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很急,張公公居然是騎馬來的,由隨從讓了一匹馬出來給陳輝,飛馳向皇宮。在路上聽張公公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讓陳輝感覺怪怪的。
皇后金蟬月還是發現了趙構將陸東流食偷帶入宮裡的事,便要依着皇家祖制處死陸東流,拿着皇家的規矩來壓趙構,說皇上這麼幹不合理儀、有違律法。皇帝和皇后針鋒相對互不相讓,陸東流居然就在一旁看熱鬧。
“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天朝的皇家祖制,除立後要召告天下外,選妃也需徵得臣子上下同意,纔可往民間、官宦人家廣徵秀女,經過層層選撥合適了之後,才能入宮,這也是爲了避免重蹈唐代武則天專權之轍。皇上這麼做,也難怪叫皇后抓住了把柄,本來先通過上門說合,讓陸文龍那小子於朝議時自薦,再加上文相保奏,緩上幾日再接入宮中,也可堵住悠悠衆口。皇上也是性子急了些,現在此事若是宣揚出去,對皇上的影響可大可小,武相那邊也可能會趁機刁難,這件事,就只陳爵爺您知道,皇上也是病急投醫,只覺得陳爵爺您辦法多,因此倉促間給老奴使了個眼色,老奴會意,這就前來請您進宮去了。”
聽了張誠一番話,陳輝感覺頗爲有趣,情報太多,陳輝近期也沒有關注後宮方面,頓時發現這張誠纔是皇帝的最大親信,調了一下情報,張誠任的是大內總管,手下近千大內高手,都是在這個人手下辦事的,而本身的內力修爲似乎也還不錯,11級。如果沒有自己的穿越,說不定日後的太監專權就是由這個傢伙開始的。
“敢問陳爵爺可有什麼法子處理這等棘手之事?”
我連歷史都不太熟,更別說什麼皇家祖制了。雖然心裡這麼想着,嘴上卻沒說出來,道:“我做事的方法就是直了點,簡單了點,相信公公已有耳聞,就怕進宮闖了什麼禍下來,到時又搞得大家難堪。”
“當務之急是解決了這件事,老奴也是沒有辦法,纔來找的陳爵爺您,憑皇上對您的寵愛,相信也沒什麼的。”
陳輝還是多少在這話裡嗅到了點嫉妒的感覺,“想要陰謀算計老子,嘿嘿,你這死人妖還不夠格。”
想到很快就能見到陸東流,陳輝的心跳得還是有些急促,他就喜歡這種感覺,距離產生美嘛,如果天天時時都能想見就見,那就沒意思了。
順口問了一下:“李公公還好吧?”
“告假了,聽說是生了天花,見不得人。”張誠滿不在乎的回答。
陳輝知道,那是男性特徵進一步加重了,老小子已躲起來,再不解決就麻煩了,相比起眼前的張誠來,他還是更喜歡那個老實貪財的直道老頭。用內部通訊安排了一下龍組成員:“你們弄兩個人化妝成宮女或是太監,悄悄的潛進宮去,帶上醫療工具給老李弄一下吧。”
隨張誠由和平門進了建福門,直入大明宮,陳輝不由得好笑,“東宮喝個醋,鬧得大內高手都出動了,到處都是埋伏啊,不過也是,總得封鎖消息,防止金蟬月的人外出報告,否則金掣那老賊又會藉機發難了,今早的早朝,聽着他言詞很銳利啊,趁着老子不說話,處處針對皇上,城外的幾路軍團也有點動靜了。”
進了大明宮,建築得還真是美崙美煥,很久以前在電視中見過,不過復原程度比這裡差了很多啊。
一大堆宮女太監候在外面,裡面趙構和金蟬月吵得很兇惡,各種瓷器被摔得噼噼啪啪的脆響,不過陳輝已不心疼了,記得初到天朝的時候,見到盧家的盧老太摔東西,陳輝還在估量着那花瓶的價值呢,現在,這值得了幾個錢,最多不過就是價值上千萬梅元而已,扔到水裡都聽不到個響兒。
張誠躬身道:“陳爵爺,您看,再這麼下去真出事不可,您想想辦法,我們這些奴才身份低微,怎敢相勸啊。”
陳輝自然也沒去想什麼辦法,道:“我先進去看看吧。”
走進內宮,偌大的殿堂之中,三個人就站在角落裡,已近黃昏了,但殿中的燈都還未點起,顯得有些昏暗,陳輝第一眼看到的是陸東流,她笑吟吟的抱手看着兩人爭吵,看到陳輝進來,笑道:“你們就不用吵了,他來了。”
“譁!”一道大網從天而降,把陳輝罩了個結實,四個32級的頂級大內高手,10個20級的一品帶刀侍衛搶了上來,把網牢牢的縛起,將陳輝吊在了大殿之中,尖銳的劍尖從網眼中逼入,頂在了陳輝的喉頭。轉眼間,又衝進來200個大內高手,再加上1000名御林軍,把陳輝四周圍得有如鐵桶一般。
那四個最先入內的大內高手低聲議論:“看到沒有,我已估查過了,這人沒什麼本事,內力平平,不過是仗了一些妖術而已。”說着,嘩的一聲,向陳輝兜頭淋下了一盆黑狗血。
真力這東西,若不是修真者,可謂玄之又玄,連陳輝運用那麼多手段,都輕易查不到比自己高等的修真者真力,又何況這些普通的武林中人。能爲朝庭所用的鷹犬,又有多少會是武林中那些淡泊名利的頂尖高手呢?這個問題,想想也就明白了。
那兩個假扮皇帝和皇后的宮女、大內高手向剛剛從後殿轉出來的趙構告了罪,趙構與金蟬月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走了過來,而陸東流則跟在他倆身後,一臉的痛快復仇神色。
陳輝又是好氣又是好笑,“Shit!老子都不生氣了,趙構這小子啊……我還奇怪呢,剛纔爲什麼會掃描到那麼多的大內高手,原來不是針對東宮,是針對我的,兩個陌路夫妻現在居然結成了臨時同盟,就是爲了對付我一個人。”網格是天蠶紫金絲絞成的,估計韌硬度可以達到60公分的鋼板吧。
趙構指着一大堆人後面的陳輝怒道:“虧得朕如此待你,你怎敢負朕!哼,終是賊性難改,若是此時說出手槍的製造者所在何處,並傳訊讓那青湖居士立即來見朕,朕便賜你個全屍,否則朕要你死得苦不堪言。
沒有理會金蟬月一幅小人得志的嘴臉,她嘴裡說的話陳輝也沒怎麼留意,而是一心去觀察陸東流的神情。
讀心術,其實就是和感知力一樣,心跳、氣息、內體的血液流動,等等一些方面組成了一種語言,只要讀出這些特徵,就可以完全的聽到對方心裡在說什麼,比學一問外語可要簡單上萬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