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被我說的心動。這他讓我欣喜了起來。我覺得我還是很成功的。這麼一個傳統的女人都被我說服了。
“沒有什麼好考慮的。”我接着勸,道:“其實是很簡單的事。只要你一去就ok了。”
“你說的到見簡單。這個一去需要多大的勇氣啊。”白燕道:“女人跟男人不同。女人的顧慮很多。不像你們男人。完事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白燕跟我推心置腹的說了起來。看來她真沒有把我當成外人啊。
“你慢慢考慮不急。”我安慰的道:“其實是很簡單的事。在不影響你家庭的情況下,享受一下。不是不可以的。”
“再說吧。”白燕道。
“好吧。你工作咋樣。忙不忙?”我關心的問。
“不忙。沒事。”白燕道。
“你有時間咱倆出去吃個飯。”我提議的道。
“等我有時間的。現在還沒有時間。”白燕道。
“好吧,你先忙吧。我掛了。”我道。
“拜拜。”白燕道。
我跟白燕打的電話一共打了一個小時45分鐘。我居然把打電話的真實目的給忘了。我是要樑玉的電話號碼。
不過這個電話打的也挺成功。最起碼拉近了我跟白燕之間的距離。職業是感情投資啊。雖然給中國移動贊助了。可是我得到的回報是高額的。
我看看手錶,已經10點多了。我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去了夏夢的辦公室。夏夢依然沒有在。也就是說昨晚跟董事長走了。一直沒有回來。我頓時失望了起來。
夏夢跟董事長這種關係,讓我頭疼。
我很失落的回到了辦公室。很沉悶的抽着煙。何以解憂,唯有香菸。
我現在就想打電話,但是不知道給誰打啊,手機裡誰的號碼都沒有了。只能等着別人給我打電話。
我忽然想了起來。我這有紡織廠的電話。在公司下屬的廠子,我這兒都有電話,因爲我這是辦公室。
我想我往紡織廠打電話,就能找到樑玉。於是我打了紡織廠的電話。
“你好。”電話接通後,一個女人甜甜的聲音傳來過來。道:“這是紡織廠,請問你找誰啊?”
“樑玉廠子。”我道。
“請問你是那位。”女人問。
“我是正大公司辦公室主任林楠。”我道。
“好的。林主任你稍等。”女人聲音始終保持甜蜜。
過了一會,電話裡傳來了樑玉的聲音。道:“林楠。你回來了?”
“恩。你好嗎?”我問。
“還行。你怎麼沒有打我的手機啊?”樑玉興奮的問:“你沒事吧。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你現在在哪?”
“沒事。毫髮無損。”我道:“我手機丟了。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了。”
“暈。連我的號碼你都不知道嗎?”樑玉不高興的問。
“你的號碼我存在手機裡。手機一丟就沒有了。”我解釋着道。
“你沒有買手機嗎?”樑玉問。
“買了。我也把卡辦了回來。可是電話本沒有了。”我遺憾的道。
“你在哪,我中午請你。”樑玉道。
“我在公司。”我道。
“那好。一會兒我過去找你。”樑玉激動的道:“幸虧你了,要不我都沒有命了。太感謝你了。你纔是真正的男人。”
“行了。你就別再誇我了,弄得我不好意思了。”我道。
“切,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啊、”樑玉嘻嘻的笑道。
“車咋樣,壞了嗎?”我還在擔心樑玉新買的車。那輛本田價格不菲啊。
“沒事了。修理好了。”樑玉聲音有些低落的道。
“對不起啊。我把你新買的車給弄成這樣。本來想領你倆兜兜風。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的。真暈啊。”我不好意思的道。
“沒事。這不怨你啊。”樑玉道:“好了。一會兒見面再聊。我去你辦公室找你去。你等着我。”
“好吧。”我掛了樑玉的電話。在等待着樑玉的期間。我打開了電腦。上上QQ。前幾天跟我**的女人都不在。
我就開始從新加網友。想聊聊天。
我的寂寞男人的網名。好女人都不加,一般都是拒絕。看來這網絡還是好人的多。無論好人壞人。我現在只是需要一個聊友。
沒有人聊天。我只好放歌。我找到了冷漠的歌,《我不怪你也不會恨你》這首傷感的歌曲,讓我沉醉。
當你用一個無情的決定/粉碎了我對你的癡心/多年以來我的萬般柔情/換來你對亂箭攢心……
冷漠傷感的歌聲,讓我想起了夏夢。難道我對夏夢的感情,不正是冷漠唱得那樣那,換來了她對我的亂箭攢心嗎?
我不怪你也不會恨你/儘管我的世界只剩下了回憶/唱着那首看透愛情看透你/我不想生活在這個傷心的城市裡。
冷漠的歌聲,穿透了我的心。讓我感受到了樂音的偉大。它能撫平人們內心的傷痕。我現在真正的領悟了這首歌的含義。
這首歌唱出了我對夏夢的萬般癡情。我真像歌裡唱的那樣,我太喜歡夏夢了。可是夏夢卻在傷害着我,即使她在傷害我。我也不怪她也不會恨她。
傷感的音樂,讓我這麼樂觀的人,都跟着傷感了起來。看來音樂的震撼是這麼的強大啊。直抵心靈的深處。
我聽着這美妙的音樂。心情隨着音樂飄蕩了起來。
忽然傳了敲門聲。我道:“請進。”
樑玉身着藍色裙子飄了進來。當她看到我欣喜的飄到了我跟前。一下撲進了我的懷裡。我坐在電腦聽歌。突然一個美人入懷。讓我從音樂裡走了出來。
“你終於回來了。我擔心死了。”樑玉在我的懷裡溫情款款的道。
我將樑玉抱緊。樑玉更加抱緊了我。似乎她一鬆手。就會永遠失去了我。因而她抱的更緊。
我站了起來。就跟樑玉這樣緊緊擁抱。同時激情的親吻。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我在也不讓你離開我了。”樑玉道。
“恩。”我望着樑玉潮紅的臉頰。更加愛憐的撫摸着她的臉頰。
“你知道嗎?這幾天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徹夜未眠提心吊膽。”樑玉深情的道。
忽然門開了。蘇珊珊走了進來。我跟樑玉同時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