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揚也說道:“對,鑫皇是林霸天一手創立的,無論是誰進去,都是替他打工的。主要是他不尊重你。”
“唉。我怎麼就幹了這麼一件傻事啊!”我無奈道。
曉東說:“別考慮了,馬上辭掉大通的工作,到我們公司上班。”
我笑着說:“我剛進大通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在大通做出一番事業,讓林霸天知道我不是個水貨。現在已經是關鍵時期,跳過了這個瓶頸,我在大通就要升職了。這個時候放棄了,我也捨不得。而且。我現在要是跳過去了,林霸天又有話說。”
曉東點頭道:“你說得也對。”
少揚問道:“在大通那邊做了幾個月,就看到升職的希望了?”
我跟他們兩幹了一杯,說道:“我是銷售部門的經理嘛,做了一些大單子,那還不準備輪到我上去了?”
少揚說:“謝謝你啊,殷然,我們這兩個月因爲你的幫助做了幾個大單子,這兩個月的銷售額比前幾個月增加了將近三分之一。哈哈,我們公司,正在穩步前行中。曉東,我也希望有一天能做成你這樣的,集團!”
曉東提議道:“殷然,要不這樣,乾脆你在大通做一段時間後,自己出來做老闆!如果你覺得你的能力很強了,那做老闆,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少揚支持道:“對,自己做老闆!”
我搖搖頭說:“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等你有了這個打算,跟我們說一聲,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支持你!”
“謝謝。”
回到家後,魔女一上來就問道:“打你電話怎麼不接?”
我走進去,沒有回答她的話,問道:“吃飯了嗎?”
她也沒有回答我的話,氣鼓鼓地看着我。
我走向浴室要洗澡,一眼看向鋼琴前,突然怔住。她做了一桌子的小菜,紅酒,高腳杯,蠟燭都放好了。
我轉過來,魔女又問道:“是不是我爸爸趕走你的?他說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坐那個位置是嗎?我不知道他在那裡!”
我搖搖晃晃,走過來,在她粉嫩的面頰上親了一下,說道:“你爸爸沒說什麼,是我也沒有想到他在那裡,說了一些得罪他的話。沒事。”
“沒事你會跑去喝酒?”
我笑呵呵掩飾自己的不自然道:“曉東和少揚打電話過來說某個酒吧有大學生坐檯的,過去看看。”
魔女哼道:“你就學會撒謊吧!”
我說:“是真的!你看,今天的電話。”我拿着通話記錄給她看。
“你去了哪?”
我笑着說:“在你的辦公室很悶,而且後來見到你父親,我就先走了。出來之後就叫了曉東和少揚喝酒聊天,沒有做什麼啊!”
“是麼?”
“當然是啊!開開心心喝酒,高高興興聊天!”我呵呵笑道。
“你若是不生氣,我打你電話爲什麼不接?”魔女問道。
這女人,還真是難纏啊。我嘿嘿說道:“在酒吧,聲音那麼大,誰能聽見啊。我是想過要給你打電話,可是你這人一忙起來,特別不要命,估計又是晚上纔能有空了。少揚請了我,謝謝我照顧了他的公司。”
“你餓麼?”
我說:“喝了半天酒,餓着呢。你做了飯菜呢?”
“我想和你一起吃我給你做的飯,一起喝酒,我想看着你開開心心吃完我做的菜。”魔女雙眼含情說道。
我說:“成啊。魔女。問你個事,今天少揚說,他愛情最困難的時候,他的大老婆對他不離不棄,他也不拋棄不放棄他老婆。我想,如果有一天,我無法走進鑫皇,你父親也不給我進去。那麼,我可能都要在外面公司打工很多年了,你會怎麼想?”
“什麼怎麼想?你永遠是我的老公,你什麼身份,都是我的老公。你過去坐着,我給你唱一首歌怎麼樣?”
我點了點頭,過去玻璃桌邊坐下。林夕點上了兩根透明杯子裡面的蠟燭,然後把主燈關掉,開着彩燈,坐在鋼琴前,給我彈一首:梁靜茹的勇氣。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魔女彈了之後,過來坐在我旁邊,跟我碰杯喝酒。我笑着說:“你的一首歌,加上你的人。就不醉人人自醉。我也給你彈一首,但是,我五音不全,你來唱怎麼樣?”
“我唱?什麼歌?”
我拿着鋼琴邊的吉他出來:“劉若英,後來。”
“嗯。”魔女高興道,“你主調,我用鋼琴伴,我唱。”
我點點頭:“來吧!”
。
我在辦公室抽着煙,想着我自己未來的出路,老子爲什麼一心想要去鑫皇幹事?爲了魔女,爲了把鑫皇做得更好。可是我越是努力,越是收到的相反效果。那我將來該怎麼辦?是要在大通繼續撐下去努力尋找升官路途,或是要跳蚤去曉東的公司做個高高在上的副總施展自己的才華,亦或者是獨舉大旗自己創辦公司呢?
“圓月鋁業新建工廠,經理,看,這個是他們鋁業工廠的招標網站。”曹海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扭頭過來,說道:“幹嘛?”
曹海請示道:“圓月鋁業要招標電器產品,我想去買標書。”
像這類大型工廠,實在是太大型了,越是大型的工廠越是難以做下來。我問曹海道:“這個項目你熟悉嗎?工作開始進展了嗎?有多少把握?別浪費苦力腦力財力,陪太子讀書。”
“經理,我想試試。”曹海撓着頭。
我說道:“沒有把握吧。”
曹海說道:“經理,你不是說過。釣鯨魚嗎?要是釣到了這條鯨魚。我真的想買這個標書參與。”
算了,就讓他去買標書參與吧。我說道:“釣鯨魚!確實有挑戰性,這樣,我跟你一起跑。”
“是!經理!”曹海高興道。
我們的佣金是百分之三,當業務員做成了單子後,我這個經理有另外的百分之一的佣金。於是我讓曹海買了標書,兩人每天都跑客戶那裡做做關係。
臨出門時,曹海要準備一些東西。我看着萬州,那傢伙這兩天突然不給酒店服務總檯打騷擾電話了,有點反常,我奇怪問他道:“萬州,你這兩天忙什麼啊?怎麼話也不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