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來人,把四王爺打入大牢!!”南宮天譽立刻下旨,又對着南宮翌軒陰冷道,“你最好給朕想清楚了!”
“皇上,連你都不相信自己的兄弟嗎?這個女人分明是要陷害我!”南宮翌軒憤怒地站起來,“我根本沒做過!”
“你一直對貴妃愛慕,你以爲朕不知道嗎?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你以爲你是朕的兄弟,朕就不會罰你,所以你膽大妄爲,不把朕放眼裡了!”南宮天譽也是氣得龍目暴突,他的女人又豈容其他男人玷污,兄弟也不行!
“既然皇上這麼說,翌軒無話可說!只想告訴呂貴妃,不管你有什麼陰謀,不會得逞的!”說完南宮翌軒很合作地跟着御林軍出去。
“嗚嗚,臣妾,臣妾會有什麼陰謀啊,嗚嗚……”呂嬌哭得更是悽慘。
“愛妃,別哭了,會傷身體的,你多休息,別想那麼多,朕一定會好好治他的。”南宮天譽對呂嬌確實是動了真情,寵愛有加,要不然呂嬌也不會在二年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嗚嗚,皇上,你要爲臣妾做主啊……”呂嬌抱住皇上哭得更起勁了。
花月凌一直沒說話,看到這裡,她輕輕地走出內室,外面夜幽筆直的身影就在走廊下矗立着。
“四王爺不是那樣的人。”花月凌走到他身邊時,夜幽深沉地說了句。
“這件事情很詭異,呂貴妃胸部確實傷了,你說要不是弈軒哥哥,會是誰呢?”花月凌擡頭看着他五官分明的側臉,秀眉蹙成了小山峰,她雖然相信四王爺,但不免也有點動搖。
“她自己。”夜幽的話讓花月凌渾身一抖。
“可以嗎?”花月凌迷惑,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一邊胸部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雖然已經很疼,但她覺得自己沒可能狠下心能把自己捏到腫脹內傷。
夜幽正巧看到這一幕,嘴角直抽,深幽的眸子連忙轉開,面色有點發熱,這女人不把他當男人麼。
“如果她是會武之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夜幽強行鎮定地說道。
“她?”花月凌大吃一驚,“有可能嗎?”鳳眸看着夜幽的黑眸,發現裡面有着隱斂的睿智。
“凡事都有可能,其實大小姐可以想象一下,她一個弱小女子能在皇宮二年而依舊穩坐貴妃之位,談何容易!”夜幽深沉地看着她。
花月凌再次震驚,確實!她沒靠山沒後臺,憑什麼?後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就算皇上寵愛,也不可能步步不離她身邊,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夜幽,你真是我的福星啊,那你說她爲何要陷害四王爺?”花月凌嘴角勾起笑容,心情大好。
夜幽嘴角一抖道:“這我可不知道,屬下只是就事論事,要真是她自己傷的,總是有什麼目的,而且之前不陷害,現在陷害,難道是跟四王爺最近查案有關?”
“弈軒哥哥之前也在查案的啊。”花月凌皺眉看着他思索的俊臉。
“但之前沒有什麼線索,連那些古怪的文字都解不開不是嗎?最近因爲大小姐,奸細已經死了不少了。”夜幽再次認真地看着她漂亮的鳳眸。
花月凌沉默,面色凝重道:“那她不是更應該陷害我?”
“也許下一個就是你。”夜幽翻了個白眼。
“去你的,有你這麼詛咒我的嗎?”花月凌伸手捶他一拳,笑了起來。
夜幽面色微紅,好在他本來皮膚就是蜜色,不是很明顯,不過那雙深邃的眸子卻亮光閃爍。
“夜幽,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呂嬌很有可能是奸細,或者是大月的叛徒對嗎?”花月凌開始把事情連貫起來。
“大小姐不妨先查查她的底細,還有她會不會武功是個關鍵。”夜幽低沉道。
“嗯,那就得試試她!要是真是奸細,皇上可是養虎爲患啊。”花月凌想想就後怕,要是真的這樣下去,那還得了,整個大月朝廷都要被蠶食。
夜幽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她思索的小臉,眉宇間的英氣和穩重讓他暗暗驚奇,如此奇女子確實少見。
“可我們怎麼試呢?只要試出她有武功,四王爺自然能無罪釋放。皇上也真是的,少了四王爺,刑部不是少了一條臂膀嗎?”花月凌鬱悶道。
“沒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非禮的!”夜幽解釋道。
花月凌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道:“男人!”說完轉身就走道,“走,我們去戶部查查資料再說,總不能讓弈軒哥哥被這麼關着吧。”
夜幽聳聳肩,跟在她身後走出了慈林宮。
等兩人從戶部出來時,花月凌的面色難看了,呂貴妃出生京城呂家,雙親健在,雖然沒有實權,但家事也很顯赫,呂嬌十六歲選秀女,一舉成爲貴妃娘娘,呂家也開始在朝廷中佔了一襲官職,她的哥哥呂嚴已經貴爲吏部侍郎。
“如此看來,她應該不是奸細啊,好歹也是大月人,又是貴妃,沒必要吧?”花月凌糾結了。
夜幽面色冷酷,沒有回答,只是眉宇間有着疑慮。
“看來只有試她的武功了。”花月凌看了夜幽一眼,見他不出聲笑道,“夜幽,你是不是覺得她可疑?”
“屬下沒見過貴妃本人,不過我相信四王爺!他絕對不是好色之徒!”夜幽沒有資格入內,能進宮也是因爲花月凌而被特許的。
“呃,說得也是,不過呂貴妃很漂亮,是男人一看就喜歡的那種小女人,弈軒哥哥不會是,,。”花月凌嘴角一抖,看夜幽黑眸不爽地瞅着他,連忙笑道,“是不是很想看看四王爺曾經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子的?”
夜幽腳步一滯,面色陰冷道:“四王爺現在的眼光比以前好很多。”
花月凌一愣後,大笑起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大男人了。
一個時辰後,明月閣內,花月凌剛坐下來喝杯花茶歇歇腳,外面就傳來三王爺求見的聲音,花月凌擡頭看到南宮冽燁一身紫色官服,面色鐵青地大跨步進來,好像有人欠了他五百萬似的。
“花月凌,你怎麼不救四皇弟!”南宮冽燁是來興師問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