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圍無數學員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神紋竟然凌駕於天紋之上,這不就是等於李逸塵站在天易的頭頂上嗎?
鳳凰火焰熾烈的燃燒彷彿蔓延了整片天空,伴隨着火焰的燃燒虛空中出現道道火紅色的絲線,這是神紋的體現,壓迫着天地間的紋絡,焚滅一切。
“哼,神紋又怎麼樣,我要讓你看看什麼纔是境界上的差距”天易怒了,自始至終李逸塵都站在他頭頂,就彷彿高傲的俯視一般,這種感覺天易很不爽,作爲中天學院的天才,他什麼時候被別人踩在腳下了?
天易的手中不斷捏動一道道難以言喻的紋絡,與上次有所不同的是這道紋絡顯得有些血色,其上就彷彿在描寫這一個字,一筆一筆的勾勒。
剎那間一個血色的大字第一筆已經被畫出來了,一瞬間恐怖的氣息席捲着天地間,一個點,僅僅是一個點,血色的點,然而那吞噬一切的氣勢瞬間壓塌整片天地。
“李逸塵,今天是你逼我的”天易說着,那雙眸瞬間變爲血色,血色的瞳孔幾乎與玄冥的一摸一樣。
“血色雙瞳?”李逸塵的目光瞬間變得驚訝無比,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那血色究竟代表着什麼了,那是和玄冥同樣的存在,而且他所掌握的字就彷彿紋絡一般恐怖無比,竟然毫不畏懼自己的神紋。
而下方衆人則是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他們不瞭解天易所書寫出來的這個字究竟代表着什麼意思,只是感覺到一股深深的恐懼。
然而伴隨着那一點的出現,一瞬間神紋被打飛出去,劍紋被轟碎,連那原本狂霸的玄天龍也在瞬間被吞噬。
僅僅只是一個點,不曾多上一筆,也不曾少了一筆,這個點卻如同血色,反覆玄冥手中那血色圓石。
“李逸塵,你給我去死吧!”天易大笑,血色的眸子帶着瘋狂,沒有人能夠比他更加了解這血色的強大了,也沒有人知道這血色所書寫出來的究竟是什麼字,可是他知道,當他踏入那枚血色圓石之後便看見了那恐怖的大字。
血色吞噬一切,那個字彷彿在一瞬間吞噬他的心神一般,徹徹底底的印在他的腦海中,從那一刻起,他就發現自己所掌握的力量已經不再限於自己本身了,他感覺到一股龐大到讓整個中天學院恐懼的力量。
然而當他清楚這一切的時候他有開始害怕了,害怕血色的反噬,那對於一切事物都表現出來貪婪的吞噬之意,所以他瘋狂的壓制着自身的血色,可是如今他遇到了李逸塵,使得他不得不使出全力。
不遠處李逸塵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帶着慘笑,那笑容就彷彿在嘲諷一般,彷彿在看着一個可憐的傢伙。
“你笑什麼?”天易的連變得有些扭曲,他的身前雖然僅僅只是畫出一個點,但是恐怖的血色卻是將所有人轟飛。
“我在笑你這個可憐蟲”李逸塵的目光彷彿看透了天易的心思,那笑容中飽含着憐憫。儘管李逸塵的鮮血噴灑,神紋被打回,劍紋更是動盪,整個身體被血色轟擊的支離破碎。
“可憐蟲?我看也不過是你這個傢伙爲失敗找的理由罷了”天易大笑,眼前的傢伙再也不敢罵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有種你再罵啊,哈哈,當你發現自己罵的對象竟然比你都要強大,這種感覺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不爽,可惜,我很爽”天易得意的叫囂起來。
他不再爲自己觸動血字而痛苦了,至少眼前的這個傢伙已經連自己一個指頭否動不了。
天易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形象在所有人面前已然有了改變,竟然給人一種很欠揍的感覺,讓人恨不得一腳將他踩在腳底下的衝動。
所有人選擇沉默,因爲天易竟然連自己的性格都無法剋制,一旁的小美女此刻呆滯的看着天空上那個驕傲的身影,那個曾經佔據她內心一切的男子。
這就是自己一直所盼望的人嗎?這就是自己一直羨慕的男子,豁然間她的目光轉向了一旁,看向了那個面對天易攻擊依舊平淡的李逸塵,他發現,拿到身影已經在那小小的內心深處多了一顆種子。那顆種子種的很深,很深。
“李逸塵,你覺得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說我嗎?“此刻天易再次回覆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冷冽的目光帶着不屑。
然而李逸塵卻微微擦乾了嘴角的血跡,臉上帶着笑意“你天天大姨媽來了啊,裝個逼這麼爽?”。
“哈哈…………額,你說什麼?”原本正在大笑的天易忽然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天天來大姨媽啊,裝個逼都這麼爽”李逸塵緩緩走來,竟然無懼那天上的血色一點。
“是啊,很爽又怎麼了?有種你就來罵我啊,來打我啊”天易好似帶着不屑,他擁有那血色一點,絕對的恐怖,幾乎沒有人可以作爲對手,就連眼前這個李逸塵也不行,所以他很囂張,只是這個樣子在所有人看來很欠揍,很欠扁!
“真的很欠揍”李逸塵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
“你可以再說一遍”天易冷笑了一聲,學着剛纔李逸塵額語氣開口道,只不過此刻是他在問李逸塵。
“要我再說一遍?”李逸塵一陣錯愕,兩隻眼睛彷彿帶着疑惑。不過看到天易那不寫的目光,李逸塵陡然間出手了,一道驚天的劍紋瞬間出現在天地間,剎那間橫貫天地的劍紋直接轟擊在那血色一點,恐怖的紋絡直接將血色轟散,同時天易倒飛出去。、
而此刻李逸塵再次站立於空中,微笑的看過去“要我再說一遍?你……算個什麼東西?”
依舊是那句話,只是此刻卻顯得豪氣沖天,天兵上的劍紋貫穿整個天際,這一刻幾乎整個學院都彷彿震動起來了。
而不遠處的天易鮮血橫流,只是身體依舊站了起來。只是此刻李逸塵怎麼可能給對方機會,既然要殺那就殺的徹底,在他看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