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皇室境內,紅雲小鎮西口的紅午山丘山腳下——
“火光染血映黃天,殤煙蓋雲惹人顛。”一個光頭的男人優哉遊哉地躺在冰蠶絲木椅上,搖啊搖啊的,“看來,這次不簡單吶.....”
“是啊.....”一個女人也在旁邊嘆息說,“不過奇怪的是.....”
“你是說.....紅雲小鎮的人.....”那光頭男人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表情。
距離那裡不遠的森林裡——
“哥.....白輕老師他們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花亦可憐嗒嗒地捉着若子矜的手說。
若子矜有點不懂如何應對地,將眼睛不斷地上下轉動着欲言又止。
周邊火焰留下的熱量,似乎在努力填補着,那倆位正在靜靜注視着它的小孩心中,那心灰意冷的溫度(可以從他們還沒特別聞到煙味和及時感覺到較高的溫度可以判斷他們附近的風向如何)。
若子矜用右手擦了擦腰間旁的衣服,然後溫柔地捏了捏花亦的鼻子說:“你傻站在這幹嘛呢?白輕老師不是說了嗎?這邊蚊子特別多呢!”
“是.....呢.....”花亦回過神來,用食指利落地擦乾眼角的眼淚說。
“誒.....白輕老師啊!就算你照顧我們的花亦有多麼的煞費苦心,但你偏偏挑這個時間養精蓄銳,留下這麼個.....美少女(小笨蛋)給我是什麼意思呀!”若子矜用有點懷疑人生的語氣說。
“啊哈,哈哈哈哈......”花亦被若子矜的精彩表演給逗到了。
看到如此若子矜也鬆了一口氣,地笑了出來。
“好了,你看——都快天黑了,我們也該準備準備過夜的事了吧?”若子矜先拿一個可以聊得開的話題出來。
“也對!那麼.....”花亦邊玩着後腦的頭髮邊思考着,“住的地方.....就那個馬車吧!怎樣?”
若子矜搖搖頭,對着那馬車說:“這三更半夜的,馬車太明顯了一點,萬一.....啊嘿嘿嘿......啊不,我怎麼會笑出這樣的聲音......”
“嗯,也是呢。那我們留一封信在這吧!這樣白輕老師他們也好找到我們。”花亦興致勃勃地說。
“呀!好主意!跟我學到了吧!”若子矜自戀地對花亦說。
“嗯哼?是我天生麗質呀!哥。”花亦臉上逐漸展開了笑容,“不會是剛纔着涼了,發燒了吧?”
——其實是若子矜,想借助這次的話語權緩和一小氣氛,不然,今晚肯定過得不簡單.....其實若子矜他自己也是很害怕的,但不管怎麼說,這個時候也得硬着頭皮上了。
說做就做——
花亦負責寫信,而若子矜負責在馬車裡找可以用到的東西(然而——並沒有一樣東西,馬車上的箱子裡全是馬草。另外發現比較特殊的,就是掛在花亦和若子矜身上的空戒了——裡面有食物和武器)
一切裝備就緒後,他們兩個就——拋石問路,結果——花亦用力向上,小石子就真的還去不去地落到了站在西邊站得遠遠的若子矜頭上了。
可把花亦笑得趴下,對,後來還笑得累得趴下了,還是若子矜揹着她走的(其實這裡面也有一些故意的成分啦,一來她感覺到很累了,二來是她好像感覺腿軟了)。
走走停停硬是挪到了三公里左右——
“等等.....”花亦拍拍若子矜的右肩說,“好像有人。”
“是嘛?當人質的待遇還不錯吧?花亦?”若子矜有點自暴自棄地對花亦說。
“哥!你怎麼能這樣!不是你說要迎難而上的嘛?”花亦眼神堅定地說。
“可也不帶你這一直上(賴在我背上)的啊!”若子矜翻了一個白眼給人她說。
“那行,我下來。”花亦聽話地站上了久違的土地上來了,“辛苦了!”
“不不不,你下了的時候就是幸福的,不辛苦....”若子衿連忙說。
“行了行了,你看我不是已經下來了嗎?”花亦賣乖地說。
“話說……白輕老師她好像……”若子矜吞吞吐吐地說,“對了!”
“怎麼了嗎?”花亦疑惑地問。
“走吧!我們去你說的那人那裡吧。”若子矜迷之自信地說。
其實花亦一開始是想吐槽他一下的,但,如果是他的決定的話,也是得陪着他的。
“那走吧!”花亦就這樣牽着若子矜的手說。
“咚!”一把突如其來的重劍從天而降。
要不是若子矜抱着花亦住旁邊一跳,估計他們倆的手就……
與此同時,花亦和若子矜也毫不猶豫地從空戒裡取出各自的武器來——一把弓箭和一把鐵劍。
“呀!不好意思呢。還以爲是什麼壞人呢......”一個看似一米七八左右的人在一棵縷樹上坐着說。
從那個人發出的聲音來分辨,似乎是一個男性青年,但因爲,天色已黑了的原故,所以很遺憾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哥!小心啊!他的肩上還扛着一個一閃一閃的大炮呢!”花亦有點吃驚地對若子矜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