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很氣憤
“你吃醋嗎?”東方瑾哪肯饒她,只是稍稍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身旁,玩笑着威肋:“你再躲,我明天就去公司廣播室對着公司的全體員工廣播,說我喜歡你,是你肚裡寶寶的老爸。”
桃桃沒理他,只是“切”了一聲。
她早已習慣了他有事沒事說的瘋話,自然就不會在意,她明白那不過是些玩笑話,像這樣的話他不只是對她說,還經常對左蜜兒說,要知道蜜兒可是名花有主的人呢!
當然,桃桃知道他對她是有情有意的,但是現在她還不能接受。
感的事也許就是這樣,誰愛誰,誰就欠誰,一直一直的還也還不清。
這感情的世界真不公平。在東方瑾的陪同下,桃桃吃晚飯,獨自一人朝着她住的公寓着。深深吸一口氣她緩緩走在燈紅酒綠的街道上,一面享受夏夜裡拂面而至的沁涼微風一面感慨地想着心事,很難得有一天東方瑾有推不開的應酬,桃桃纔有這樣閒暇的時間。
此時,一輛寶石藍色的跑開突然駛來停在人行道旁。
身邊多了一輛車並沒引起顧桃怡太多的注意,她只隨意側目看了一眼她仍舊走自己的路,看慣了大城市的車水馬龍有誰會去留意一輛車子的存在?
“你想去哪兒?我送你!”
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際響起。
桃桃驀地擡起頭就看見任昊站在她身旁,神色不悅地瞧着她。
“你……你怎麼在這裡?”她吃驚地捂着嘴。
“我倒是想問你爲什麼這裡?”他明知故問,已暗暗地跟蹤了她數十天,他怎麼會不知道她在這裡呢。
在那日,她去過他家,她哭泣離開的身樣子就如同一根尖刺一樣深深地紮在了他的心上,他回到他們生活的公寓裡,卻發現她人不見了,連行李都跟着一同消失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任昊的心頭,他整日如坐鍼氈,最後還是忍不住想念,瘋了一般地到處找她,結果卻發現,她竟然……竟然和別人同居在了起。
當任昊看見桃桃與東方瑾每日同進同出,兩人有說有笑、萬分融洽的模樣,心裡感十不是滋味到最後竟累積一肚子的無明火。
這把無明火一點一滴燒光他的所有理智,像個捉姦的妒夫,跟蹤狂。
他終日只想就這麼盯着她,似乎怕她一搓眼就會從他眼前消失,讓他再也無從觸及。
你還沒回答我。有意無意他伸手擋住她的去路。
一時間顧桃怡不知該說些什麼,直覺地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的新住處。
“爲何這麼難以啓齒?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尖銳又傷人的話從他齒縫中擠了出來。
“我做了什麼事,與你有什麼相關?”眉頭蹙緊桃桃冷笑着。
“當然有關係!”任昊想也沒想便直接衝口而出。
“什麼關係?你又是我的誰?你到說說看?”她瞪大眼。別說我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就算是我做了也輪有到你插手來管。”
“你跟其他男人鬼混就關我的事。”積壓已久的怨氣終於爆發出來。
聞言她十分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