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微風清涼,帶着泥土的清香到處飄蕩。
王武和李光二人低頭商量剛纔李光想出的辦法,籌集捐款。
王武滿臉的不信質疑說道:“你這個辦法真的可行嗎?”
李光知道現在必須給王武保證,毋庸質疑的口氣說道:“行,肯定行!”
“好,你覺得行那就先試試,不行我在想辦法解決。”雖然王武認爲李光這個辦法行不通,但是也不好一票否決姑且讓他先試試。
李光得到王武的肯定,昂首闊步的走到門口村民面前大聲的說道:“大傢伙們,趙四這個賊崽子下手可真夠狠的,
把張懷的**差點打廢,現在雖然說傷口止住,但是需要徹底康復必須到縣城大醫院進行治療醫治。”
站在臺階底下的村民們出言附和道:“那可要好好治療啊,做男人要是沒那玩意兒,那活在世上還有個什麼意思啊。”
“誰說不是呢,要是那玩意兒壞了,那還不是跟個娘們一樣啦。”李光回答道村民。
“是啊,是啊!”
“一定要想法辦治好!”
“那張懷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在場的村民都情緒激動起來,尤其是大老爺們都想象得到沒有那個吃飯家伙的苦楚。
看村民的情緒都被自己帶動起來,李光知道是時候可以說出自己目的。
“大夥安靜下,我知道現在大傢伙都很關心張懷傷勢,但是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大傢伙伸出援助之手。”李光神色黯然的說道。
大家剛開始還不太清楚李光要表達個什麼意思,但看到張懷的老婆哭哭啼啼的跪在大傢伙面前還沒開口說話,大傢伙心裡已然有些明瞭。
李光接着剛纔的話繼續說道:“我們治療所只是給張懷做了簡單的傷口止血處理,等張懷醒過來之後需要送到縣城的大醫院進行徹底治療,
但是縣城大醫院的費用根本不是我們一家一戶能承擔的起,根據小張醫生的大概估計需要三十萬元的治療費用。”
“什麼要三十萬!”
“要那麼多錢啊!”
“一家子就算十年不吃不喝也存不了那麼多錢啊!”
底下本來還嘈雜的環境,變得鴉雀無聲。
顯然聽到這麼昂貴的治療費,村民們都嚇的有點不敢言語。
對於村裡的村民們,以前一年風調雨順種植大豐收的時候一年全家人省吃儉用才能剩餘個萬把塊錢。
現在因爲王武僱傭他們大概規模種植中草藥,收入比之前稍微有所提高,但是三十萬對於村莊裡的任何一位家庭都是天文數字。
王武看到張懷的老婆一直跪在地上哭泣心裡有點不是滋味,走過去攙扶着她起來:“張嬸,你先站起來,有什麼話站起來再說。”
張嬸看了王武一眼,又哭泣的跪在地上對着村民們悽慘的說道:“大傢伙都知道我家情況,實在是拿不出那麼多來錢,麻煩大傢伙幫幫我家張懷吧,我在這裡給大傢伙磕頭了!”
說着說着就挨個挨個的給村民磕起頭來,仔細一看張嬸的額頭上除了地上黏上的泥土,還有一絲烏青。
村民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如果直接說不幫的話,都是鄉里鄉親的有點說不出口,如果說借的話,自己也沒那麼大的能力。
再說了這個錢借出去就憑張懷家現在這個情況,那可就不一定能要的回來了,大傢伙心裡都清楚所以誰也不開口回話。
突然人羣中有一個人名叫黃建,村裡有名的二痞子故意說道:“我們村長不是很厲害嘛,出去一趟就能帶個百八十萬回來,這次啊照我看就讓村長幫幫張嬸好了,大傢伙看看張嬸多可憐啊!”說完趁着沒人注意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村民們聽到黃建的話,也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很贊同此人說的話,畢竟這樣就不需要自己出錢了何樂而不爲呢。
王武心裡確實也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聽黃建這麼一說,再看衆村民的反應,心裡覺得很不是滋味。
再看到黃建嘴角的壞笑,覺得此人大有問題,但眼下的事情比較重要,也就先不管此人。
李光看着剛纔還情緒激昂的村民,聽了黃建的話,現在一個個都變的鴉雀無聲,使勁瞪了黃建一眼,黃建無所謂的慫了慫肩。
李光知道再這樣下去,剛纔說的話就全白費了。
看了看旁邊的王武,又看了看地上的張嬸咬咬牙對着村民們大聲的說道:“大傢伙請再聽我一言,我們村長一直無條件的幫助我們,我們應該學會感激而不是一味地只知道索取。”說到着看了王武一眼。
接着剛纔的話繼續說道:“萬一那天村長走出了村子去別的地方發展了,到那個時候我們應該去靠誰來幫助我們,大傢伙也知道現在很多人都想請村長出村,就比如診所裡的護士南宮婉,人家就是爲了請村長出山纔來我們這個草甸村的,不然人家長得那麼漂亮水靈,何苦要來鄉下受苦呢!”
南宮婉看着外面的李光剛剛還在說張懷醫療費的事,現在又扯到自己身上,來到王武身旁,使勁再王武的胳膊上一擰,一臉羞澀的說道:“都怪你,現在大家知道我爲你來的。”
王武皮糙肉厚被南宮婉擰了一下不疼,但是裝模作樣的口了吸着冷氣使勁揉揉了被擰的位子輕聲的說道:“幹嘛啊,下手那麼狠痛死了,誰叫你本來來村裡的目的就不純呢,怪我咯!”
“你,你還說!”南宮婉說完又試作要去扭王武。
現在村子裡的診所還真離不開南宮婉,所以認慫般的說道:“我說錯了,我認錯了還不行嘛,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先。”
“哼,算你識相。”知道王武要處理眼前的事情,南宮婉就走回診所裡不在繼續打擾王武。
底下的村民聽了李光的話,心裡思考着要是把王武這個村長逼得太緊,那天甩手不敢了那就得不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