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頭皮,小心的湊近他,低頭試探性的輕輕含住他微涼的薄脣。
隨意搭放在沙發背上的長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攬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摁,一手更是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
場面,熱辣……
傭人們這才反應過來,非禮勿視!
頓時間腦袋全都轉開,每個人臉上都帶着一點異樣的紅色。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空念感覺舌根發麻,舌頭也累得不願動了,亞瑟才意猶未盡的鬆開她。
一得到自由,司空念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記住你答應我的!”
第二句是羞憤的嗔罵:“你流氓!”
兩句話說完,她飛快的整理好自己被他非禮之後弄亂的衣服,雙手捂着臉,跑上樓了。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亞瑟頭往後仰着,低聲笑了起來。
獨自坐了一會兒,亞瑟也起身上樓。
等到他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傭人們立即圍攏在一起,興奮得不行:“少爺這是和少奶奶和好了?”
“我覺得是!”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和好啦!”
“那,要不要給伯爵先生打個電話報喜?”
“必須要!”
於是,傭人盡職盡責的做到了眼線的職責,事發不過十分鐘,她們就立即給在公司的安東尼打電話報喜。
安東尼心情大好,讓廚房晚上加餐,把他酒窖裡用來珍藏的好酒也拿出來。
…………
晚上,司空念一早就洗好了澡,然後心情忐忑的坐在臥室沙發上。
南希回挪威了,溫蒂洗澡的問題,成了難題。
男女有別,亞瑟是不可能幫她洗的,紀伯倫和達文西更加不可能。
這時候,就輪到她這個媽咪派上用場了。
亞瑟還在給溫蒂做思想工作,司空念就坐在沙發上,背對着他們父女倆,耳朵都豎了起來。
一聽到要司空念幫自己洗澡,溫蒂就害怕的依偎進他懷裡,軟綿綿的聲音裡染上了哭腔:“不要……”
“爲什麼不要?”亞瑟對溫蒂一向很有耐心。
溫蒂偷偷看了司空念一眼,然後抿着小嘴兒,搖了搖頭,不肯說。
“告訴爹地爲什麼不要媽咪?”亞瑟摸着她的小臉蛋,聲音溫軟。
前所未有的溫軟。
溫蒂抱住他的脖子,小聲的說:“怕。”
亞瑟把埋在自己頸窩裡的小腦袋拉出來,對上溫蒂眼淚汪汪的眼睛,低聲道:“她是媽咪,溫蒂不要怕。每個人都會犯錯,我們就原諒她一次,給她改正的機會,好不好?”
溫蒂扁了扁嘴,眼睛一眨,眼淚就滾落了。
亞瑟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淚:“如果是爹地不小心嚇到你,害你摔跤了,你會原諒爹地麼?”
“會……”
“那你也原諒媽咪一次,好不好?”
溫蒂:“……”
亞瑟親親她的臉蛋,“溫蒂乖,聽話。”
溫蒂急哭了,“不要……溫蒂怕。”
“不要怕,爹地在呢。”亞瑟想了想,抱起她走到沙發前,對溫蒂說道:“有爹地在,媽咪不敢犯錯的。”
說着,他居高臨下的伸出手,在一臉忐忑坐立難安的司空念臉上,用力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