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兒到了馬文輝家時,馬文輝已經餵豬吃好了東西。
見趙芸兒過來時,眼神有些慌亂,明顯的做賊心虛。
好在木蘭提前和她說了,不然她沒辦法發現吳文輝給豬餵食。
項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家男人,做了一點壞事,就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這不很容易被人看穿嗎?要是能有她一半精明就好了。
等趙芸兒到了自家院子裡時,項氏臉上扯出一抹笑容,笑着同趙芸兒道,“芸兒丫頭,我家豬多少斤還是當着你的面來稱好。”
趙芸兒冷冷一笑。
見趙芸兒這反應,項氏有些不解,皺着眉頭問了句,“芸兒丫頭,你這是怎麼啦?咋不說話呢?”
趙芸兒盯着豬看了一眼,勾了勾嘴角,只這豬嘴巴上黏着的糠食道,“我說吳家嬸子,我拿錢的功夫,你怎麼就給豬餵了食呢?”
項氏愣了愣,沒想到趙芸兒趙芸兒的眼神這麼好使,竟然發現了。
愣神了片刻後,項氏覺得自己還是不能承認,承認了不就自己打臉嗎。
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芸兒丫頭,你這說的是啥話呢?我什麼時候給豬餵食了?”
項氏說着還戳了戳一旁的馬文輝。
馬文輝原本心虛的想要承認了,被項氏這麼一戳,才知道項氏是讓他打死不承認的意思。
“是……是啊,芸兒丫頭,我們什麼時候給豬餵食了?”
趙芸兒瞥了一眼這對夫妻,冷哼了一聲,“沒有嗎?那豬嘴邊的糠食是怎麼回事?”
“這……這不是早上餵了嘛!畜生又不知道擦嘴,所以就留在嘴邊了!”項氏扯了扯嘴角,繼續狡辯道。
果然和厚臉皮的人說話就是這樣,完全一副打死不承認的態度,趙芸兒不免有些厭惡。
要不是村子裡沒有其他賣豬的人家,他鐵定就不會再買馬文輝家的豬了。
“可是方纔我過來還沒有瞧見呢,怎麼拿個錢的功夫又有了?而且看着糠食,還是溼潤的,應該是剛攪拌好沒多久,怎麼可能是早上的呢!”趙芸兒故意這般說,也有炸一炸馬文輝夫婦的意思。
果不其然,馬文輝夫婦聽了,臉色異常的難看。
就是再想狡辯,卻沒有什麼理由再說了。
“吳家叔叔,吳家嬸嬸,做生意講究實誠,既然你們把豬賣給我,該是多少就是多少,我又不會少給你們錢,但你們也不能這麼坑我呀!這一頓豬食喂進去怕得多個兩三斤吧?”
項氏訕訕的笑了笑,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若是沒有逮住還好,被趙芸兒直接逮住了,不免非常尷尬。
馬文輝立馬道歉道,“那個……芸兒丫頭,這事是我們不對,不行就扣個兩三斤的錢吧!”
項氏似乎有些不樂意拉了拉馬文輝道,“扣兩三斤得少不少錢呢!”
“哎呀,這事畢竟是咱們的不對,還有啥好說的?萬一人家不買,咱們找屠夫過來可賣不上這個價錢!”
項氏想想覺得也是,趙芸兒是整頭豬買的,價錢相對給的高些,若是殺了豬以後再賣,麻煩不說,賣的錢也會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