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大哥。”只見那玄色衣衫的男子衝着謝春招呼道。
芸娘從來不知道謝春竟然這樣的貴人。更讓芸娘吃驚的是謝春他只是說了句“韓公子不敢當”然後吩咐芸娘和大樹把東西搬回家,自己也準備進門。
“謝大哥,秋兒真的沒有聯繫過你嗎?秋兒只有你一個親人,如果秋兒聯繫過你,麻煩你一定要告知韓某,韓某感激不盡。”男子叫住謝春,邊說邊對謝春作揖。
“秋兒?”芸娘心裡想是自己的娘,秋娘嗎?
“芸娘,大樹,快點進屋,楞在那裡幹什麼?”謝春提着東西徑直進了家門。芸娘手裡提着桂花糖和絲線,經過玄衣男子的時候,手臂被男子給抓住,“你是誰?你叫芸娘?”
芸娘沒有說話,手卻拼命拜託男子的束縛。
“你幹什麼,快放開芸娘,我姑姑不在了,你以後不要再來了”謝樹看到芸娘手被抓住,把手裡的東西放下,趕緊過來幫忙。
“大樹。”謝春聽到後,轉身出來喝止謝樹。
“公子!”
芸娘只感覺到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猛然鬆開,她聽到那少年的聲音回頭看那玄衣男子臉色煞白,雙眼緊緊的盯着謝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男子的聲音顫抖着,透着震驚和恐懼,身子竟然也搖晃起來。身邊的少年連忙上前扶住男子。
“韓公子,你先讓芸娘進去,你也進來吧。”謝春說到。
謝樹連忙拉着安平往家走。芸娘不知道自己的娘和這個男子什麼關係,記憶裡秋娘連自己的父親都很少提及,更不要說別的人了。
“公子,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那個少年安撫玄衣男子,並扶着他進了謝家門。
謝家小院裡,只有謝樹,芸娘以及那個跟着玄衣男子的少年,表妹和舅母則呆在了廂房。誰也沒有說話。靜悄悄的。
謝家的正屋裡,氣氛更加的壓抑。謝舅舅和玄衣男子對坐着。誰也沒有說話。半響,男子平靜了下來,問道“謝大哥,請你告訴我,秋兒到底是怎麼去的?”
坐在對面的謝春張了張口:“唉,雖然我不知道你和秋兒是什麼關係,但看在你這10來年每年都會來打探消息的這份心上,我就告訴你吧。不錯,秋兒是去了。我收到她的信趕去的時候都沒來得及見上她最後一面,只見到芸娘。秋兒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與我聯繫,我竟然不知道她病成了那樣。”謝春說着說着竟然痛哭起來。
半響,謝春的哭聲才停下來,他用袖子抹了抹臉,問到:“秋兒以前可是受過重傷?”
男子手緊緊的握着椅子柄,指節泛白,點了點頭。
“大夫說秋娘以前的重傷傷到了根本,不能勞累,可是那幾年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
秋娘是爲了照顧因爲貪玩掉到河裡的芸娘纔會引發舊疾。深秋的河水雖然沒有那麼刺骨,可是因爲芸娘掉水裡後一直昏迷不醒,秋娘日日夜夜的照顧,勞累過度,引起舊疾,在芸娘醒來後就病倒了,好在她病倒前託鄰居給謝春送了信,雖然兄妹倆沒能見上最後一面,卻讓謝春能夠代替自己照顧芸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