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爲當事人之一,也有權發言吧。”朱自彰的聲音在人羣后面響起。
記者們紛紛回頭,就見朱自彰被四名保鏢保護着,身旁還有助理在。
朱自彰往前走,保鏢便將記者們往兩邊推,給朱自彰騰出一條道來。
朱自彰站在了楚昭陽的身旁,對他點點頭,說:“抱歉,給你們帶來這麼大的困擾。鈐”
楚昭陽只冷聲說:“不關你的事,是有人看不得我們好過。”
朱自彰轉身面對記者,便有人問:“朱先生,你剛纔那話的意思,是承認了照片中的人是你嗎?”
“承不承認,對你們有什麼影響嗎?正如剛纔昭陽已經說得那麼清楚了,你都聽不進去,認準了顧念跟我有什麼。現在我說不是我,你信嗎?不論我們說什麼,你都不信,你連一個調查事情真相的原則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當記者,掛着這麼一張證件?你簡直就是在給記者這個職業抹黑!”
那記者被說得臉漲紅:“你不要轉移話題,我這就是在尋求真相。”
“不,你這不是在尋求真相,你這是在一遍遍的企圖把罪名按在我們身上。你不聽真相,不聽辯解,只希望我們順着你的意思來說。你這麼能,還當什麼記者?”朱自彰冷笑。
“我現在告訴你,我跟顧念,只有最單純的老師與學生的關係,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朱自彰冷聲說道。
“可照片怎麼解釋?”那記者又問。
朱自彰不說話,滿臉冷嘲的看着他。
他剛剛那番話言猶在耳,這記者轉臉就忘,頓時如同打臉一般。
那記者也反應過來了,臉色頓時不好。
“你想要解釋是嗎?”朱自彰沉了沉,說,“我有愛人,但並不是異性。這解釋,你滿意嗎?”
朱自彰這話一出,衆人皆譁然。
這意思,是說他是個同性戀?
是他們想的這個意思,沒有誤會吧!
“是你們想的這個意思,沒有錯。我對異性並無男女之情,我有一名同**人,並且我們已經在m國註冊過。說我跟顧念有私情?簡直可笑!”朱自彰冷聲說道。
他的話,顧念也能聽見。
朱自彰是同性戀者,並且已經有了愛人這事兒,顧念是知道的。
朱自彰從未刻意隱瞞過,但也沒有刻意公開過,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
但顧念也知道,這種事情,在m國是很司空見慣的事情,但是在國內,卻還有一定的接受過程。
有一部分人是很支持的,但仍有很大一部分人,對此存在偏見。
尤其朱自彰還是個極有名的公衆人物,所承受的輿論壓力也更大。
公開出來,勢必將影響他與他愛人的生活。
他愛人所承受的壓力,一點兒也不小於他。
也正因爲此,朱自彰纔沒有刻意公開過。
這是對他愛人的保護。
可在今天,卻爲了保護她,將這件事公開了。
並且,是在最不應該公開的地方,對着一羣最不應該公開的人。
今天這羣記者,明顯來者不善,心中並沒有多少對新聞公正性的堅持。
他們只會把朱自彰的事情當做一個八卦來報道,裡面可能都不會有太多好話,只追求新聞的爆炸性,標題的吸引眼球。
果然,朱自彰這話一出,記者們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了。
顧念出軌這事兒新聞性很大,可朱自彰是同性戀者,這事兒,同樣很大!
尤其,還是這麼一位國際級的小提琴大師。
他的社會地位,他的名氣,可比顧念高多了,報道出來,更具有爆炸性。
或許不是每個人都聽過朱自彰的音樂,但絕對沒有人不知道朱自彰這個人!
怪不得,朱自彰年過四十,依然單身,而且這些年都沒有聽過他跟哪位女***往過。
所以,在他跟顧念的照片出來後,媒體才一窩蜂的追了過來。
“朱先生,你不會是爲了給顧念開脫,特意自黑吧。”先前那名不依不饒的記者又說。
可這一次,就連其他記者都想打他了。
朱自彰好歹是個極有名的公衆人物,誰閒的蛋疼拿自己的性取向來說事兒。
朱自彰說的,只要一出來,必定要引起極大地轟動。
爲了顧念,給自己套些莫須有的事情,這得是多大的愛?
朱自彰自己都承認了,報道出來多好,這不知道哪家媒體的,非得跳出來唱反調,抓着顧念的事情不放。
“你這位記者說話,我就很不愛聽了。”朱自彰臉色更冷,“同性戀不該被歧視,怎麼能用自黑這個詞?你連最基本的三觀以及公正性都沒有,又如何能如實且公正的進行新聞報道?你是哪家媒體的?”
朱自彰說這話的時候,邊道人已經帶着一名下屬下來了。
聽到朱自彰的話,主動走過來,說道:“是e動傳媒。”
朱自彰抿脣,點了下頭:“e動傳媒是嗎?我記住了。能聘請你這樣的人當記者,出來丟人現眼,不是你在你們公司會僞裝,就是e動傳媒本身就是個不在乎事情真相,只一味製造話題轟動的媒體。”
那記者也不悅的沉下了臉,被朱自彰挑出來針對,還針對上了自家公司。---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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