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
玉汝恆對於季無情如此刻意的誘惑儼然一怔,曾經的她,太過於神秘,從來沒有人敢在她的面前如此放肆,即便是他,也從未如此過。
玉汝恆輕輕地擡起手,指尖碰觸那勾起泛着明媚的脣上,她的身體也緩緩地他靠近,微微仰着頭,雪白修長的頸項上貼着幾瓣桃花,粉面桃花,讓人看着迷醉。
季無情顯然有些僵硬,是她太過於美好,還是這樣主動地親近,出乎他的預料,從一開始,他與她之間便是你追我躲的遊戲,他步步相逼,而她卻淡然相退,對於她的淡漠,激起了他內心爭強好勝的心,是這些年來不曾有過的心境,他想要征服她,想要擁有她,想要讓她眼中只能看到自個……
她的靠近,讓他有些不適應,可是,卻不知該如何閃躲,只是這樣怔愣地任由着她帶着絲絲涼涼的指腹輕輕地滑過自個的脣,在他失神之際,她薄脣微勾,將那碰觸了他脣的手指含入了自個的口中,舌尖捲起手指,細細地吸允着,那溫和的雙眸閃動着,比起素日淡然的神色更多了幾分靈動,那白璧無瑕的容顏,映襯着粉色的桃花,讓他看着迷醉……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猛地跳動着……
玉汝恆見他如此,手指上沾染着晶瑩的水珠,她將手指慢慢地靠近他的脣,季無情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她如今的動作上,近了……近了……
卻在他失神之際,玉汝恆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另一隻手猛地一推,她身形一閃,便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離開了他的禁錮。
季無情怔愣在原地,已然收回了思緒,狹長的雙眸閃過一抹幽怨的神色,一場勾引被反勾引的戲碼便就此告終。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染過一抹笑意,也許她不知清楚,這樣毫無雜質,帶着幾分明媚的笑容,對於季無情意味着什麼,他知道,他的心在那一刻徹底地沉淪了。
她擡步便向前走去,季無情立在桃花樹下,無力地轉身,將後背靠在樹幹上,桃花紛落,香氣撲鼻。
玉汝恆走了一段,翩然轉身,便看見桃花樹下,那長身玉立的月白身影,說不出的灼灼其華,她也記住了這樣的季無情。
玉汝恆轉身回了自己的房中,雲兒之事她歷歷在目,大冶國在她離開之後,難道還發生了其他她不知道的事情?
她很清楚,自個如今情報來源的閉塞,她暗中的籌劃絕對不能被申屠尊有所察覺,即便他如今懷疑她的身份,也不能露出一絲的馬腳。
雲兒,你不會白死……
季無情擡眸看着滿天的桃花,該發生的終歸要發生,他狹長的雙眸微斂,恢復了以往陰沉的神色,擡步向前走去。
接下來的兩日,玉汝恆都跟着季無情奔波着,將東廠所設立的情報所逐一地查看了一番,這期間,他再未有過那日的話語,也再未對她有過其他的舉動。
那日的事情似乎就像是一場夢一樣,是獨留給他最美好的夢。
玉汝恆並未放在心上,畢竟,對於男歡女愛之事,她從來都表現的冷淡,更何況,季無情算得上真正的男子嗎?
離開皇宮,在外待了幾日,對於玉汝恆來說,也算是另一番的收穫,她對於大驪國如今的朝政局勢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對於季無情與申屠尊也有了更深的看法。
申屠璃離宮已經有一個半月,算算日子,不日便要回宮,後宮之中怕是不會再寧靜。
玉汝恆入宮之後,季無情便去了御龍宮,而她則是回了都知監。
看着時候尚早,簡單地歇息片刻,她便動身前去了樂趣園。
御龍宮內,申屠尊正襟危坐,冷若冰霜,威嚴十足,依舊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令人望而生畏。
季無情恭敬地垂首立在大殿中央,等待着他示下。
申屠尊放下御筆,擡眸看了季無情一眼,一如往常,“這幾日可查出些什麼?”
“回稟主子,奴才已經派人密切關注大冶國的動向,如今只尋到一半。”季無情如實地回稟着。
申屠尊冷冷的收回視線,“那便繼續。”
“是。”季無情低聲應道,彼此之間流動的氣息已然不似以往那般和諧,或許,自始至終,申屠尊都未信任過他。
季無情踏出御龍宮,擡步向前走去,他擡眸看着眼前巍峨高聳,層巒疊嶂的皇宮,這裡,他待了整整二十年,是到離開的時候了。
李安知曉玉汝恆前來,顫顫巍巍地上前跪在她的跟前,“奴……奴才見過玉掌印。”
“園內可是發生了大事?”玉汝恆見他如此緊張,冷聲問道。
“雙棲苑出事了。”李安低聲回道。
“出了何事?”玉汝恆一面入園,一面淡然地啓脣。
“雙棲苑那十名舞姬,昨夜全部暴斃。”李安小心地跟在玉汝恆的身側,低聲回稟。
玉汝恆停下腳步,側着身子冷視着李安?“此事可稟報皇上?”
“已經上報,皇上傳話,妥善安葬。”李安低垂着頭,不敢看玉如恆。
玉汝恆勾脣冷笑,轉身便向前走去,“皇上已下了旨意,照辦便是。”
“是。”李安低聲回道。
玉汝恆繼續向前走着,並未前去雙棲苑查看,這十名舞姬與已經失蹤的秦素妍有着莫大的關係,正好趕在季無情回來之前暴斃,這其中難道沒有其他隱含之意?
她不動聲色地笑了一聲,便去了雪豹那處。
雪豹看見她自然是歡喜不已,見她步入鐵籠,連忙撲上去,險些將玉汝恆清瘦的身體撲倒,她看着雪豹,不禁笑道,“可是想我了?”
雪豹嚶嚶嚶地低吼着,伸出爪子拽着她的官袍,不停地用腦袋蹭着她。
玉汝恆半蹲在地上,摸着雪豹的茸毛,低聲道,“雲兒走了。”
雪豹睜大雙眼盯着玉汝恆,以爲她在傷心,用頭蹭着她的掌心,以此來安慰着她。
玉汝恆看着雪豹如此乖巧,不由地笑着,“如今也只有你跟我最親近。”
與雪豹寒暄了幾句之後,她便起身離開了樂趣園,不由自主地便去了雲景行那處。
雲景行正在用晚膳,菜色單一,甚是清淡,玉汝恆入內的時候,他擡眸見是她,眉眼間劃過一抹笑意,放下筷子,“心情不好?”
玉汝恆擡眸看着雲景行,不知爲何,面對他的時候,她總是感覺很親切。
她緩步上前,坐在他的身側,低聲應道,“恩。”
雲景行清冷的雙眸微動,突然擡起手臂便將她攬入了懷中,“那便閉上眼歇會。”
玉汝恆未料到雲景行會有這樣的舉動,她微微的一頓,感受着他懷中淡淡地氣息,她莫名地覺得安心,慢慢地合起雙眸,便這樣靠在他的懷中。
雲景行感受着懷中玉汝恆透着的疲憊,也許,她從來沒有將自個的情緒釋放過,也從來不曾這樣靠着一個人,他平靜的心在此刻掀起陣陣的漣漪。
不過是片刻,她便睜開雙眸,自他的懷中離開,轉眸便看到他桌上的飯菜,眸光一簇,“景帝素日就吃這些?”
“粗茶淡飯也未嘗不可。”雲景行的語氣甚是淡然,對於眼前的吃食表現的雲淡風輕。
玉汝恆卻覺得他不應該待在這處,過着這般的日子,“景帝等得人可是等到了?”
雲景行拿起碗筷,擡眸看向她,“還沒有,你可要用些?”
“好。”玉汝恆起身,便踏出了宮殿,片刻之後,便拿着一雙碗筷走了進來。
雲景行並未動筷,只是安靜地等着,待她入內,他只是淡淡地笑着。
玉汝恆隨即坐在他的身旁,夾了菜放在他的碗中,擡眸看着他放下面紗的容顏,“景帝可有法子解了這毒?”
雲景行的手微微一頓,“倘若我一輩子都會是這幅模樣,你還會如此待我嗎?”
“會。”玉汝恆對上他清冷的雙眸,回答的甚是乾脆。
雲景行淺笑道,“那解與不解有何關係?”
玉汝恆擡眸注視着他,看似輕飄的話卻顯得如此厚重。
雲景行見她盯着他看着,難得勾脣淺笑,“再不用,飯菜便涼了。”
玉汝恆收回視線,低頭便看到自個碗中已經放滿了菜,她擡眸看了一眼雲景行,這樣的雲景行,總是讓她莫名地想起他來。
玉汝恆離開之後,雲景行依舊習慣地立在窗邊發呆,也許,這已經成爲了他在這裡排解情緒的一種最好的方式。
只是不知爲何,腦海中漸漸地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清瘦漂亮,溫和如玉,手段卻也狠辣,他想着想着,那沉寂千年的雙眸似是染上淡淡地柔光,連帶着嘴角的笑意也越發地濃了起來。
玉汝恆擡步向都知監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便看見季無情站在不遠處,負手而立,似是在等着她。
她收斂起心思,擡步行至他的面前,“奴才見過廠臣。”
“你如今倒是越發的無所顧忌了。”季無情轉身直視着他,語氣陰沉。
玉汝恆垂首道,“奴才不知廠臣所言何意?”
“皇上遲早會對雲景行對手,以你現在的能力,你以爲你能護得住他?”季無情不似從前,逼問她與雲景行是何關係,卻說出了最爲關鍵的事情。
玉汝恆垂眸,臉上沒有絲毫的神情,她很清楚,依着她如今的能耐,連半日都護不了,可是,她就想護着,沒有緣由,只是想這樣做。
季無情見她不回話,“本座跟你說的,你可想明白了?”
玉汝恆擡眸看向他,“廠臣當真願意?”
“本座說過,那日在桃花樹下所說的,永遠不會變,你只要記得就好,也不枉本座將心記掛在你的身上。”季無情的語氣放緩了許多,那狹長的雙眸盯着她,似是要將她吸入眼中。
玉汝恆擡眸看向他,心中早已經做了決定,“既然廠臣如此信任奴才,那奴才豈有不爲的道理。”
季無情驀地勾脣笑了,他看着玉汝恆的雙眸,“好,本座等得就是你這句話。”
玉汝恆能感受到季無情此刻愉悅的心情,她突然發現自個越發地看不透他,難道這些年來,他都是在戴着面具示人?
季無情突然將她抱入懷中,“小玉子,記得本座的話,永遠要記住。”
玉汝恆怔愣着,她突然感覺到他話語中透着的訣別,他當真肯放下一切?
她擡眸第一次流露出不解,即便是她,放棄了那至高無上的地位,也會心有不甘,他卻能如此坦然地放下?
季無情鬆開她,笑吟吟地看着她,“小玉子,如今發現本座的魅力了?可是喜歡上本座了?”
玉汝恆不可否認,這樣的季無情是富有魅力的,她毫不違心地回道,“奴才有點慢慢喜歡廠臣了。”
季無情雖然不知這種喜歡是介於什麼,可是,他已經有些滿足,能夠讓玉汝恆放下芥蒂,去接受的人,怕是少之又少,他笑了,那樣的笑容是不曾有過的,似乎這二十年來,都未曾這般放肆純粹地笑過,夜色下,銀光灑在他一身褐色麒麟官袍上,他俊美的容顏似是鍍上了一層耀眼的皎潔月光,透着暖人心脾的華光。
玉汝恆見他如此,也不知該如何回話,只是這樣站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綻放着如此妖冶迷人的笑容。
不過是片刻,季無情收回了笑容,依舊是那陰沉不定的季督主,他擡手輕撫着玉汝恆的耳畔,轉身離開。
玉汝恆站在原地看着他離開的身影,那頎長的影子被拉得極長,他已經漸行漸遠。
她收回視線,也許一開始,這樣的結局便早已經註定,他們終究會分道揚鑣。
她徑自回了都知監,待踏入值房,便看見申屠尊端坐在方榻上,閉着雙眸,周身散發着冷冽寒氣,顯然是在等她。
玉汝恆溫和的雙眸不過是微微一頓,恭敬上前,行禮道,“奴才參見皇上。”
“可是想好何時動手?”申屠尊緩緩地睜開雙眸,幽暗深邃的雙眸冷視着她,猶如一座冰山壓在她的面前。
玉汝恆收斂雙眸,平靜無波地回道,“皇上當真想要季督主死?”
“不是朕要他死,而是你。”申屠尊突然起身,緩步行至她的面前,俯身冷視着她,“他死了,這督主之位便是你的,君無戲言。”
玉汝恆並未看他,卻能感受到他身上隱藏着的冷然的氣息,他可以如此對待季無情,日後必定會這樣對她,可是,如今的局勢,由不得她做選擇,既然他想讓她做棋子,那她又有何妨?
“奴才遵旨。”玉汝恆躬身一禮,低聲應道。
申屠尊又靠近了一步,擡手將她的下顎勾起,那冷峻的容顏漸漸逼近,他逼視着她,“你當真捨得下手?”
玉汝恆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溫和的雙眸並未有任何一絲的波動,“皇上何出此言?”
“桃花樹下的景色聽着都動人。”申屠尊涼薄的脣勾起,亦是盯着她那不染而赤的櫻脣看了半晌,緩緩地便要貼上去。
玉汝恆卻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他的攻勢,垂眸冷聲道,“皇上可要想清楚,奴才並非季督主,事事對您順遂。”
申屠尊見她竟然躲開他的親近,他眸光一沉,“朕有法子讓你順遂。”
玉汝恆擡眸迎上他冷冽的寒光,冷笑一聲,“那奴才寧可做這個小小的掌印,也縱然不會爬上那位置。”
申屠尊仔細地打量着她,紅脣微抿,溫和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厲,白璧無瑕的容顏,夾雜着絲絲的冷意,她毫無畏懼地反駁着他,沒有該有的尊卑。
這世上,還從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他大步上前,捏住她的下顎,低頭便要吻上她的脣。
玉汝恆猛地擡起膝蓋,便要抵在他的要害處,申屠尊幽暗的雙眸射出一抹冷光,身子一側,便錯開了她的攻勢,玉汝恆擡手在他捏着自個下顎的手腕上一動,他的手自然滑落,她機敏地向後一退,細長的雙眸劃過一抹凌厲,“奴才即便卑微,卻也有反抗的能力。”
申屠尊感覺手腕一痛,從未見過如此快速的點穴手法,他眸光一凜,身形一閃,強壯的身體直接將她撞在了身後冰涼的牆壁上,整個人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雙眸射出肅殺之氣,低頭逼視着她,“這普天之下,敢對朕動手的,你是頭一個,你說朕該如何罰你?是將你的手摺斷,還是將你攔腰砍了?”
玉汝恆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此刻周身蘊藏着的壓迫懾人的氣息,她溫和的雙眸並未有任何的懼怕,只是覺得自個必須要加快修煉,倘若沒有高深的武功,永遠受制於人。
她的雙手被他的大手牽制着強行抵在牆壁上,她仰着頭,盯着申屠尊不卑不亢。
申屠尊低頭對上她在此時還如此淡然的雙眸,他涼薄的脣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朕倒要嚐嚐你這小傢伙到底是什麼滋味,竟然讓他們如此念念不忘。”
他啓脣碎出冰冷的話語,低頭便印上了她嬌軟的脣,他的脣帶着絲絲的溫熱,不似他的人那般的冰冷,只是,那鼻翼間充斥着的濃重冷寒之氣,使得這個吻帶着幾分的戲謔與強勢。
玉汝恆睜大雙眸,平靜地看着他,而他更是撬開了她的脣,抵入了她的檀口,細細地品味着。
玉汝恆感受到強烈的氣息充斥着在她的脣齒間,她瞅準了時機,便狠狠地咬下,轉瞬間,脣齒間溢滿了血腥味,申屠尊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不停地翻攪着那血腥味,轉瞬,便咬着她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玉汝恆吃痛地悶哼一聲,她的眸光閃過一抹狠戾,不動聲色地擡起腳尖,用力地踩在了他的靴子上,那力度足矣將那腳踩斷。
申屠尊那幽深的雙眸一沉,便離開了她的脣,那脣瓣上依舊殘留着彼此的血跡,他冷視着她此刻滿面通紅的容顏,那嬌豔的脣滴落着殷紅的鮮血,越發地誘人。
他似乎意猶未盡,便又要強吻上去,玉汝恆側着頭,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臉頰,而她突然猛地轉頭,用力地撞上了他的額頭,申屠尊未料到玉汝恆會有這一招,不惜傷害自個,以此達到傷人的目的,他感覺額頭傳來一陣刺痛,雙手自然緩緩地鬆了一些。
玉汝恆連忙抽手,手腕快速一動,指尖點在了他的雙手腕上,接着連忙點在了他的腰腹上,申屠尊便被定在了原地。
玉汝恆細長的雙眸劃過一抹陰狠,她猛地一推,申屠尊整個人便向後栽倒,後腦順勢撞在了方榻一角,前額的痛疼加上後腦的撞擊,即便是再武功高強之人,如今也會覺得暈眩,雙眸一閉,暈了過去。
玉汝恆上前一步,盯着他昏睡的模樣,過往的種種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擡手用手背擦去脣瓣的血跡,雙脣被咬得紅腫,她細長的雙眸閃過一抹邪?惡,上前三兩下便將他扒了個精光,將他拖入了裡間,而後從牀榻下拿出一個箱子,裡面都是她私自讓富春偷偷舀來的刑具,她拿過鐵鏈,綁在了他的腿上,接着輕輕一躍,便輕鬆地落在了房樑上,而後拉近鐵鏈,申屠尊整個人便被倒吊了起來,他的另一條腿順勢晃動着,如今身無寸縷,誘人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餘。
她輕輕一躍,便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前世害她國破家亡,她還未找他算賬,今夜倒好,竟敢輕薄與她,想及此,她擡眸冷視着申屠尊,接着又拿出兩條鐵鏈,鎖在了申屠尊的兩條手臂上,一條綁在了窗櫺上,一條綁在了石柱上,而她又從箱子內拿出了許多板夾,一個一個地夾在了申屠尊的身上,夾板上連着細繩,她則是拿過一張椅子,悠然自得地坐在他的面前,手中握着許多的細繩。
過了片刻,申屠尊幽幽轉醒,便覺得渾身冰冷,他低頭看着自個如今的情形,見玉汝恆坐在他的面前,他眸光一冷,射出嗜血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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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噠們,最近在調整生物鐘,本來定好鬧鐘早上五點起牀碼字,結果睡過頭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