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該看到眼前慾火焚生的男人,看在眼裡。
抱在懷裡,卻動不得,他快要發狂了。
再說了,女人生了孩子,還要坐月子,他會憋成太監的。
揉着她豐盈的乳房,輕噌着她的臉頰,心口閃過的悸動,讓他難以自拔。
“你幹什麼?”
林辰被他躁熱而急促的氣息,撩撥地心湖盪漾。
她知道他想幹什麼,她也知道,這幾夜他在她的身邊,像是在烙餅一樣。
可是她太累了,她總是在睡,像是一隻冬眠的熊一樣。
可是怎麼辦?
他不安份的手,已經讓她無法擺脫,無法拒絕。
“你不想嗎?半年了,我可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我會小心的,我保證……”
耶律休將她輕放在牀上,立在牀沿,吻住了她的脣。
輕輕地像是蜻蜓點水,深怕一用力,再無法控制體內的狂熱。
林辰護住着肚子,回吻着她,纏纏綿綿。
輕輕如霧的吻,彷彿將她置於茫茫的霧氣裡。
不再是初時的羞澀,而是久別後夫妻的溫存。
“這衣服怎麼脫啊?怎麼沒有解了帶子還不行啊?”
耶律休急躁地乾瞪眼,三下五除二,已經將自己的衣服盡褪了。
他寬闊的胸堂,男人雄偉的身姿,讓林辰的眸子裡也多了幾分秀色可餐的光芒。
雖然此刻被吃的應該是她,她沒有反抗的力氣。
可是見他那猴急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連衣服都解不開,你是有史有來最笨的淫賊了!”
“你還笑得出來,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先滿足了一下,再慢慢來脫你的衣服!”
耶律休嘴角浮起了邪魅的笑意,將裙兒往上一翻,解開了褲袋。
眸子微瞼,色眯眯地笑道:“我先看看我兒子,女人就是奇怪,弱不禁風地,也能帶着這麼大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