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闞指着人羣中奮戰的金色尤暢問道:“老龜,那個侯級大帝是誰?哪個部族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如此厲害,對方的同等級大帝,直接被秒殺!”語氣中很是疑惑。
矜狩也是撫須道:“這……我也不知道,不過,蒙闞,你看,他手裡的武器,不,戰靴,戰袍,整套的神器,極品神器,不可思議,竟然是盤古大神的整套神器,難怪在同等級之間要秒殺了,哈哈,看來我們上古境還是有一些有特殊際遇的人的!”
“不好!”兩位族皇一起皺眉,因爲他們看到了有一位對方的王級大帝偷襲尤暢的金系分身,但見尤暢的金系分身正在敵人的侯級大帝梯隊中穿梭,渾然不覺,而兩位族長何等靈識和能量,只是一個念頭,兩位族皇各自派出族內一位王級大帝前去接應尤暢,因爲他們不想尤暢被敵人殺死。
可是,還未等到兩位王級大帝到得跟前,但見尤暢手裡的開天闢地神斧放棄眼前的幾名對手,竟然不退反進,迎着那偷襲的王級大帝而來,開天闢地神斧非一般神器,而且又是在一位超級靈仙大帝手中,他的威力直接顯現。
而偷襲的王級大帝也是很詫異,這個侯級竟然不逃,還向自己攻擊?遠程攻擊,靈識遙控,靈仙,必須殺死他,於是嘴角一橫,背後的好像一對翅膀的武器直接飛出,左右手各持一柄,全身金光燦爛,兩柄武器相互碰撞“叮噹”閃爍出一溜火光,徑直戳向了尤暢,好強的火系。
尤暢的開天闢地神斧半路猛然轉彎,繼續去削砍這大帝的肩膀,脖頸之間,“當”的一聲,尤暢機會沒有看清楚自己的開天闢地神斧是如何被對方隔開的,只感到內心能量一震翻滾,竟然被遙遙的反震了,這裡的王級大帝果然不同凡響,比之日前的那些王級大帝,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尤暢連忙收回開天闢地神斧,怕是不敵這個王級大帝了,自己大意了,逃!
“逃?”那王級大帝冷笑:“這麼好的整套神器,送上門來,我豈能不要!”哈哈大笑着追殺尤暢,隨後就將身邊擋住去路的侯級大帝直接砸向了地面,擋者披靡。
速度好快,尤暢吃驚,自己的速度根本不及人家的一半,怎麼會相差如此懸殊,逃不掉了,天涯海角令剛現,卻將兩條身影擋在了自己面前:“你先退!”
一個聲音背對着尤暢道,“我們來攔住他!”
是玄武一族和白虎一族派出來的兩位超級王級大帝,“啊嗚”一聲虎嘯,卻已經看不到兩位王級大帝的身影了,尤暢暗歎一聲,好厲害!這兩位王級大帝怕是自己見過的最爲厲害的大帝了,離自己這麼近的距離,自己竟然無法看的清楚對方的速度和攻擊方向。
對方那使用翅膀武器的王級大帝立即止住追殺尤暢,冷哼道:“帝浪,斬翱,好久不見了!”
白虎一族王級大帝斬翱,武器刀,玄武一族王級大帝,帝浪,武器鉤!兩人與這敵人是相識的,但見帝浪看都不看對方,只是冷冷道:“白門,我們也是相識了無盡歲月,今日你們侵入我上古境,竟然以滅絕式企圖覆滅我們各大部族,今日我們只是敵人,不講舊日恩義,你殺我部族千餘人,今日我帝浪要殺你爲他們報仇!”
“帝浪,少跟他廢話,殺了他,爲我們無辜的族人報仇!”旁邊的斬翱忍不住,身子一晃,已經開始攻擊這對方的王級大帝白門。
不容的再多言,此時,乃是生死之仇敵,還廢話幹什麼,直接殺,這正是白虎一族的秉性,刀鉤直接消失,不是消失了,而是尤暢已經無法看到三人的對戰了,只是一團能量漩渦,連忙退到了自己的本尊身邊,然後直接消失。
蒙闞與矜狩自然看到了這一切,頓時一愣,這難道只是一個能量分身,侯級的能量分身,但是本尊卻只是領主級別,不可思議,剛要飛上前詢問,卻突然,敵人的大隊狂風暴雨般四面八方攻下來,自己一方卻是節節敗退,退,就是死亡。
白虎一族陣營再次有人馬出動,而玄武一族的人始終未動,一直鎮守北側一方,兩位族皇相視一眼,點頭,然後白虎一族大隊人馬全部分爲四面八方衝殺而入,與敵人焦灼戰在一處。
但是,從死傷的人來看,依然是敵人穩佔上風,而且王級大帝還有很多在作壁上觀,一直沒有出手,這也是蒙闞與矜狩始終不出手的原因。
而作爲四大神獸家族的其他兩族人馬,青龍與朱雀兩族,遲遲不到,也是讓這兩位族皇有些焦急,當日是有嫌隙,但是今日乃是生死一戰,事關上古境的生死存亡,他們不會不來的,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或者……“驚”一聲龍吟在敵人陣營後方響起。
在場的所有人同時精神一震,神獸龍族的人到了,但見遙遠的天空中,騰飛着一條蜿蜒巨龍,金光耀眼,一條金龍,尤暢從他釋放的能量已經感覺出來,竟然是黃金龍熬凡,多日不見,他竟然已經成爲了王級大帝,又是一聲龍吟,隨着龍吟,一個俯衝,尤暢看不到熬凡的身影了,因爲熬凡已經鑽入了敵人羣中,龍吟之後,直接就是龍族的超強天賦,吞噬,數十名侯級以下大帝,直接被吞噬,死的不能再死。
立即,敵人陣營有人指揮,所有人退後,形成一個千里許的大圈子,將黃金龍熬凡包圍中間,數道身影一晃,將黃金龍熬凡包圍,四名王級大帝,各自能量閃爍,圍攻熬凡。
蒙闞與矜狩一愣:“糟了,熬凡被圍住了,怎麼辦?”
蒙闞身邊一位大漢拱手道:“兩位族皇,小人願前往營救黃金龍熬凡出來!”
矜狩搖頭:“不行,此時,任何人去了都是直接陷入他們的包圍圈,不僅無法救出熬凡,反而把你也會搭進去!”
蒙闞點頭:“不錯,怎麼就熬凡一個人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