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會有電腦,可以代替人腦記事情,就是電視一類的,這都是媽媽的想象,希望能研究這個,二十年後我估計通訊行業是最掙錢的,這個也是最有前途的。
那也得你自己選擇,是選房地產?還是選通訊?
手機可以迅速的換代,大樓最少也得七十年,造價很高的,誰也換不起。
人人都用,都需要的消費一定很多,媽媽是看好這個行業。
媽媽從現在開始搞房地產,最多就是三十年,肯定得沒落了。
媽媽建議你搞通訊,讀理科。”
“好啊!……”阿乾歡呼:“這樣的行業我喜歡。”
阿瑩問:“媽媽,你怎麼知道未來的事兒?”
“這並不難,是推算的,我推算房產賺錢,我買的房產年年增值。”楊柳說道。
“媽媽說房產得沒落的,到時還是不值錢了。”阿瑩說道。
“等我的房子都被開發成大樓之後,就全部賣掉了,以後賤也沒有咱們的事。推算是一門科學,是極有用的。”楊柳說道。
阿乾問:“媽媽,你推算的通訊準不準?”
“這個一定準,只有你把這門學精,一定會大展宏圖的,保證賺大錢。”楊柳堅定的說。
“媽媽,阿乾信阿媽的。”阿乾笑,笑的很開心,自己喜歡乾的,還是有前途的,太好了,真是幸運,媽媽真是神奇,會看未來。
“哥哥,媽媽會算,那叫什麼來着?”阿乾問。
“那叫能掐會算。未卜先知。”阿瑩說道:“有媽媽的本事就行了,媽媽,這個技術能不能傳給我們?”
“這也沒有什麼技術,就是琢磨的,細想想結合以前事物的興衰,細思細想,多對比。就出現了結論。”楊柳心想:自己什麼也不會推算。真實卻不能對人言,自己真的是就知這些,再以後什麼樣誰知道。自己推算的房地產肯定會衰敗。
“哇!……那麼簡單,我一定要學會的。”阿瑩說道。
阿乾說:“我也要學的,這個技術更有用。”
楊柳就笑:小孩子就是好稀奇,沒有辦法。不能跟他們說實話,你就是說實話也沒人信。誰信有重生這樣的事。
孩子們有志向是好事,就不用自己操心管他們,讓他們自己鑽,纔是自己最願意幹的。
許青楓說道:“這倆孩子迷信你了。他們就不問我。”
“我也推算不遠,也就是我有生之年吧,得根據現在的發展推測以後。太遠的也推測不了。”楊柳這樣的說法很是服人,能算後五百年的有沒有呢?說劉伯溫能掐會算。要是真的,他就不會被朱元璋毒死了。
一個人多麼的能都是傳言,哪有真的,就是說書的白話的,百姓就當真的聽。
聽了就傳着玩兒,拿着當樂趣說。
“也是那個道理,哪有會算的。”許青楓笑道:“有你這個思路就行了。”
“我想也就是碰巧讓我賭對了,哪能一看一準?也是時運問題,你信不信,你走運幹什麼什麼順利,你倒黴再本事也看不準。”楊柳說道。
“是運氣的問題,也是人的眼光問題,還看人有沒有章程。
比方說,你要是沒有章程,糊里糊塗的嫁給張亞青,有朱亞蘭姚喜慶張玉華娘倆這四個人怎麼也得要你的命。
因爲你有主意,沒有被勢力矇住眼,處處小心他們,也提醒了張亞青,躲過了那場災難,朱亞蘭自己設計的醫院劫掠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總小心他們就算對了。
你決然的和張亞青劃清界限,一定還躲了朱亞蘭多次算計,算計你的人太多了,你要是沒有章程,早就被算計死了,也不只是運氣的使然,還是得自己有主見。”許青楓是這樣認爲的。
“我的章程還是差了,不是聽了一個人勸,楊敏也總勸我,許寶貴的勸比張天宏的厲害,我從小就敬佩這個人。
我要是有章程就不會聽人勸,存了壞心的權利者,豈會變成善人,也是覺得自己年紀還是大了,想成家也只有張亞青是這個歲數的,他還那樣拼命的追,想將就吧,朱亞蘭既然不反對了,就不能有大問題。
沒想到朱亞蘭他們是設的陷阱,姚喜慶和朱亞蘭不是一個心眼。
朱亞蘭那次劫掠沒有成功,那次是姚喜慶安排,姚喜慶說是找了倆罪犯,實際是她自己等在那裡,她已經垂涎很久了。
醫院劫掠就是他倆合謀,跟定親那天是一個路子,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送去的是他女兒,
張玉華和朱亞蘭半夜去看痛快事的時候,打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了她赤~裸~裸的女兒,倆人跑回給她女兒準備的洞房,在外邊吵架被我聽到了真相。
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也是他們遠遠地秘密,等朱亞蘭進公安局的時候,我檢舉了她的行爲,她都承認了這些。
“你們怎麼到了那個院兒。”許青楓問。“
“司機到了那個院門前,就讓我們下車,給了一串鑰匙。
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張亞青一看不是他的家,我們也不知這個地方是哪裡,天氣很冷的,等了好一陣子也沒有遇到一個人,張亞青發燒了病了。
我拿着一串鑰匙想不明白,我就試了試,鑰匙打開了門,往裡邊都沒有鎖,沒有人,是一個空院子,進屋一看,佈置的就是新房。
我把張亞青架進了屋子,他燒的有些暈了,我也沒有辦法,只有用冷毛巾給他降溫。
有人敲門我沒有應,偷偷在門裡聽,才聽到了他們的秘密。
這樣的人家我怎麼會進?第二天我就提出了和他退婚,張亞青問我原因,我只有照實說了。
我還給朱亞蘭隱藏着跟姚喜慶的事,躲開他們就行了,人家的事咱們也管不了。
張亞青就病得嚴重了,叫我到醫院去看他,我始終拒絕,最後他快死了,她爺爺來求我,我去了一趟,我看他真的只剩了一口氣。
心疼愧疚上火着急,我的眼一下子就瞎了,就是這次住院我被劫的,我一瞎,他也不尋死了,慢慢的也好起來。
我已經懷疑是朱亞蘭他們乾的,最後我牙關咬定了,誰說啥我也不聽了。
張亞青覺得愧疚也不好意思那麼追了,不但是這樣的人家我不能進,張亞青這個人我也信不過了,她的母親這樣壞,我擔心他有他母親的遺傳。
不要和他母親這樣壞,只要是膩了喪了良心就要我的命了。
張亞青再追,我就把聽到的秘密都告訴了他,你的母親這樣,你還想讓我進你們家,不如先殺了我好了,免得被你們侮辱,從那以後他就沒臉說了,可是他那樣的心是沒退。
我遇到你之後,他就走了。
我是想的多,她不管怎麼拼命追,現在多心上,他的身上流的是他母親的血,我知道他壞不壞?
陳天良追的更邪乎,結婚證都鼓搗了來。
張亞青要是等到不喜歡我的時候,好會不會這樣對待?朱亞蘭跟張天宏幾十年的夫妻恩愛,五十多歲把張天宏背叛的夠慘的,兒子偏母,我可不異想天開張亞青多好。
自己家人害自己家人是很容易的,想讓你死,也可以把你氣死。”
“人要是氣急眼了,就有決斷了,也是,你那個歲數大多的學生都是已經結了婚的,趕上那十年了嘛,沒有辦法,誰也沒想以後考大學的事兒,到歲數都結婚了,只有你在等。”許青楓說:“你怎麼就不怕找不到對象?”
“我小,高中畢業才十九歲,根本不需要考慮婚姻問題,我就決心等考大學計劃等十年。考上大學自己有了工作,不結婚也有飯碗。
要是在農村結婚,自己考了大學,孩子是累贅,最次也得有兩個孩子,農村人誰會願意媳婦考大學走,擔心的是離婚。
自己沒有錢,誰供你上大學?孃家指不上,婆家不想讓你上,會給你錢嗎?
五年的大學用什麼開支,農村人很窮,想供你也沒錢。
能供的也就是讀師範圖省錢,自己想上的學校也沒門兒。
結婚就得圍着鍋臺轉十年,下地勞動,伺候孩子丈夫公婆,有你學習的時間?再遇到癱瘓的公婆,得伺候多少年的都有,我爲什麼要去浪費自己的青春?
做衣服十年賺多少錢?這個賬好算,有錢雖然不能買鬼推磨,可是有錢就可以幹自己想幹的。
上大學自己有錢,不用手背朝下,有人給你你低氣也行,誰給呀?
把伺候別人的功夫變成大票子,自己就有一切了,找不到對象,自己不需要別人養活,自食其力,有個工作,有點兒閒錢,多美好的生活?我現在也向往。”
“要是沒有人這麼追你,你一定不會結婚了?”許青楓問。
“也差不多,我不會去追別人,女的追男的,不是那麼回事,強扭的瓜不甜,男的跟女的不一樣,女的只要結婚有了孩子,就不會再想別的了,男人不行,你追的他,他要是不心甜,很會變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