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和褲衩想了很多辦法,但都不理想。
最後金箍說道:“不要想得太複雜了,如果他老公是幹黑社會的,綁架拷打這種小兒科的事,你們想想他會親自做嗎?一般是叫手下的人幹,他只知道結果就行。”
褲衩問道:“你說的這個跟怎麼詢問莊家信息有關嗎?”
金箍說道:“你還不明白,我們只要確保莊託被綁架時,手機上沒有任何有關董秘的任何信息,所以只要他落網,就趕忙在好友上刪除莊託號碼,QQ不是有個功能,你刪除對方,對方好友欄也會自動清除你。對了,叫董秘把在股吧的賬號頭像改下換成其他圖片,有關個人信息的貼子,該刪除的一定要刪除。”
褲衩點點頭很認可金箍的說法。
“最後一點,老衲個人認爲董秘說的話有點誇張,即使他老公愛吃醋,頂多把莊託暴打一頓,有必要殺人嗎?”
張立見金箍說得頭頭是道,問褲衩:“你認爲和尚說的可行嗎?”
“我看行,即使壞事情真的發生,也是警察找他的麻煩,我們沒有任何損失。”
張立還是覺得有點不妥,但自己又想不出好的辦法,兩票對一票,只好採納金箍的方案。
打電話跟董秘,張立耐心跟她解釋這事風險很低,至於以後他老公會給她顏色看,那是不可能的。股票賺了錢她可以自己過女王生活,沒必要心驚膽戰跟黑社會的人再生活一起。
張立忽悠了半天,董秘還是猶豫不肯答應。
最後張立打保票說道,“他真要敢打你,我就請蘑菇出手,誰敢威脅她手下的人就是找死。”
董秘說道:“能不能請蘑菇詢問他。”
“這事你還真想得出來,如果你是老闆僱傭一幫人幹活,結果啥事都要你來做,你還需要廢物手下嗎?”
“好吧,我試試。”董秘終於答應了。
董秘想了一會,鼓起勇氣給他老公打電話。他老公接到電話,火氣大呀。大盤飄紅,閉到眼睛隨便選一隻股票,也比敗家娘們買的股票好,什麼運氣?買的股票逆勢暴跌兩天虧成這樣。
董秘嬌滴滴給她老公解釋,本來是跟朋友聯合坐莊的,結果發現那票有主人,資金沒別人多所以被套。現在她朋友設法聯繫上了莊託,相通過莊託找到莊家,只要找到莊家,她朋友就有辦法讓股票連續暴漲。
她老公諷刺道:“你朋友如果真的大能,就不會傻乎乎被套。”
“可別小瞧我朋友,有個是行業的老大”,本來董秘想說是寺廟的方丈,怕她老公不相信和尚也炒股,只好換了個說法。想起張立幾次從女妖手裡死裡逃生,董秘繼續說道:“另一個朋友能起死回生,還有一個差點,是做古舊生意”
她老公一陣納悶,現在這個時代怎麼了,能起死回生的醫生和收廢品的都去炒股,安安分分做好本行工作多好,非要涉足高風險行業。想想自己也是個傻缺,跟潮流玩高大上的金融市場,結果沒兩年把二三十年的積蓄快抖光。
“別在我面前顯擺你那些被套的爛友,老子給再說一篇,那一千萬是最後的錢,不會再給你一分錢去炒股。”
“哎喲,親愛的。我不是來要錢的,只是提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你的意思,明天股票開始暴漲?”
“你沒聽明白我的話,那些朋友只要知道莊家在哪裡,就會有辦法讓股票暴漲,他們目前只找到莊託,現在唯一問題,怎麼讓莊託說出莊家在哪裡?”
“人都找到了,還問不出話,你那幫朋友是廢物嗎?”
“他們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做太出格的事,如果被曝光影響不好。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
“等等,啥意思。他們有身份和地位不幹出格事,請我幹。難道老子沒身份沒地位?”
“那裡用得上你出手,我的意思是,叫你手下的人幫個忙。這事只要成功,錢是翻一翻的來”。
“你要真能把兩千萬本錢找回來?就算阿彌陀佛!”
“爲啥不相信我說的話呢,當然能找回來,而且還能大賺,不然我這麼積極做什麼?”董秘雖然跟金箍和張立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忽悠的本事還是學了點。
“怎麼幫你們?”
“我朋友通過其他辦法,明天把莊託引到這個城市,你手下只需找個地方,用點手段問出莊家的情況就可以。”
這到不復雜,舉手之勞,董秘老公最後還是氣呼呼的答應幫她忙。
第二天飛機還沒起飛,董秘按照張立給她說的引誘方案,首先發信息給莊託,說跟閨蜜在山莊打牌,不方便接機,但安排閨蜜的司機到機場接他。爲了顯示事情很真實,還增加了個不相關的提示:防止閨蜜嚼舌頭,叫他裝作是表哥,到這裡辦事順便玩幾天。
莊託在機場出站口,果然見到了董秘發信息說的那個帶鴨舌帽的司機,這個季節帶帽子很少見,在接機的人羣中很容易辨認,直接向他走去。
那人見莊託走來向他,問道“你是陳先生?”。
莊託點點頭。
“跟我來,車停在那邊?”
山莊一般不在市區,載着莊託的汽車飛馳向山區開去。沒城市的喧鬧繁雜,但一路上風景美不勝收。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只有這種青山綠水好地方纔能孕育出董秘這樣的美人,莊託感慨道。
想起馬上就要跟董秘見面,莊託脈搏就沒低過100。現在唯一遺憾就是,不能跟董秘馬上過二人世界的生活。
董秘跟她閨蜜在一起玩,他這個冒牌的表哥,當着其他人的面還得規規矩矩。也不知道爲啥董秘怕別人嚼舌頭,非要給他安個表哥身份,如果說是男朋友多號呀。那樣的話,今天當着她閨蜜面,見面來個KISS,假戲真做也很正常,想到這莊託一臉的興奮完全沉醉在意淫中,全然沒發現,接他的司機用死魚眼睛時不時從後視鏡觀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