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津的夜空與濱海沒什麼不同,只是處在的方位不同罷了。星星依舊是點點幾顆,月亮也不是很亮,有時候根本看不見它的形態。是雲層遮蓋住了它,風吹走了雲,大自然的一切都是息息相關的,一環連着一環,層層疊起。
我所居住的酒店是一家很普通的酒店,標準間九十八一晚,讓我很是心疼啊!這邊的消費比濱海和哈市要高許多,就連晚上的一頓飯都花了二百多。這要是在濱海一頓飯頂多四五十塊錢,三個人很便宜。
他們兩個出去了,陪着那些大老闆出去瀟灑去了。不過這正是張君的義務,對於外交這塊張君的能力讓我很佩服。每次我觀察他的時候,他都在認真聽着別人說話,當他說話的時候直擊人的心靈,也就是說一句話就能讓你明白什麼是重要的什麼是不重要的。
我洗了個澡,隨後翹着二郎腿坐在牀上,泡了一杯茶,點了一支菸,挺瀟灑的生活,但我不會迷戀。打開手機,沒有任何消息,嘆口氣又關上了,放在了牀上。
整琢磨着明天的計劃呢,接到了李長青的電話。
“幹啥呢?這兩天挺忙啊?”李長青的話語有些另類的味道。
我強笑着說道:“還行,瞎忙唄。”
“呵呵,對了,楊子琪前兩天還問我你在哪呢。”
“在天津呢,過幾天會去趟北京,辦點事兒,怎麼了,想我了?”
“滾犢子吧,她想你,我不想……再說我還有女朋友呢,不用沒有都用手!”李長青這貨三句話下道。
“你這麼說,我還得羨慕你唄?”我說道。
“那倒不用,你就記着回來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那妥了……”
我們兩個之間只是單純的交流一下感情,聊了一些有的沒的,反正就是瞎扯,這都是在大學時期養成的習慣了,只要見面必然先扯上兩句,隨後在聊正事兒。
李長青給我透漏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唐靈。他說他聽楊子琪說唐靈生病了,具體啥病楊子琪沒跟李長青說,這讓我有些納悶,怎麼跟我吵架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現在就有病了?是不是炒作啊?炸我呢?所以這事兒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這些都只是想法,我沒有和李長青說,因爲我有自己的打算,關於唐靈的事兒我想往後放一放,過了五月一再說。畢竟我們的事兒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說通的。和李長青聊完心情舒服了不少,他其實早就知道我和唐靈吵架的事兒了,他比較瞭解我,選擇這個時間打電話也是他深思熟慮後才行動的。
哎……失戀的女人愛裝病!
忽然才覺得天津也沒有我什麼事兒,有海力和張君把關這邊應該很快就能拿下!我的任務放在了北京,決定去北京後,我便睡了。這幾天的睡眠質量不是很好,可能是腦袋裡的事兒太多了。
次日,一早我洗漱後,便收拾了一下東西,到他們兩個的房間門口敲敲門,海力開門口,撅着嘴不滿意的說道:“你怎麼這麼早啊?”
“我去北京等你們,你們儘快吧。”我沒有多餘的說。
海力和張君迷迷糊糊的,聽了我這話也是明顯一愣,張君說道:“我送你?”
“不用,你們休息吧。”我搖搖頭。
他們兩個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不知道,但應該已經很晚了,敲門後我才覺得不妥,但不聲不響的走了也不是那個事兒,還是溝通一下比較好。
我關上了門,下樓退了房,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動車站。
到北京的時候是上午十點半多點,北京這座城市我來了不止一次,但都沒有什麼業績留下,而這次必須要爲自己做些什麼。
一個人走在高樓聳立的街道邊,人羣中大多數都是三三兩兩的人,而我卻孤身一人。中午吃了一些飯,很快便到下午了,走進了一個公園內,躺在長椅上休息了一會。
下午四點多左右,我給趙西金打了個電話。
“趙叔,我是楚南啊……哈哈,我現在就在北京呢。”
“啥時候到的?咋沒提前來個電話呢。”
“這不是剛到麼,你現在有空沒,我找你去……”
“現在啊,行,你來吧……到了打電話。”他告訴了我地址。
掛斷電話後,我沒有着急過去,而是在公園裡轉了轉,才走向街道,去了他們的公司。
他們的公司是去哪的總部,我到了樓下的時候剛好五點半,我剛要拿起電話給趙西金打過去,這是有人拍了一下我後背,我回頭,正是趙西金。
“趙叔……嘿嘿。”我衝他笑笑,打了聲招呼。
“小夥不錯嘛。”
“啥不錯啊,都快破產了。”我開着玩笑說道。
由於這裡是去哪總部,所以我們沒有在這裡多呆,找了一家平常的飯館。趙西金不是那種有錢就瞎敗活的人,所以對於吃飯的地方沒有特殊要求,而我也是一樣,只要能吃飽,哪裡都一樣。
我們相視而坐,我拿着酒瓶子給他倒了點酒,放下後我說道:“趙叔,這次來可能要麻煩你了。”
“有啥事兒就說,咱也不是外人。”趙西金笑着說。
“是這樣的,我的小旅館計劃已經破產了,現在紅日正處於發展階段,所以需要趙叔的一臂之力……”我跟趙西金說了我的想法和計劃,並表明這條線路只差北京和天津。這讓趙西金來了興趣,他問道:“你的計劃是一站一遊?”
我興奮的點點頭,他說:“沒想到你的想法挺超前,今後的旅遊發展可能會是這個樣了。現在家家都有車,自駕遊的多,但是花銷大,要是有花銷小,服務好的公司,他們指定會去選擇的。”
“嘿嘿,這個是我和我朋友研究出來的,但是還沒有實行,所以也不知道這方面的效益會怎麼樣。”我笑着說道,爲了不讓趙西金髮覺我的異樣,只能裝着。
“應該會不錯,如果我是酒店或飯店的老闆指定會找你合作,而你這個空手套白狼的技巧也不錯,容易讓人接受,而且還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的同時爲自己爭取一些利潤,雖然這些利潤很小,但是積少成多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你就是這個意思吧?”趙西金分析的完全到位,我就是這個意思。
“還是趙叔,厲害!”我豎着大拇指說道。
“呵呵,像你這麼年輕還有想法的人不多了,好好幹,我能幫你的指定幫你。”
“那就謝謝趙叔了。”
“拉倒吧,別整這虛的。”趙西金白了我一眼。
經過和趙西金的交流我把我此時爲難的事兒,在心中百般糾結的情況下說了:“趙叔,不知道你認不認識北京比較有特色的酒店或者飯店?最好是那種經濟實惠的!”
“飯店的人和酒店的人,多少認識幾個,這樣改天我把他們約出來,你們聊聊。”趙西金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嘿嘿一笑,和他碰了一下酒杯,一口二鍋頭下肚,火辣辣的,不過很爽!
告別了趙西金已經是八點多了,我找了一家旅館,這個旅館的環境還算不錯,只是價格跟我在天津住的酒店價格相差無幾,這讓我十分鬱悶,真是什麼地方什麼價位,首都就是首都!
腦袋有些迷糊,我這人就是喝不了二鍋頭這樣的烈酒,每次喝的醉生夢死就失去了靈魂,整個人跟行屍走肉似的遊走。漸漸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呼呼的睡去。
睡夢中我處在一個花園裡,躺在花園的草坪上,摟着一位不知名卻穿着天藍色婚紗的女人,在草地上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