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天佑急匆匆地趕到孫天妙的房間裡,大夫剛好診完脈。弓天佑急切的問道:“天妙怎麼樣了?”那大夫爲難的回答道:“回大人老夫無能爲力啊。”說完,那大夫就拿起藥箱出門走了。
這時,魏忠翔和張靜玄也趕了過來,弓天佑定了定神轉身對張靜玄問道:“先生,聽聞您也頗懂醫術,請您給天妙看看吧!”張靜玄應道:“大人少安毋躁,我這就給孫姑娘診脈。”張靜玄走到孫天妙,把了會脈回答道:“回大人,孫姑娘是中了天山雪蓮的毒了。”弓天佑皺眉道:“我雖不懂醫術,可是我聽聞着天山雪蓮,本身並未有毒啊!”張靜玄解釋道:“大人,所言不假但是這天山雪蓮之中有一味品種,具有讓人四肢冰冷的的作用,那就是玄冰蓮。”弓天佑連忙問道:“那可有救?”張靜玄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有救,不過希望很小。”弓天佑顧不了那麼多問道:“什麼辦法,您快說吧!”張靜玄回答道:“老夫可以陪幾服暖身的藥,您讓下人多置辦幾個火爐,只要孫姑娘的身子暖起來就好了,不過能不能醒過來還得看她自己的造化。”弓天佑見有救說道:“好的,先生您快去配藥吧。”張靜玄走後,弓天佑對魏忠翔吩咐道:“忠翔,你去多添置幾個火爐。”
魏忠翔添置好火爐以後,已經大汗淋漓。他擔心的對弓天佑問道:“大人,這屋子這麼熱,不如您出來吧,別熱壞了身子。”弓天佑做在孫天妙的牀邊,握着她冰冷的手回答道:“我沒事,你先退下吧。”魏忠翔無奈只得行禮退出了孫天妙的房間。過了一會兒,張靜玄的藥便送了過來。弓天佑舀起一勺藥,吹了吹慢慢的喂進了孫天妙的嘴裡。喂完藥,弓天佑身上已經溼漉漉的了。
他握着孫天妙的手,把自己腰間的那塊玉佩摘了下來,放到了孫天妙的手裡,緊緊的握着說道:“天妙,這是我們家祖傳的一塊玉佩,我很小的時候,我娘告訴我,我家世世代代行善事,積善積德,每一個家人去世之前都會把自己的血滴在上面,代表把自己所行的善事,積的善因都附着在這塊玉佩上,我從前打仗一直逢凶化吉,也許這個玉佩還真管用呢?不過,現在我不管它從前有沒有起作用,我只希望它現在起作用,也能讓你逢凶化吉。”
金鑾殿裡,孟德生跪在大殿上諫言道:“皇上,那妖女乃是天傲國送來蠱惑皇上的啊,皇上不可受那妖女蠱惑,荒廢了朝政啊。”皇上龍顏大怒說道:“這麼,你罵朕是昏君不成!”孟德生顫抖道:“臣,不敢。”皇上說道:“哼,,不敢?朕念在功高年邁,就不計較你了,退朝!”說完皇上便摔袖而走了。
下朝之後,孟德生對同行的徐徳民說道:“徐大人那,晉國的天下遲早都會被那妖女毀掉啊。”徐德民回答道:“誰說不是呢?如果晉德王在,皇上也許就不會被那妖女所惑了。”孟德生聽一晉德王就問道:“對了,皇上一向器重晉德王,怎麼捨得把他調去燕地就藩呢?”徐德民小聲答道:“我聽說晉德王就藩的前一天,方文山去覲見了皇上,只怕是在皇上面前說晉德王的壞話了。”孟德生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朝中人皆知方文山與晉德王政見不一,私底下的關係也是很不和啊,沒想到晉德王一片忠心耿耿,竟被方文山那個小人所害。”
說着說着兩人便走到了宮門前,徐德民抱拳道:“孟大人,慢走。”孟德生也憂慮的說道:“慢走。”
弓天佑守在孫天妙身邊已經有兩三個時辰了,弓天佑的衣服已經溼透了。他緊緊地握着孫天妙的手,心裡祈禱道:“天妙,你一定不能出事啊。”想着孫天妙的手便動了動,眼睛也慢慢地睜開。弓天佑站了起來,彎着腰驚喜道:“天妙,你醒了,怎麼樣好點了嗎?”孫天妙笑着回答道:“大人,我沒事。”弓天佑抽出手來,摸着孫天妙的臉說道:“嚇死我了,等你病好了,我也病一場,讓你還一筆。”孫天妙看着弓天佑的手說道:“大人,您說什麼呢!您這麼威武雄壯的人怎麼會生病呢?您說是不是啊!”說着孫天妙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弓天佑笑道:“還嘴硬,你等着,我給你去拿吃的。”孫天妙點了點頭,弓天佑便放開了手,推開門出去了。
魏忠翔一直在門外侯着,見弓天佑出來了就急忙問道:“大人,天妙他怎麼樣了?”弓天佑喘着氣回答道:“沒事,醒過來了已經,對了有什麼吃的嗎?”魏忠翔見孫天妙沒事了就放心道:“回大人,廚房裡有,可是您的衣服都溼透了,您不換一件嗎?”弓天佑回答道:“嗯,使該換一件了,忠翔,你去吩咐廚子做些飯菜,我去更衣。”魏忠翔抱拳道:“是卑職明白。”
孫天妙躺在牀上,看到了手裡的那塊玉佩,就自言自語道:“這玉佩是誰的啊,不過這色澤倒是不錯,還有幾分血色,肯定值不少錢。”剛說完,孫天妙就又說道:“這不會是大人的玉佩吧!”
過了一會兒,弓天佑便帶着吃的回來了,放在了孫天妙的牀邊說道:“你不是餓了嗎?快吃吧,別待會再涼了。”孫天妙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擦了擦嘴,拿着那塊玉佩問道:“大人,這是您的玉佩吧?”弓天佑答道:“哦,的確是,怎麼了?”孫天妙疑惑不解問道:“那大人爲什麼要給我呢?”弓天佑笑着回答道:“這個是我們家族的護身符,我爹孃死之前給我的,怎麼樣你喜歡嗎?”孫天妙點了點頭說道:“嗯,喜歡!”弓天佑又握住孫天妙的手說道:“我從前打仗的時候,遇到危險只是能絕處逢生,沒準這個玉佩還真有用呢?”孫天妙笑道:“那是大人您命好啊!”弓天佑調侃道:“什麼本事都沒有,溜鬚拍馬的功夫倒是不錯。”孫天妙吐着舌頭笑着。
晚上,孫天妙的病情又惡化起來。孫天妙艱難地對弓天佑說道:“大人,我好冷啊,大人……”弓天佑又心急又無奈,突然他開始脫衣服,直到脫的只剩下一身白色的襯衣。弓天佑皺了皺眉,吸了口氣,睡到了孫天妙的牀上,緊緊的抱住了孫天妙的身子,住了她的手。孫天妙一下清醒過來,震驚道:“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啊!”弓天佑喘着氣,依然緊緊的抱住孫天妙回答道:“你不是說冷嗎,幫你暖暖身子。”
孫天妙不再說話,過了一兩個時辰,孫天妙的身子暖了起來,可是她暖的不只是身子,還有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