲還真是大的出奇,自己真是跟他沾了不老少的光呢!
“我看也不像,你今天來是幫我們弄車呢?還是想跑一圈啊!我們今天可是有賭局的。”車頂的男人像是這裡的頭,語氣有一點的橫。
“丁哥,今晚是多大的啊!”她今天來就是要賽車的,可沒心情幫着人家弄車了。整了整頭頂的鴨舌帽,眼眸裡流動着眸光如月亮般皎潔。
“你好像很缺錢啊!一場三萬的,一場五萬的。你上哪場啊?”說完拿起嘴裡叼着的香菸,往車下彈着菸灰。煙霧的繚繞讓他的眼睛眯起,像極了一隻狡猾的狐狸。
“五萬的,最好安排在往前的。”她怕晚點會遇到阿龍。
“行啊!再過十分鐘,他們跑回來,你先去準備吧!對了,你開哪輛車。”丁哥眼睛微睜看了看司徒白身後的車。她不會開商務車吧!
“就是這輛。”說着拍了拍自己的商務車。
“你還真是不要命了。”聲音像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
司徒白也不在乎,淡淡的笑着,轉身坐進車裡。這輛車自改的那天起,自己試過好多次了,應該是沒問題的,自己能掌握的好。
很快的,就見兩輛車緊咬着飛快的來到終止線上,剛纔的那一組已分出的勝負了。
司徒白擦了擦手心裡的汗,沒來由的感覺一陣心慌,像是要出什麼事。穩了一下心神,發動車子,緩緩的把車開到起跑線上。
“司徒白,怎麼是你啊!今天我可要用心去跑了。”對面車上的俊男搖下車窗對着司徒白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