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番詢問與解釋後,這蔣大山跟林景行也明白了這城中現在的情形,這漁夫看着蔣大山,臉上也都是苦色,這夥歹人是附近村落裡的村民,至於領導他們的,聽說是一個外來的女人,但也只是知道這些,別的也都就不清楚了。
聽着那漁夫的話,蔣大山跟林景行都是微微皺了皺眉,這領導起義的,竟然是一個女人,這倒是前所未聞的。
“叔啊,那這對岸是發生了什麼啊。”蔣大山好奇的問着,這也是自己跟林景行不明白的地方,這個時候了,對岸怎麼還是動火通明,這裡卻是一片的黑暗呢。
聽到了蔣大山的話,這漁夫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的,隨後便對着兩人解釋着,這夥歹人來到了這白河縣後,便開始搜刮那些富商的家中,他們白天不搜,主要是晚上開始行動,也是因爲這晚上是防備最弱的時候。
這對岸有着不少的商賈之人,家中也是有着不少的護院的,所以這夥歹人現在就是在跟他們打架呢。
聽到這裡,林景行思索了一番,也就是說現在其實只不過是這夥歹人將這商戶們所在的區域所佔據了,另一邊的商賈們還在抗爭着,這白河縣還沒有完全的淪陷,想到了這裡,林景行也算是鬆了口氣,至少這算是一個好消息了。
心中這般的想着,這蔣大山又問了幾個問題後,這兩人又走出了這屋外,看着那燈火通明的對岸,兩人的臉上都帶着些許的爲難。
雖然現在對於這夥歹人也算是有個詳細的瞭解了,但是這夥人的具體數量他們還是不清楚的。
“林將軍,接下來我們要回去跟關興將軍匯合嗎?”蔣大山好奇的問着,說不定這林景行還有着別的想法也是說不定的,畢竟這種事情林景行應該也見過很多了。
林景行思索了一會,隨後看着那對岸的燈火通明,心中逐漸的有了一個想法,隨後便轉過身來看着面前的蔣大山:“蔣大人,我有個辦法,只不過咱們要去對岸一趟了,你可做好準備了?”
聽着這林景行有些試探性的話語,蔣大山先是一愣,隨後也只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這林景行從一開始都是用着這種語氣在誘惑自己,也就是因爲這樣,自己也不得不點頭的,畢竟這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看到了蔣大山頗有些無奈的點頭後,這林景行微微一笑,隨後便帶着蔣大山走向了這對岸。
這林家村後山之中的山洞中,木槿已經緩和了過來,看着外面漆黑的一片,這林景行已經不見了一整天了,木槿的心中自然是有些牽掛的,不過,現在一想到自己肚中還有了孩子之後,木槿不得不開始注意一下自己的心神了。
木小米靠在木槿的肩頭,迷迷糊糊的睡着,木槿笑了笑,隨後也便一歪頭睡過去了。
只是木槿沒有看到那角落之中,一雙憎恨的眸子正帶着火焰看着她,而那雙眸子的主人,正是那林小月,此時的林小月正在謀劃着該如何的將木槿肚中的孩子給弄掉,這樣子,木槿就會因爲羞愧而不會再跟林景行有來往。
林小月不得不承認的便是,直至今日,這林小月依舊是想着那林景行,只是因爲這期間種種的變化,自己不得不就這般忍氣吞聲的等待着,如今這機會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又爲何不將其握在手中呢?
這一夜還算是平靜的,但白河縣內註定不是。
等林景行帶着蔣大山躲到了這巷子裡時,就看到了一隊人馬匆匆的離去,要不是因爲這林景行眼疾手快,兩人現在應該被這羣人圍住了。
看着那羣人手中的大包小包,相比是一戶人家已經被搜刮了。
想到了這裡,林景行也不敢怠慢,帶着蔣大山快速的前往了那事發之地。
“你說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一戶院落之中,婦人哭喊的聲音傳到了這蔣大山的耳中,林景行跟蔣大山來到了這院中,看着院子裡凌亂的樣子,再看着那地上被砍死的男丁,林景行握緊了拳頭。
此時的院落之中都是一些女眷與孩子,倒在地上的,多是一些被請來的護院與家丁。
在看到了林景行與蔣大山進來後,這女眷們大叫了起來,隨後瑟瑟發抖的看着這突然出現的了兩個男人,心中都在害怕着。
“你們不要害怕!我是清河縣縣令,蔣大山,這是官府給的腰牌!”隨後,蔣大山將那腰間懸掛着清河縣縣令腰牌拿出,這時候,女眷們的臉上纔算是露出來了放鬆的神情,只不過隨後都開始哭訴起來。
“大人!你可要給咱們清河縣做主啊!”這爲首的相比就是這宅子的夫人,正帶着一衆女眷子嗣跪倒在這蔣大山的面前。
蔣大山上前扶起來了這婦人,開始詢問起來現在的情況。
林景行則是站在一旁默默的聽着,這也是自己只帶着蔣大山進城的原因,這蔣大山是清河縣令,比起關興的副將軍職位,更加的能讓人相信,加上這蔣大山是村戶出身,自然是更加的給人一種親近感,要是換成了關興,後果可不敢想。
經過了蔣大山的一番問話,兩人也明白了這城裡的現狀,這城中的縣衙被那夥歹人的頭目多佔領,這商賈富人們召集了護院來抵擋着歹人,只不過對方人數過多,始終是打不過的,這夥歹人也是有規律的行動,每天晚上只打劫一戶人家,且殺人也只是殺那些護院家丁。
看着這眼前的女眷們,林景行有些好奇,這地上也沒有一家之主的屍體,那這家中的主人又是去哪裡了呢?
那爲首的婦人看到了林景行的眼神後,只是嘆了口氣,隨後變緊接着說道:“都被那夥歹人給抓緊了大牢之中了啊!”說罷,兩行清淚落下。
林景行微微一愣,這爲首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會細心到這種地步!林景行開始對於這幕後之人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