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有意見?”
陳天生看着衆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那麼你們對於我那個建議是贊成了洛?”
陳天生這話讓衆堂主心裡紛紛鄙視。你妹的連槍都出來了,不贊成找死麼。
“天哥說得已經夠明白了,誰要是反對,就滾出帝魂幫。永遠是我的敵人,不死不休!”
藍毛這話霸氣了。
“幫主和天哥都怎麼說了,相信各位都是忠心耿耿者,應該不會反對吧。”餘麗笑呵呵說道。
“俺聽幫主的。”
祝遠“憨厚”的說着,這話讓藍毛投來了滿意的目光。
“贊成。”張揚帆說。
衆堂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三大頭都贊成,自己反對也是做無用功,倒不如贊成,拍拍馬屁,以後謀求更好的發展。
“贊成!”
“誰反對我跟誰急。”
“天哥您說吧。”
衆人無一不是表同意的態度,這和剛剛的反對有鮮明的對比。
陳天生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都是基礎力量,要是基礎不好,爬得再高,要是下面一反,那就是死翹翹了。
所以一定要趁現在還沒發展開來,把一切打理好,這就是陳天生的目的。
帝魂幫是他國內的基礎,他可不會甘於ZJ,他的目標上家族那層次。
“呵呵,大家能明白這點我很高興。龍虎狼三堂的職務將分散開來,龍堂主戰,就是你們所以堂口都得併入龍堂。虎堂爲白道上管理者,狼堂爲情報中心。其餘一切權力迴歸幫主。”
шшш ¤ttκǎ n ¤℃O 陳天生建議看起來就很不錯,龍堂管黑,虎堂管白,狼堂在兩者間相互相成。
“龍堂爲祝遠管,虎堂爲張揚帆,狼堂爲餘麗。”陳天生公佈方案,看起來安排沒什麼,只是其中的一些變化。
祝遠作爲後起之秀,管理龍堂,勢力無限曠大,這是不是好事,還沒誰知道。
餘麗本來就是管情報的,現在成爲狼堂的堂主,改變不大,多個稱好而已。
而張揚帆,變化就大了。
秩序之權被回收,虎堂專管白道,就是以後要是有出面的事,就要麻煩龍堂,這不就等於削權。
陳天生也害怕這一點,剛剛張揚帆的果斷,讓他猶豫了。自己以後要把帝魂幫分出國安,肯定要自己信任之人掌管帝魂大部分才行,不然被他們亂一下,陳天生哭的心思都會有。
而陳天生信得過的,只有祝遠一個,就是藍毛現在很恭敬,他也不輕易相信。都是混黑的,背後陰人,家常便飯。所以纔不斷幫祝遠擴大在帝魂幫的地位。
現在他敢收張揚帆的權,就是賭張揚帆的忠心。賭對了,祝遠未來肯定崛起;賭錯了,現在解決後患,也沒什麼不好,雖然有些麻煩,但總好過以後再起亂。
大家都看向了張揚帆,在場都是老油條的人物,哪裡聽不出來陳天生這話的內在意思。至於各人怎麼理解,就看他們自己了。
藍毛看了看張揚帆,猶豫了一下,對陳天生說,“天哥,揚帆管理秩序已經有一套了,現在茫然交給我,我怕……”
“我同意!”
張揚帆突然說道。這話讓在場的人都吃驚不已,沒想到還有人不愛權力。要知道,只要張揚帆不鬆口,就是陳天生也沒轍,現在鬆了,可以看出他對藍毛是最忠心了。
陳天生微微眯起眼睛,這是號人物,重情重義,只是不知道能否爲我所用。
藍毛滿臉激動,看着張揚帆沒有話語。
會議就這麼結束,誰得到多少,失去多少,自個兒清楚。這一結束,衆堂主都跑去找祝遠談這談那,這巴結之意甚是明顯。
餘麗跟着藍毛走的,而張揚帆也開着自己的大衆離開。
陳天生走在回家的路上,思考着目前的一切。
自己還有幾天就要離開,現在帝魂幫的機制已經完全,接下來就是伍子凱這顆釘子了。不管他是不是大刀幫的臥底,滅了,對王哥肯定有影響,換屆講究和諧,現在不和諧了,你們上臺還能順利麼。
還有那個拳殿和劍宗的會面,沒想到這個拳殿竟然這麼厲害,直接讓劍宗的人低頭。想起之前在清雲山上,那個霸氣無比的中年人,搖了搖頭。
外強中乾的主。
沒有想太多,現在要乾的是把一切安定下來,然後去日本搗亂,找回王曉鳳。
回到家裡,李靜美正懶散的躺在沙發上,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靜姐,你很累?”
“打掃了一天,能不累麼。”
看了一眼陳天生,懶散的說道。
“呵,辛苦了。”
“肯定的。”
兩人難得過了幾天兩人世界,當然這個說法只是陳天生單方面認爲而已。七月十二,這天是陳天生出發去日本的日子。
早在之前已經跟李靜美說過,要回老家一趟,這讓李美女很“幽怨”的,畢竟陳天生一走,家裡就只剩她一個人了,想到王曉鳳不知道何時回來,自己就要一個人度過幾天,李靜美就很鬱悶。
這兩天拼命拉着陳天生出去逛街,看樣子是想把後面的孤獨補回來似得。
“走了。”
陳天生笑着對李靜美說道。
“嗯,儘快回來,小心安全。”
李靜美關心的說道,只是這話說出來時,卻讓兩人覺得好像夫妻道別一般。
李靜美臉色微紅,陳天生也有些尷尬。離登機時間越來越近,陳天生不得不走了。
“靜姐,再見了。”
“嗯,注意點。”
“好。”
看着陳天生匆匆忙忙的攔了輛的士,李靜美笑了笑,看起來幸福無比。
杭州國際機場。
陳天生剛來到,安全通道就已經開放。
“請前往日本的乘客注意,航班將在三分鐘後起飛,請迅速登機。再通報一遍……”
陳天生連忙趕進去,恰好下機處開放,一箇中年人和年輕人一起走了出來。
“二當家,這裡就是杭州了。”
“我曉得。”
年輕人的話讓中年人有些生氣。怎麼什麼事都管着自己。
兩人說着話,陳天生趕進去,誰也沒有留意到誰。
三人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