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多然後聽到猛烈的關門聲,驚的他冒了身冷汗。李羽珊隨即驅車走了。
錢小多頹然的靠着車子,癡癡的發愣。他感覺什麼都完了。這一次,李羽珊是徹底生氣了,自己現在連一點僥倖的希望沒有 了。
錢小多開着車子漫無目的的在路上馳騁。他開的很慢。而且專揀繁華地段餐館酒店之類地方去。錢小多也說不上自己爲什麼會選擇去那種地方。但是目光總在那些地方的面前掃蕩着,似乎在搜尋着什麼。可是究竟現在搜尋什麼,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錢小多不知道在路上走了多長時間。直到自己的心感覺有些平靜了。他纔有回去的打算。
在折回的途中,途徑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錢小多忍不住掃了一眼,當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錢小多自我解嘲道,唉,我這是在看什麼呢。他過去的霎那,錢小多忽然從車子倒鏡裡看到幾個熟悉的身影從酒店裡走了出來。他慌忙停住車子。仔細的看。
這些人都是公司的董事會的那些小股東們。錢小多的目光始終鎖定在一個人身上。這人和他們有說有笑。儼然一副老朋友的樣子。她就是李羽舒。
錢小多嘆口氣自言自語,“唉,這個李羽舒,辦事真是雷厲風行啊。今天下午纔剛剛說過的,閒雜竟然就已經行動了。效率真夠高的。
錢小多怕被發現了,慌忙驅車走了。
走了沒多久,錢小多的手機突然響了。打開看了是蘇彥康。
“喂,小多,你在那裡啊。現在方便不方便啊。能出來一下嗎?”
蘇彥康說話客客氣氣,每一句都帶着徵詢的意思。聽的錢小多都有些不太習慣了。他說,“當然沒問題。不知道蘇董事找我有什麼事情。”
“哦,是這樣啊。山木先生今天特地邀請我和你吃飯。他怕叫你你不肯賞光,特別讓我來叫你了。”
錢小多聞聽山木一橫,馬上想到李羽珊肯定也在場。媽的,他現在也意識到我是他的情敵了,所以顯得不好意思了。好,這次我必須的得去。錢小多隨即答覆了一句。問明地址,驅車而去。一路上,錢小多都在想着用什麼辦法去羞辱山木一橫。媽的不然心中就很不爽。李羽珊反正是得不到了,就讓山木一橫丟一次面子。
感到地點,錢小多就見山木一橫,蘇彥康之外門口等他。他仔細看着和他們一起的幾個人。除了幾個叫不上名字的,這是山木一橫公司的,別的就沒有什麼人了。錢小多沒有看到他想看到那個人。糟糕,難道是自己想錯了。李羽珊根本沒有去找山木一橫,說不定去幹別的事情了,靠,自己竟然那樣去猜忌人家,錢小多悔恨交加。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給李羽珊打個電話道歉。唉,人家都不知道肯不肯聽呢。
錢小多還是不確信,說,“就我們這幾個人嗎,沒有別人了?”
山木一橫說,“我今天特地請你和蘇董事來吃個便飯。沒什麼別的意思。我還想請錢先生指教一下你的識人直之法呢我一直都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呢。”
這傢伙竟然這麼口氣,而且還不恥下問。一點都不像把錢小多當情敵的樣子。錢小多到有些不好意思了。客氣的說“山木先生,你說到哪裡去了。請教就不敢當了。如果我知道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彥康見他們和和氣氣,頗爲喜悅。說,“走吧。我們進去邊吃邊談吧。”
席間,山木一橫指了指端着托盤出去的服務員問錢小多,“錢老師,我聽說女人的臀部分有好幾種,每一種都和她本身的性格很相像。你看她的臀部。你看這是屬於哪一種的。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衆人隨即跟着起鬨。這簡直比講葷段子還能來興致錢小多現在忽然明白一些山木一橫請自己吃飯的目的了。他笑笑說,“女人的臀部籠統可分三大類,細緻可分八大類。這其實隱喻了女人和三八的關係。籠統的這三種分別是水平如鏡型。這樣的人其實沒什麼基本特徵。當然性格方面也是很平和。而另一種則是扁圓低垂型。這樣的女人性格分佈很廣。多變。最後一種則是豐翹球面型。毋庸置疑。這種女人其實最豪情奔放。自由灑脫。剛纔那個服務員從她的臀部翹起的曲線我可以判斷她絕對是屬於第二種。”
山木一橫鼓着掌說,“錢先生說的真是精闢啊。不過不是還有細緻的八大類嗎,那八大類又是什麼呢?”
錢小多看了一眼衆人期待的目光。心中暗暗叫苦,這次老子要丟面子了。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討教一下老教授。他抱歉的笑笑,說,“對不起。這個八大類我目前還不知道。”
旁邊有個人說,“我看錢先生是有意不願給我們說吧。”
錢小多苦笑道,“大家別誤會,我真的是不知道。我因爲在學校沒有學習完所有的課程,中途輟學。”錢小多極不情願的說出自己的歷史。
山木一橫說,“算了,既然錢老師不願意說,我們也別逼迫人家了。會許人家真有自己的苦衷呢?”
錢小多鬱悶不已,媽的,整天說謊話人們相信,現在真正說真話卻反而不相信了。這叫什麼事情啊。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蘇彥康冷不丁的問一句,“小多,這個教你的老師叫什麼名字,男的還是女的,多大了。”
錢小多馬上想到這傢伙是懷疑大老教授了。奇怪,自己沒有說什麼啊。他隨即撒個謊說是個50多歲的老女人。
山木一橫這才猶如鬆了一口氣一樣嘆口氣。
錢小多裝出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道,“蘇董事,怎麼了。你難道認識我老師。”
蘇彥康慌忙笑道,“沒有了。你說的這個臀部評論和我以前一個朋友說的非常相像。我誤以爲你就是他的學生呢。”
錢小多心中暗笑,這恩八成就是老教授無疑了。他故意問道,“蘇董事,你真有這麼以爲了不起的朋友。他叫什麼名字,現在那裡。幫我引薦一下吧。”
蘇彥康遲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都很很久沒有聯繫了,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方。”
錢小多自然是看的出來,蘇彥康是在掩飾。他心中冷笑。媽的。你現在看清楚嗎,我就是你那個朋友的徒弟,我就坐在你旁邊呢。
從吃飯到結束,錢小多發覺,蘇彥康一直如神遊四海一般。總是瞅着一處發愣。看來,老教授的事情此時已經從他的心底反捲上來了。他不能平靜了。
比李羽珊還可怕的女攝影師
錢小多現在牀上正做着春秋大夢時,刺耳的電話聲把他吵醒了錢小多揉着惺忪的眼睛看看手機,竟然是李羽珊,人立刻有了精神,嚯的坐了起來。一看錶,我靠。竟然9點20了。老教授讓他9點半去機場接莎妮婭,昨天可能是心情鬱悶的原因,竟然把這個事情都給忘記了。錢小多知道李羽珊一定是來興師問罪了。也不敢怠慢,慌忙接通電話。笑嘻嘻的說,“李總監。讓你就等了。”
“你個死傢伙,幹什麼呢。你看看幾點了,怎麼現在還來。”李羽珊劈頭就沒有好話。
錢小多連連點頭,賠笑說,“對,對不起啊,我剛纔有點事情給耽誤了。我馬上去。”
李羽珊口氣緩和下來許多。淡淡的說,“好吧,你塊過來吧。,我在機場等着呢。”
錢小多應了聲,隨即馬麻利的起身。錢小多知道今天接的是一個美女,所以特地穿了一身牌子衣服。這身休閒裝花了將近一千多元,錢小多沒事就喜歡穿着顯擺。
“你怎麼現在纔來。”錢小多風機火燎的趕到,還是引來李羽珊的責怪。
錢小多笑嘻嘻的賠禮道歉。李羽珊沒有搭理他,轉而目光注視着出口處。
錢小多有意和她搭訕。湊到她身邊,說“李總監,昨天玩的開心嗎?”
“開不開心都與你好像無關吧。”李羽珊回頭給他一句滿是刺頭的話。
“呵呵。羽珊你還在生我的氣啊。”錢小多厚着臉皮說,“算我錯了行不。我誤會你了。”
李羽珊冷笑一聲說,“什麼叫算你錯了,你很勉強啊。你沒錯。我就是和山木一橫在一起了,那又怎樣啊。氣死你。”這最後一句李羽珊故意說的語氣很重。
錢小多說,“羽珊,我都知道了。你不用騙我了。昨天我就和山木一橫在一起。”
“什麼,你和他在一起。還有誰?”李羽珊頗爲驚訝。
錢小多老實交代,“山木一橫還帶來了幾個人,我不認識。哦,對了。蘇彥康也在。就是他給我打電話讓去的。”
李羽珊眉頭緊鎖,“那幾個人究竟長什麼樣子。你給我說說。”
錢小多沒有想到她怎麼會對那些人很感興趣。撓撓頭說,“這個我還真沒有在意。誰記着他們了。”
李羽珊嘆口氣說,:“這些人好快啊。”
“羽珊,我不明白你究竟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