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曄不敢開口了,這小丫頭嘴巴一定是跟海湛藍學的!真夠毒的!
“喂,我聽說你們對小海不好對不對?回去告訴你們家的,小海是我的罩着的,誰敢動小海一下,我跟小寶要他好看!”小海藍很有氣勢的道,想到每次小海說道他家裡人時的落幕,小海藍就氣不打一處來。話說他是她罩着的吧,她的人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應該是他欺負別人纔對!從小她就秉從着她爸爸交給她的宗旨,寧可爲負天下人,勿讓天下人負我!
花曄無語的閉嘴,他和這些小鬼有眼中的代溝!
海湛藍匆忙從外面趕回來時小海藍和小海晨已經在大廳裡玩瘋了,而花曄則是坐在沙發上都快要睡着了。
“爸爸!”小海藍一看到海湛藍回來了就張開雙手跑了過去。
海湛藍彎下腰把人撈起抱住,任由她在自己臉上親着。
“媽媽和弟弟睡覺了?”海湛藍笑問。
“還沒有,不過弟弟不好玩,小寶好玩。”小海藍如是的說。
海湛藍聽她把弟弟當成是玩具了也似乎不見動怒,只是笑道:“等他再大點爸爸讓每天都陪着你玩好不好?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爲了討好女兒出賣兒子,海湛藍一點都不覺的這很可恥。
作爲一個男子漢,又是弟弟,被姐姐玩一下又怎麼樣,這也是一種鍛鍊。
有這樣的一個爸爸,真不知道是不是小海卿的悲哀。
“海先生。”花曄禮貌的起身對海湛藍一笑。
海湛藍點頭,扭頭對小海晨說道:“小寶上去把那個小海叫下來,你媽媽該休息了。”
“好!”小海晨早就想去睡覺了,可無奈家裡還有個客人,他總覺放着客人一直在客廳裡不好就跟着姐姐玩了,得了爸爸的指令他哪裡還有憂鬱,直接跑上樓去了。
“爸爸,你吃飯沒有?”小海藍軟軟的發問。
“還沒有。”他說得委屈,可不是麼,本來公司是有聚餐的,但無奈他擔心家中的老婆孩子只好推掉了。大家也都知道
沉洛洛剛給他生了個兒子,也不強求他留下,這才又了時間回來。
“廚房裡有吃的,海藍去給爸爸拿。”
海湛藍把她放下,“乖。”
小海藍被誇獎了,高高興興的踩着歡快的步伐進去廚房斷海湛藍要吃的食物了。
花曄望着小海藍的身影,露出一抹深思的微笑。這要是放在花家,小海藍會這般勤快纔怪。但海湛藍對小海藍的好他也能夠感受得到,有女萬事足的模樣,看來他是真的把小海藍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寵愛了。據沉洛洛說,小海藍什麼德行都是被他給縱容的,有這樣的一個爸爸,小海藍一定很幸福吧。
說起來,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但是花家心中卻一直認爲小海藍是他們花家的,即便由沉洛洛撫養,但小海藍還是他們花家的,留着他們花家的血,無法改變。
“恭喜海先生得了一個兒子。”花曄笑道。
海湛藍點點頭,沒看出他多開心。
“爸爸爸爸!”小海藍在餐桌前叫了起來,他又哪裡捨得讓小海藍喊得嗓子疼,直接丟下花曄就走了過去。
吃飯時他都是抱着小海藍吃的,兩人不時的說着什麼,逗得小海藍髮出清脆的笑聲。
小海藍的目中無人簡直就是海湛藍的翻版,花曄和海湛藍相處不多卻也知道他的傳聞,這個圈子裡很少有讓他低下頭去的,唯一見到的幾次都是和沉洛洛有關。像現在這樣溫暖微笑的也就只有沉洛洛和小海藍了。
沒一會,花海從樓上跑了下來,看到海湛藍回來了禮貌的喊了一聲海叔叔,最後纔跟花曄一起告辭離開了。
海湛藍吃好了飯就抱着小海藍報上樓,把她丟到了她的房間裡,閣令她馬上睡覺後才關上了房門回自己的房間了。
這個時候沉洛洛正抱着小海卿坐在牀上,看到他回來了,微微一笑,“回來啦?吃飯了沒有?”
很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海湛藍身心都得到力氣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喜悅,他邁開大步走了去,坐在了牀邊,看到襁褓裡的小嬰兒居
然醒着,伸出食指抖了抖他。“我吃飯了,他怎麼還不睡覺,都快十點了。”
“剛剛睡醒,估計一會又要睡着了。”
“我讓月嫂上來帶他去睡覺。”海湛藍說着就起身,沉洛洛忙攔住他,“寶寶還沒睡呢,再等會吧。”她其實也想帶着孩子過夜,但是海湛藍不肯,她根本來身子就虛,要是再被寶寶折騰去大半,還怎麼養得回來。
聞言,海湛藍也只好止住了腳步。
“那我先去洗澡。”他說着俯下身親了她一下。他們許久未有親密的舉動了,也就是親幾下嚐點肉湯。現在孩子是生出來了,還得等沉洛洛身體康復了才能開葷。唔,他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海湛藍洗了澡出來,小海卿果然就睡着了,他叫來月嫂把孩子抱了下去,他掀開被子上去抱住了沉洛洛那柔軟的身體。
“我身上是不是臭了?”她都好多天沒有洗澡了的說,擦一下都不行。
海湛藍依舊把頭埋在她胸前,悶聲道:“誰說的,我老婆身上最香了,不過有小海的奶香的味。”說着他的腦袋又往裡面拱了拱。
沉洛洛失笑,“這個當然,我每天都抱着他。”還要餵奶呢。
海湛藍像個小孩子一樣耍賴在沉洛洛身上不起來,但也沒把重量壓倒她身上,只是聊表心意的碰一碰而已。
許久後,沉洛洛才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楊叔叔的事,你說等我生下寶寶了再告訴我,如今寶寶也出生了,你是不是應該說了?”她從懷孕到現在一直惦記着這件事,若是不給她一個解答,她心中難安。
海湛藍把頭擡了起來,一手攬住她的身體道:“你出月子了再說。”
“非得要這樣?”
“必須這樣!”
沉洛洛疑惑的蹙眉,最後還是不得不聽從海湛藍的安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幾乎什麼事都聽這個男人了,幾乎沒有違抗他。偶爾反抗一下總被他四兩撥千斤的推回來,現在也是一樣。
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隱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