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爺爺,您這是開玩笑吧。”
“浩兒,你看爺爺像是在開玩笑嗎?”
柳浩看槐蒙的確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面色沉重。
“這裡的原居民早突破半步元嬰的時候,都會有心魔騷擾,來增加成仙的難度,只有上古人族纔不會有心魔入體。當然,關於你到底是不是上古人族,你現在也不必和我計較,等到你突破到元嬰的時候,你自然會知曉了。我當年便是在元嬰的時候,回憶起過去,而阿紫,也即將知道她自己的身世,所以我說,你們是不可能和她在一塊的。”
“姑姑到底有着怎樣的過去?”
槐蒙說:“我怎麼可能知道阿紫是誰那!我只是知道她自小所表現出來的本能,完全是我們上古人族的特徵。還有阿紫從小便做許多奇怪的夢,我見過無數次看見過她在睡夢中哭泣,嘴裡喊着不要離開我之類的````這些東西都是證明了她是上古人族。每一個上古人族能夠來這裡,都是有很多很多的故事的。你們簡簡單單的喜歡她,是根本不能打動她的。當她覺醒之後,肯定會追隨上古的姻緣。我瞭解她。所以,你們要趁着現在時光剛好,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莫要在過於糾纏了。”
槐蒙說出理由之後,看着失落的柳浩和澤木:“我理解你們,天賦神通的威力不是誰都能阻擋的。阿紫的天賦神通便是美麗,你們看到真容之後喜歡上她,這是人之常情,在所難免。但孰輕孰重,還是需要你們好好考慮的。”
“好了,話已至此,你們好自爲之,我得去看看我的葫蘆娃去。”
說罷,槐蒙便不再理會二人,留下兩個呆滯的小傢伙在房內愣神。
夏國。
四坤郡,郡守正與郡兵營都統趙洪海商量事情。
自從趙家子弟趙戒在邊境風光之後,趙洪海的地位也是與日俱增。尤其是在趙戒封侯之後,趙洪海在四坤郡的話語權被極大的增加。可以說,現在的趙家,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在四坤郡,哪怕你只是姓趙,但與趙家沒有任何關係,你都會享受到很高的待遇。可以說,現在的趙家,已經佔據了四坤郡的半壁江山。
“趙兄,不知道對於此次朝會,你有何看法?”郡守大人這麼問趙洪海。
趙洪海坐在左側,想了一下,抱拳回:“都說這天災快來了,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難道是國主陛下得到了什麼消息,所以通知下我們吧。”
“恩。趙兄分析的果然是有道理。”郡守稱讚。
這分明是一個誰都可以見得的事情,郡守卻說分析的有道理,這讓趙洪海非常的不習慣。自從趙戒那小子封侯之後,這郡守與自己說話便客氣了很多``````
“這次朝會要求各大山門的掌門等全去,一會還得麻煩趙兄去通知一下咱們郡裡的各大山門啊。”郡守客氣的說。
“分內之事,理所應當。大人,如果沒有別的事,屬下下去了。”
“恩。 去吧。”
看着趙洪海退去,郡守苦着臉也轉身離去:“哎。陛下太給出難題了,‘萬里侯’趙戒的叔祖,您讓我怎麼使喚啊!”
承運宗。
“沙宗主,兵營來人了。”一個看山童子來到承運宗宗主面前,恭敬的通知。
“快請!”
此時,山門外一個士兵,拿着統領的令牌騎着肥頭鳥廢了進來。
“承運宗宗主:我們統領給你的信函!”
“有勞了!”
承運宗宗主沙坤接過信函,看完之後,皺眉不已:“來人那!召開全宗大會!”
“咚~~~”
“咚~~~”
“咚~~~”
三聲銅鑼聲響,傳遞山門。
“宗主有令,召開全宗大會!”
一時間,整座山開始忙碌起來,稀稀疏疏的門人開始往大殿匯聚,不一會的功夫便集合了過半。
“師兄,發生了什麼事了?竟如此着急?三聲銅鑼聲響召集。”沙溢疑惑的問坐在首位的掌門師兄。
“師弟你看。”
沙坤將手中的信函接過來,一看之下臉色大變。
“啊!師兄!這`````天災果然是臨近了嗎???”
“應該是錯不了的!”
沙坤點頭,繼續說道:“既然是陛下命令我們各大山門的門主匯聚帝都,很有可能是這個原因。哎!希望這一次的天災,不要像上次那麼損失慘重。師傅他老人家還有衆位師兄弟們都是在天災中死的,但願你我不要啊``````”
沙坤陷入回憶中,過了會才清醒:“人來齊了嗎?”
“稟報門主,我等門人五十四人已經到齊了,只有少宗主還沒到。”
外門領事田成兵恭敬的行禮。
“哼!這小崽子目無法紀!等他來了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沙坤氣的大罵。
“得了吧師兄,你那寶貝徒弟還不是你慣的!現在纔想着管?晚多少年了都!”沙溢在一邊揭師兄的老底。
“難道只是我慣的?你這個做師叔的沒慣?是誰得帶着他大鬧浩然宗的?是誰帶着他去紅衣宗討媳婦的?是誰````”
“行了,行了師兄。咱誰也別說誰了!那小子確實得管教管教了,前幾天竟然偷偷的跑下山去,把附近所有的胖子打了個遍!今天還有一個胖子帶着滿臉的鮮血跪倒在山門前告狀那。哎,這小兔崽子害的咱們承運宗的名聲現在都差了許多,得好好的管教管教。”
沙坤和沙溢看着對方無奈中帶着溺愛的神色,再想想那寶貝疙瘩,都是頭疼得很。
這時,山下一朵灰雲升起。雲頭上,一個翩翩少年往這邊飛來。看這小子是陽剛正氣,正氣凜然的很!根本想象不到這麼一個翩翩公子到了兩個老傢伙的嘴中聲名竟是如此狼藉。
灰雲飄落大殿,李達勇翻身下雲,單膝跪倒在沙坤沙溢面前,很恭敬的說:“師尊萬福金安!師叔吉祥。”
看到李達勇如此恭敬,兩位老先生很是受用,完全忘記了剛剛所提到的‘管教管教’。外門領事田成東看到這一幕後,則轉過身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身後的一衆弟子也都是撇撇嘴,低頭屏息,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