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公堂內部都不統一,有的傾向於革命,有的傾向於保皇,大部分的人則渾渾噩噩,爲了一己之‘私’而堂鬥。
這些都是通過情報局常駐在舊金山的一個‘精’幹小組瞭解到的。
美國西海岸的毒品‘交’易都是通過這個‘精’幹小組親自接洽華人幫派完成的,並不敢像在東海岸一樣,得到了致公堂幾位大佬的支持。
康有爲長袍馬褂,‘精’神的很,鼓動人起來技巧很高,義正詞嚴,一腔正氣,實際上卻是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實際上他身上有很顯著的中國文人的劣根‘性’。
那就是,“窮則拼命鑽營,達則禍國殃民”,他們無知、愚蠢、卑鄙、齷齪,剛愎自用;“賤而好自專”,奴‘性’十足,狗仗人勢,其‘精’神、道德、氣節,僅僅停留在口頭上的“頭頭是道”,事到臨頭卻“臨陣變節”,仍然道貌岸然的粉飾自我。
像康有爲這樣的無恥小人要是能夠掌權,實在是中國的巨大悲哀。
李安生帶着失望的看着康有爲在演說時那副恬不知恥的骯髒嘴臉,一臉的道貌岸然,忍不住一陣的噁心,這人與後世的許多所謂磚家叫獸何其相似。
說來說去,只有兩點,一是誰能救中國,唯有康有爲;二是想要過好日子,就要暫時的犧牲,堅忍的付出。什麼是犧牲與付出,那就是無怨無悔的將血汗錢‘交’給康有爲這樣的英雄去爲國家作貢獻。
胖叮噹看到李安生臉‘色’鐵青,卻又無能爲力,這些華人就像被邪.教‘迷’‘惑’了一樣,他們的信仰都給抓了起來。
“無恥啊,無恥,真是無恥。”
胖叮噹大叫起來,手中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幾個臭‘雞’蛋,一丟一個準,將康有爲滿頭滿臉全部砸滿了‘雞’蛋,當然,還有爛西紅柿爛桃子。
“老東西,這十幾年來,你用我們的血汗錢玩遍了全世界,四十多個國家,‘花’銷靡費。又用我們源源不斷的血汗錢開公司、辦實業、做股票、炒地產……經營的生意五‘花’八‘門’,爲的只是籌措經費,‘保救大清皇帝’,什麼君主立憲,我問你,這十幾年來,除了你個人的家產從窮得叮噹響到現在的家財萬貫,你爲中國做了些什麼?皇帝都死掉了,現在是個小孩皇帝,還在吃‘奶’了,你快去救救他吧。至於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勞駕,不用你來救,我們就這麼活着蠻好。這些年來,也沒有見過美利堅政fǔ因爲有你老人家的存在,而對華人的歧視有所改善。我們華人依然被歧視被虐待,你可有想過幫過我們?只知道向我們勒索敲詐血汗錢,給個什麼虛無縹緲的念頭——要去拯救皇帝拯救大清,拯救你媽‘逼’啊。你何必漂洋過海?眼前這些衣不附體還要忍受你們的敲詐勒索的華人,你怎麼就不發發善心?老賊,今日我們已經覺醒,再不會受你們的‘門’g蔽。快滾吧,滾回大清去,去救救那個還在吃‘奶’的皇帝,哦,還有,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無恥文人,假道學,封建衛道士不是最喜歡幹些欺世盜名的事嘛,皇后正守寡呢,就是不知道你這老東西還管不管用。”
胖叮噹打倒了幾名徐超的手下,竄上臺去,指着康有爲的鼻子大罵起來,老雜種,敢惹我哥不開心,反了你?
“老賊,我問你,你曾說過‘三十年來之積弱,我四百兆同胞兄弟之塗炭,皆由西后一人不願變法之故。’那麼,如今西太后死了,你爲何不回去,恐怕大清正翹首以盼你回去實行君主立憲呢!你又說過,‘外之合海外五百萬人爲一人,內之合四萬萬人爲一人,其孰能凌之?’那如今十餘載過去,我們的血汗錢難道養了一幫蠹蟲?成果呢?你保皇會遣‘門’人弟子分赴美國、墨西哥、南美洲、澳洲、東南亞,甚至南非,共建立總會11個、分會103個,會員多達百萬之巨,入會者須繳會費2元,不錯,現在數百萬人合爲一人了,還肯‘交’錢給你們。可是,保皇會起了什麼作用?我們華人的地位可有改善?就光養了你們這一大羣的雜種?你鼓動了美國百萬華人,結果呢,人家錢是‘交’了,你屁事不幹,把我們當羊牯啊。還有,你在多次演說中曾提到,‘苟救得皇上覆位,公司中帝黨諸臣,必將出力捐款之人,奏請照軍功例,破格優獎。凡救駕有功者,布衣可至將相。’請問,你是皇帝嗎?你居然敢輕易許諾布衣可至將相,你這不是在欺騙是什麼?”
康有爲滿臉通紅,雙目怒睜,但很快就平息下來,冷笑着制止想要上前教訓胖叮噹的會衆,高聲說道:“正因爲前路多艱,故而我等更要同心協力,忍耐前行,豈能因爲一時的無功而不努力?不努力則更加無望,努力了方有一線希望。至於你說這保救大清皇帝公司,此乃海外華人捐款所成,爲海外華人所共有,哪裡就是勒索民衆血汗錢?”
當初康有爲想爲這個組織取名爲保商會,因“華僑十九皆商,保商即保僑”。但有人說:“保皇乃可保國。”於是定名爲“保皇會”。而保皇會的全稱令人忍俊不禁——“保救大清皇帝公司”。
胖叮噹寸步不讓,大聲嚷道:“如今皇帝不用復位了,翹辮子了,西太后也翹辮子了,新皇帝還在吃‘奶’。你們怎麼說?3月6日,朝廷詔諭‘預備立憲,維新圖治’之宗旨,預備立憲。老賊你的君主立憲美夢即將達成,怎麼朝廷那些大員們沒有想到你呢?不讓你回去主持大局?君主立憲不是離不開你嗎?那麼,請你回國前,務必實現承諾,布衣可至將相,照軍功破格優獎,另外,將我們的捐款還給我們。因爲,你要這些錢已經沒用了,君主立憲不用你去救了。要是你不敢將公司解散,歸還捐款,便是你心中有鬼!”
這話實在是狠毒無比,康有爲無論如何都難以回答。
他當年到處遊說,承諾‘若海外五百萬人,扯算計之,每人能以菸酒之餘,人捐美洲銀五圓,閤中國銀十圓,則有五千萬矣。先開銀行,印銀紙行之,可得一萬萬零二千五百萬矣。以三千萬辦輪船,以三千萬辦鐵路,以三千萬開礦,以五百萬辦雜業。他日礦路輪船有股份者分利無窮。以三千萬辦一切救國事,以養才能之士、忠義之人,立國體以行之,則中國立可救矣。’
勤王失敗後,康有爲便把實業救國作爲保皇會的主要發展方向,數年間曾在全球招股數百萬之巨,先後創辦了香港公益客棧、中華酒店、漁票公司,墨西哥華墨銀行、電車公司、輪船公司,芝加哥瓊綵樓餐館、橫濱譯書局等一大批公司。這些公司涉及領域龐雜,行業衆多,但它們卻有一個共同的結局——不久便紛紛虧損、無以爲繼了。
三年前又在墨西哥由於貪心不足,給墨西哥房地產泡沫所打翻,損失慘重,可以說,康有爲這個人一無是處,只會空談誤國,將海外華人所捐助的數百萬美元‘浪’費了絕大部分。
在場的富商與民衆本來對胖叮噹憤恨不已,可是,聽了這番話,卻臉‘色’都變了,這些話句句都戳在了他們的心上。
當年康有爲的許諾彷彿有魔力一般,讓他們亢奮。
許多經商成功的華人富商一方面基於愛國心,一方面也基於渴望成爲開國元勳的投機心理,往往對康有爲一擲千金。而那些靠賣苦力艱難度日的勞工華僑,也希望能通過投資康有爲的“保皇公司”,獲得紅利。
“怎麼?你拿不出這些錢麼?我聽說保皇會的日常開支也要從各企業賬上支取。喏,信件電報往來費、茶酒招待費、辦事員的薪水、幾家保皇會報紙的出版經費、在日本和歐美各地供養刺客的開支、國內保皇運動秘密活動的經費,以及保皇會義士殉難的撫卹金。作爲總會長,你有權調撥會內各種資金,可是你調撥許多都是拉攏人心用的吧。前年你一次就從商款中挪借13000元給梁啓超做黨務活動費,並決定每年給梁啓超4000元、麥孟華3000元做安家費。你本人家眷的日常開銷,有時也從商款中支取,‘亂’支‘亂’提。怎麼我們海外華人有義務要替你康南海康老賊養家餬口嗎?那麼你的老婆‘女’兒需不需要我來安慰一下?還有,你到歐洲旅遊,一次‘性’提了10萬美元資金,這些錢我們海外華人可沒說是直接捐給你康有爲的,是捐給我們的祖國事業的。你將這些公款‘私’用,肆無忌憚,那是不是你在歐洲招妓,養小妾的錢都要我們出?你給我們有些華人戴了綠帽子,還要人家掏錢出來,是不是欺人太甚啊?趕緊的,將公司解散,有多少錢,全部還給那些貧苦不堪的華人吧,也算是你還積了些德。”
胖叮噹伶牙俐齒,如同機關槍一樣噴吐火力,讓康有爲手足無措。
在場的華人許多都開始附和起胖叮噹來,保皇派內部矛盾尖銳,互相拆臺。
另外,海外華人也開始覺醒,孫中山在美國曾得到的巨大歡迎就說明了問題。
如果說當初入會時,人們還分不清保皇與革命的分別,經過幾年血與火的歷練,人們都明白了只有革命才能夠救中國。曾經的保皇會會員們紛紛登報宣佈脫離,投入到革命隊伍中。
李安生冷眼旁觀,剛纔胖叮噹所說的那些話,都是他暗中教給胖叮噹說的,真是大快人心。
康有爲依然沒有意識到時代的‘潮’流中國的形勢已經發生了劇變,保皇會中許多人都對他的這種封建家長作風大搖其頭,擔心會內矛盾“愈‘激’愈深,勢將決裂”,甚至是他的徒弟梁啓超,也開始跟他唱反調。
像這次康有爲慷慨陳詞,掌聲明顯少了許多,胖叮噹高聲辱罵,犀利責問,居然沒有人站出來呵斥,相反,更多的人是若有所思。
“還我血汗錢,還我血汗錢,保皇會解散,解散。”
“老烏龜,還在招搖撞騙,大家不要相信啊。”
“只有革命才能救中國,保皇派都去死。”
果然不出李安生所料,一有人出頭,就立馬有一大票的革命黨人藉機鬧起事來。
康有爲臉一陣白一陣青,吶吶的說不出話來,倒不是革命黨人的攻訐,而是胖叮噹的話直接打在了他的七寸上頭。
他自認爲是君主立憲的領軍人物,可是西太后去了,居然沒有人想到召他回去。
名不正言不順,他用什麼理由繼續霸佔保皇會會長的位子,用什麼來讓華人富商與僑民們爲保皇會付出?
“是啊,康有爲這老畜生就是個照樣撞騙的騙子,當年他只是在鬆筠庵‘門’前聯絡了一些各地赴京的舉人商議準備上書,但終究沒有實行。原因爲何?是這老狗從一個太監那裡得知他考中了進士,如果他帶頭上書,眼看就要到手的功名就會取消,哼哼!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老狗刻意編造自己的‘光榮歷史’,恬不知恥地招搖撞騙,到處宣揚自己,把這虛誇、僞飾的‘公車上書’作爲個人的政治資本。大家都來認清他的真面目,這個欺世盜名的老賊。他要真的是這等有氣節的,爲何譚嗣同慷慨赴死,而他康南海則鼠竄而逃,今日有何面目在此地叫囂?”
真實歷史上,康有爲並未領銜所謂“公車上書”,而那一天各地舉人和官員總共上書達15起,湖北、江西、浙江、河南、山東、四川等地的舉人都曾在這一天上書,那纔是真正的“公車上書”!
康有爲其實並不是百日維新的主要人物,他要是主要人物,早就跟譚嗣同一樣被逮,他鼠竄奔逃到日本之後,居然鼓吹自己是維新變法的主要人物,實在是齷齪至極。
他哪裡有什麼臉來反駁?他好好的站在這裡,而譚嗣同等“軍機四卿“卻都死了。
“同胞們,今日既然要揭穿這老畜生的真面目,乾脆就一揭到底。《孔子改制考》和《新學僞經考》抄襲張之‘洞’‘門’生廖平的《知聖篇》和《闢劉篇》,這段公案暫時不提。這老畜生居然無恥到僞造密詔,密詔且不提。老賊,我問你,你當年自詡爲維新變法中堅人物,說什麼光緒帝允許你直接晉見,還自吹呈摺子可直接遞‘交’皇帝手上。你知道不知道羞恥?其實光緒帝哪裡重用你了?只不過委任你‘總理衙‘門’章京上行走’的六品小官,而且,變法時你所有的摺子都是通過都察院間接遞‘交’的。只有楊銳、劉光第、譚嗣同、林旭四人皆由光緒帝授予四品卿銜,參預新政,當時有關新政的詔書全由四章京代皇上草擬,名爲章京,實爲宰相。而你呢?一個跑‘腿’的小官,有何面目自稱爲變法中堅?”
康有爲臉‘色’煞白,這些老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從來沒有人如此直白的當面批駁他,質問他,那些革命黨人都知之不詳,根本就沒有質疑過這些方面。
他可是康南海,南海聖人,變法之老祖宗,這下子假面具給嘩啦啦的連皮帶‘肉’撕了下來,血‘肉’模糊。
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他怎能辯駁?
“你這條老狗,可有話說?反正‘軍機四卿’都已經死了,你這等小人正好可以對華僑們吹噓自己,擡高自己在百日維新中的地位,以便進行募捐,積聚資產。你就是這麼幹的,而且一干多年。沒有人來拆穿你,實際上是想給你點面子,爲立憲大局着想而已。我今天還要拆穿你一樁醜事,你在海外號召華僑和留學生參加保皇事業的所謂光緒皇帝給你的‘密詔’,哼哼,其實是你自己一手僞造的,對不對,老狗,你不要否認。要是我有半句誣衊,讓我下輩子當豬當狗,永世不得超生。”
此言一出,石破天驚,全場震驚。
徐勤等康有爲的徒弟與從人紛紛上臺來拉拽胖叮噹,他們多少知道一點隱情,眼下將胖叮噹拉走最好,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康有爲也是呆愣當場,他哪裡知道胖叮噹爲何會知道如此之多的內幕,他自然是要辯駁的,不辯駁,他將聲名狼藉,名譽掃地。
“胡說,你簡直就是在胡說,你可有人證?是哪個在‘陰’謀構陷,肆意誣衊,站出來現身說法,看看到底真相如何?”
康有爲不愧爲臉皮厚到了極點之人,立馬開始反擊,他這種人類歷史上少見的無恥卑鄙之人自然是道行高深,哪裡會輕易給震住。
胖叮噹將康有爲的一干爪牙甩下了木臺,叫道:“同胞們,百日維新第95天,局勢險惡,光緒帝無可奈何,給他親信的‘軍機四卿’之一楊銳寫了密詔,要求楊銳、林旭、譚嗣同、劉光第等四人儘快商討對策。人家四個宰相般的章京才能領這密詔,如何會跟跑‘腿’的六品行走康有爲康大人牽扯起來?可恨啊,這老狗運氣好,假借楊銳抄示給他傳閱的密詔抄本,僞造‘密詔’,變成光緒帝下達給康老狗一個人的‘密詔’,牛皮吹上了天去。你在美國這麼折騰,自以爲‘軍機四卿’都死無對證了是不是?哼,告訴你,當年跟你這條無恥老狗一同流亡日本的變法同志王照已經將此事告知了日本人。王照可是知情人,所以康老狗當年一度軟禁了王照,你爲何不乾脆心狠些,殺人滅口算了。楊銳‘交’給他兒子的密詔原本,也在我手裡,兩相一對比,就能知道,你這條老狗的醜惡嘴臉。老賊,你還有何話說?”
康有爲渾身顫抖,彷彿看到了一個魔鬼一樣,胖叮噹說的話句句都像刀劍砍在他的心上,他最醜陋的一面給揭‘露’在了大庭廣衆面前。
革命黨人趁機大肆抨擊,臭‘雞’蛋與爛番茄如同炮彈一樣的砸到了臺上,更多的落在了康有爲的頭上與身上,老天都開眼了。
要是前些年,定然有大票的人跳出來爲康有爲解圍,可是,幾年的江河急轉下來,真正爲康有爲搖旗吶喊的人已經極少,不少的人都在看笑話。
康有爲急怒攻心,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去,暈死過去。
暈死好啊,還是暈死好,省的丟人現眼,遺臭萬年。
後世這麼一個應該要遺臭萬年的人,居然還給當成什麼維新變法的中堅人物,還什麼康梁變法,簡直就是中國的恥辱。
胖叮噹的這麼一鬧,使得整個三藩市都在關注此事,康有爲能不能洗刷身上的骯髒前事,也被津津樂道,不過,大部分的人都相信,康有爲的確是欺世盜名之輩,畢竟這十幾年下來,康有爲的形象已經一落千丈。
第二天致公堂三藩市的堂主徐超就跑過來認錯,意識到自己給康有爲那老狗‘門’g蔽,可想而知,胖叮噹昨天那番話對華人的巨大貢獻,至少不用再被康有爲這個老騙子所欺騙,騙財騙物騙感情。
“李兄弟,往後在三藩市,想要什麼跟哥哥說一聲,能辦到的立馬給你辦到,辦不到的也要想辦法給你辦到。”
原來徐超這人是個直脾氣,直來直往,倒是直白的可愛。
“你這辦不到的事情不是已經辦不到了嘛,你想辦法又能有什麼用呢?”
胖叮噹故意調侃他,樂不可支。
徐超手裡拎了包禮物,臉‘色’褐紅,有些尷尬,不過他臉皮厚,嬉皮笑臉的說道:“這不,辦不成也要辦,這纔是給你的‘交’代不是?”
“老徐,從今往後合作可以,但要想清楚了。我們想做的買賣,可是大買賣。除了槍支武器,還有比鴉片更好的東西呢。”
胖叮噹‘玉’擒故縱,吃準了徐超會急吼吼的跟進。
徐超狡黠的一笑,說道:“我知道是啥好東西,憑啥三藩市有兩家‘藥’商在倒‘弄’着這個?就不興我徐超也‘插’一手?”
“恩恩,正好給你‘插’一手。”李安生走到徐超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頗有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