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人看到皇上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他一想到自己那真槍實幹就幾分鐘的事,還是不由自主的汗顏了一把。
國師清了清喉嚨,說:“陳大人不說話,證明陳大人在這方面是不如人意了。”
陳大人繼續保持沉默,國師說:“不知大人是不是知道,有的人那方面厲害,也能被人包養呢!”
陳夫人一聽包養兩個字,整個人瞬間就出了一身的冷汗,難道,自己那個人真的被發現了?
陳大人轉頭看着陳夫人的樣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走過去,對着陳夫人又是一個耳光。
皇上這時候邊吃着沈七月給做的夜宵,邊看着陳大人,他覺得陳大人有點慢了,就對着國師使了個眼色。
國師說:“陳大人,你這樣問,天亮也問不出來,這樣吧,我們給你帶了個人來,你看看是不是認識好不好?”
陳大人看着國師,國師也不等陳大人回話,就直接衝着外面拍了拍手掌,外面就有人押着一個男人進來了。
陳夫人一看這個男人,頓時就癱軟在了地上,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陳大人看着這個男人:“好像有點眼熟,似乎見過。”
國師說:“你當然見過,你和陳夫人成親的第二年,這個男人就到你家裡,說是家裡發了大水,遭了災了,來你家裡求助。”
陳大人看着這個人,終於想起來了:“是的,他不是你的表哥嗎?”
陳大人看着陳夫人問道,陳夫人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陳大人突然就領悟了:“他不是你表哥吧,是你的情夫!”
陳夫人的反應已經直接就說明了這個問題了,陳大人走過去,這次連手都沒有用了,直接狠狠地給了一腳,然後他對皇上說:“皇上,這個人可不可以交給我處置?”
皇上說:“這是愛情的家務事,朕不管。”
意思就是任由陳大人處置了,陳大人看着那個人,走過去:“你自己說,跟這個賤人是什麼關係,你若是坦白交代,我還能留你一條命。”
這個男人一聽陳大人這麼說,立馬就竹筒倒豆子了:“大人呀,我和蘭兒,不,是夫人從小就認識的,我不是她的什麼表哥,她那時候本身中意於我的,可是她娘嫌棄我家裡窮,這才把她嫁給你了,她和你成親以後得第二年,家裡確實遭了災,我就出來打算找點事做,誰知道在京城遇到了夫人,夫人見我如此落魄,就把我帶回了家,說是她的表哥,然後給我買了個小院子在京郊,我就住在那邊,就等着她來找我。”
陳大人越聽臉色越黑,他說:“賤人多久過去見你一次?你照實裡說,說完了以後,我給你一筆銀子,你回鄉下去生活吧!”
這男人想着自己這麼多年以來偷偷攢下來的銀子,再加上這個陳大人給的,應該足夠他回鄉下正式娶個媳婦兒,好好的過日子了,這麼多年偷偷摸摸的生活,他已經過膩了。
於是,他就立馬說:“她每個星期會來看着你一次,有時候晚上來,早上走,有時候白天上午來,下午走。”
陳大人想到了剛剛沈七月說的牀上功夫的事,沉聲說:“你那方面是不是特別厲害?”
男人也沒有想到陳大人會這麼問,他擡起頭來看陳大人,發現陳大人的臉色如同黑墨水一般的難看,他趕緊說:“也不是很厲害,就一個來時辰吧!”
這話一出,連沈七月都嚇到了,挖槽,這個男人要是丟在二十一世紀的島國,拍動作片都不用剪切的呀,太厲害了吧!
軒轅敏在沈七月的耳邊說:“怎麼了?羨慕了?要不要今晚試試我?”
沈七月頓時打了個寒顫,這個男人那也不是吹的,基本沒有半個時辰是別想偃旗息鼓,要是加上前戲後戲啥的,也就差不多一個時辰了。
她趕緊的搖搖頭:“我錯了,我沒想。”
陳大人說:“你接着說,還有什麼事是瞞着我的?”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被國師堵住嘴的陳夫人,說:“陳寶兒是我的兒子!”
這話一出口,陳大人就往後退了兩步,他沒有想到,自己捧在手心裡面長大的孩子,嫡子居然,居然不是自己所生的。
他顫抖着聲音說:“此話當真?”
男人說:“是的,陳寶兒是我的孩子,我可以肯定!”
國師說:“這陳寶兒我已經給帶來了,要不也順便給你們測一下?”
陳大人聽到國師這麼說了,也知道這個兒子十有八九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那就勞煩國師大人了。”
沈七月衝外面叫了一句:“鬆,勇,把人帶上來。”
鬆和勇就推着五花大綁被塞了毛巾的陳寶兒進來了,國師一把扯下來陳寶兒嘴裡的毛巾,陳寶兒就開始破口大罵:“那個畜生把小爺給綁過來的?小爺我正在喝酒喝的好好的,就被綁了過來!”
說完以後,睜開眼環視了一下,看到陳大人以後。眼睛瞬間就亮了:“爹,你快把我給鬆開,不知道哪個不要命的,把小爺給綁了過來,抓住了小爺把你們九族都給誅了!”
聽到陳寶兒嘴裡不乾不淨的話,國師直接過去就給了兩個耳光:“皇上面前,大呼小叫,不要命了?”
陳寶兒被打了兩個耳光,纔看到主位上坐着的人是皇上,他趕緊跪下:“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正在吃着銀耳蓮子湯,一口接一口的,根本沒有理他,陳大人看着國師說:“麻煩國師大人了。”
連鬆綁的話也沒有說,其實陳大人也知道,這滴血驗親的結果不管怎麼樣,自己這個兒子是保不住了的,就憑剛剛那一番辱罵,大不敬之罪肯定是有的。
現在唯一能救自己的估計也只有皇帝了吧,畢竟他們陳家對軒轅家沒有功勞那也有苦勞的吧!
只是可惜了,這陳大人千算萬算並沒有算對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也認不清自己的斤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