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少阡看一眼司徒清峻的背影,板着臉,說,“我怕他再次被拋棄!”
司徒清峻隱約聽到點,回身問他,“臭小子,你說什麼?”
牧少阡倨傲的說,“我媽媽二十多年前都沒看上你,現在能看上你嗎?”
司徒清峻氣得額頭青筋暴起,揚手就想打他,“混小子,她沒看上我,怎麼會有你!”
牧少阡躲開他的拳頭,嘀咕一句,“誰知道是不是霸王硬上弓!”
“你!”
眼看父子大戰又要開始,陽九心連忙站在他倆中間,嬉笑着,“爸爸別生氣,我替您教訓他!”
司徒清峻看她一眼,說,“對,我沒回來之前,你別讓他碰你,我看他還怎麼得瑟!”
牧少阡的臉色立刻沉了,“那不行,你還沒說,我什麼時候纔可以碰她?”
司徒清峻板起臉,看了看腕錶,說,“我要進去候機了,回來再說吧!”
牧少阡哪肯幹,攔住他的去路,“你不說,今天別想登機!”
司徒清峻寒眸一眯,“想讓我說,就叫聲爸爸!”
聞言,牧少阡的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磨蹭了一會說,“我媳婦兒都叫你爸爸了還不行!”
司徒清峻瞥他一眼,擡腳就要走,“登機時間到了!”
牧少阡低着頭,不情不願的小聲喊了一句,“爸爸!”
“什麼?沒聽見!”
“爸爸!聽見了沒有?”牧少阡的俊臉上難得的浮現出了一抹緋紅,有點氣急敗壞。
司徒清峻脣角第一次漾起笑容,擡手摸了下牧少阡的頭,然後伸手攬住牧少阡的肩膀,做了半個擁抱的姿勢。
陽九心在一邊看得幾乎要熱淚盈眶了,多好啊,兩父子抱在一起,她好羨慕。
誰知兩個男人卻在交頭接耳。
司徒清峻:“不是不可以碰,只是……要戴0套。”
牧少阡:“爲什麼?”
司徒清峻:“現在不能懷孕,她還在服藥。”
牧少阡疑惑臉:“她本來就不能懷孕,她體內有……”
司徒清峻:“我知道有什麼,我給她配的解藥裡,把那個抑制排卵的成分解了。”
牧少阡驚喜得不行,“你說真的?”
司徒清峻點頭,“是真的,她現在很正常,等她徹底治好,體內沒有任何藥物成分了就可以懷孕,否則很容易胎兒畸形。”
牧少阡喜不自禁的狂點頭,“好的,好的,等爸爸回來了再給她檢查一下。”
陽九心越來越納悶,兩個男人擁抱的時間有點久吧?父子之情突然增進了這麼多?難道因爲司徒清峻要離開,牧少阡依依不捨?
他纔不像這樣的人!
……
司徒清峻上了飛機以後,牧少阡和陽九心打道回府。
車上,牧少阡動不動就看着陽九心傻樂呵,雖不至於像個傻大個,可是那動不動就脣角微勾,眼眸含笑的樣子着實反常。
他每對她笑一次,她的脣角就抽一次,總覺得哪裡不正常,難道司徒清峻走了,他如此開心?可剛纔不還依依不捨嗎?
若非受了刺激?
坐在副駕駛上的唐旭也頻頻透過後視鏡看他,總覺得自家少爺像磕了春0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