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冷啊,張新軍下面那玩意兒更加的萎縮,張新軍尷尬之餘,夜風襲人,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就在打冷戰的這一剎那,眼前兩刀寒光驟然的暴出!摟頭而來。
專業殺手尋找刺殺戰機就在這麼一瞬。
張新軍反應超快,冷顫的擺子還沒哆嗦利落,身子猛的一蹲,刀身堪堪從頭頂髮絲掠過,只聽“乒乓”兩聲清脆的刀身撞擊,夾雜着火花爆閃的一瞬,張新軍的身形輕靈的彈起,貼着刀身粘到了一名偷襲者身上,這時,那名偷襲者在張新軍貼上的一瞬抽刀,刀身交錯滑開,手一擡,刀身橫切,快!
拿腕,張新軍的出手更快,刀鋒還來不及抹上小腹的同時,張新軍猛地一錯,“喀嚓”一聲腕骨斷裂,轉肘,“喀嚓”一聲肘斷,兩下麻利的錯骨快得連刀都來不及偷襲者從手中跌落。
就在張新軍憫熟錯骨的一瞬,寒光閃現,另一名偷襲者的刀剛好橫抹到這名偷襲者手中的刀,“恍”的一聲,大砍刀飛了起來,帶着弧線飛出不鏽鋼欄杆以外。
電光火石一剎那,張新軍雙手利落的摸到那名偷襲者的腦袋,被錯骨的偷襲者巨痛到喉嚨的聲音還沒發出,一錯,偷襲者那好好的一顆腦袋卻詭異的轉到360度。
寒光再閃,僅存的偷襲者再次揮刀,張新軍身子隨着刀身華麗的一側,刀帶着風自上而下劃過,幸虧身下那玩意兒這會萎縮的厲害,要是昂揚的話,絕對被刀抹掉。
所以說啊,什麼事情都有好壞兩面。
但就這,張新軍也是大吃一驚,我艹啊,差點讓老子成太監!
心裡萬幸之間絲毫不阻礙張新軍行雲流水般的連貫動作,身子一側的同時,滑溜的貼了上去,沾衣十八跌,這是張新軍超強攻擊的絕招,小巧,靈快,只是正宗的沾衣十八跌沾上對手就彈飛,以暗勁制敵,而張新軍沾上卻是沾着就別想擺脫!
僅存的偷襲者眼晴一花之間,就被張新軍程序化的錯骨分筋,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爆響一落,“恍當”刀身落地,張新軍雙手穩穩的端住了偷襲者的腦袋,這最後的程序動作並不快,給了偷襲者思考的時間。
此刻,偷襲者的瞳孔在收縮,同伴腦袋詭異的旋轉在腦海中瞬間閃現,驚恐的眼神露出一瞬,瞳孔內的燈光飛快的旋轉,這名倒黴的的偷襲者喉嚨裡只來得及發出“呃”的悶聲,頓時了帳!
端頭,斷頸!這是作爲張新軍他們這些特工們赤手搏命的必殺絕技,乾淨環保還能保證堵住獵殺目標喉嚨裡的聲響!這是要很高的睡;水平才能完成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
張新軍展開了冷凝着的目光,瞧着四具屍體,張新軍不知道這是誰派來的殺手,爲什麼派來?
對這些張新軍還是有點迷茫,不過很快的,他就看到了一個偷襲者手腕上的文圖,那是一面盾牌,張新軍似乎在什麼對方見過。
他皺着眉頭一沉思,一下就想了起來,當初自己在太平保安公司的朱輝光手腕上也看到過這個印記。
這樣說,這幾個人就是太平保安公司的人了,只是他們怎麼知道自己到了京城。
這一點他當然不知道了,消息是矮國大使館中村進二讓人傳出來了。
何況昨天晚上和他交手的那兩個徐老闆的保鏢,也都是太平保安公司的人。
張新軍嘆口氣,該來的麻煩到底還是來來,這太平保險公司好手如雲,在華夏武林也算是實力很強的組織,那次在別墅行刺自己沒有得逞,這次又來了,真有點陰魂不散的感覺。
但樑子已經接上了,躲是躲不過的,自己只有小心行事。
張新軍一面唉聲嘆氣,一面還得費力打掃戰場,很快,他分別揹着這4具黑衣人的屍體,到了山莊的另一面,一抖身軀,把他們連人帶刀全部扔下了懸崖。
懸崖下,深不可徹,一眼都看不到底,扔下去的人很久都沒有落地的響動,張新軍想,今天晚上山裡的野狼們會有一頓豐盛的晚餐了。
這時候的夜色美麗,月色如水,一切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張新軍一番運動下來,身上又是汗漬漬的,先前的溫泉是白泡了,赤果果的張新軍返回了溫泉,哧溜一聲鑽進了水裡,清爽溫暖的碧波滌盪着張新軍的身體,也浸泡掉先前緊張刺激的完美搏殺。
張新軍身上的肌肉漸漸鬆弛,一陣疲倦之意襲來,經過溫水浸泡的神經估計能讓今晚這一覺睡得很舒暢,泡在池子中央的張新軍舒服的呼了口氣,緩緩遊向泳池邊。
張新軍雙手攀附着池子的邊緣,正要翻出泳池,這時,又響起了輕微的聲音,是腳步聲,這次是在平臺上專響起,張新軍耳力敏銳,鬆弛的肌肉瞬間繃緊。
我靠,又有人入侵?張新軍心裡不由暗暗叫苦,不會吧?難得今天出來休閒一趟,怎麼事情就這麼多啊。
但很快的,張新軍繃緊的肌肉鬆弛下來,他聽出了腳步聲是發自女人,而且腳步聲應該是凌蝶的,張新軍腦海裡浮現出凌蝶那美麗的臉蛋。
不過張新軍心裡很奇怪,這小丫頭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覺,跑這裡幹嘛?
張新軍此刻衣服扔在游泳池外的椅子上,翻身上去穿已經來不及,張新軍只得泡在水裡,生怕春光外泄,還好,夜色下,瞧不到水下的不雅觀景緻。
凌蝶站在平臺邊,瞅到了光在水中的張新軍,她也是微微一愣,自己下午也是看到這個溫泉了,小睡一陣醒來後悄悄摸了出來,卻沒有想到這小子也在,看來裸遊是不成了,凌蝶輕步走下旋梯,走到池邊的一側。
輕輕地跟張新軍打了聲招呼:“新軍,這麼晚你還游泳啊?”
身在水中的張新軍有些尷尬。略微有點不自在的說道:“在水裡泡泡,對了,你不是在睡覺嗎?跑這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