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蛭吸過的地方,不僅僅是損失一些血液而已,那個地方會特別的癢,據說是因爲水蛭的口腔中帶着一些特別的東西,容易造成感染。
而沈卓,是想將自家媳婦兒的傷口中不乾淨的東西吸出來,然後在傷口處吐了口口水,這都是老人家說的,哪裡癢,吐口口水,就好了。
或許是真的有效果吧!
等沈卓的脣離開她的小腿外側之後,木雙婉覺得傷口處終於不癢了,但是卻有些麻麻的,就像螞蟻在上面爬一樣。
“好了,不會再癢了,你也別撓了,待會兒你不要下地了,螞蟥特別喜歡咬受過傷的人!”
沈卓的記憶中,他也是被螞蟥吸過血,不過那時候,他都是一言不發的將螞蟥扯下來,然後繼續幹活兒,那時候,他沒有選擇,如今,他有的選,實在不想讓自己的媳婦兒和自己當年一樣。
累到快要昏倒,眼睛都看不清楚人和事,還是要不停的幹活兒。
因爲不幹活兒就沒有飯吃,他時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第二年的夏收,每一天對他來說,實在太難過。
木雙婉並不知道沈卓的想法,她撿起自己之前放在岸邊的沈卓的衣服,將衣服遞給沈卓。
“卓哥哥,幫我把衣服袖子撕了,還有給我撕幾個布條。”
沈卓接過衣服,雖然疑惑,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問,直接按照自家媳婦兒說的做。
撕拉一聲後,木雙婉想要的袖子和布條都已經和衣服分開了,她拿起袖子,穿在兩條腿上,然後又用布條將衣袖的兩個口紮緊,做完這一切,她笑眯眯的看着沈卓。
“怎麼樣?有了這個,水蛭還能不能吸我的血?”
沈卓能說什麼?小丫頭總是固執的要命,除了那種事情之後,不下牀,別的時候,不管是什麼事情,她總是可以想到一些奇怪的點子。
有時候,沈卓真的想認真研究一下,小丫頭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臉上,沈卓裝作一副十分嚴肅的樣子,就是不點頭,木雙婉一急,乾脆將手握成拳頭,放在下巴,在沈卓面前賣萌。
她微微的將嘴噘起來,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沈卓。
這是木雙婉吃虧n次之後得出來的結論,沈卓吃軟不吃硬,當然,情shi上例外,她叫的越委屈,這個混蛋做的越賣力。
沈卓無奈,小丫頭現在算是吃定她了,態度改變了不說,現在做事情也知道要徵求他的意見了。
“好吧,你可以去,當我說你什麼時候回家,你就得什麼時候回家!”
沈卓醇厚的嗓音,從喉嚨裡傾瀉而出,木雙婉頭點的像實驗室裡點個不停的打點器一般。
意見達成一致,沈卓加快速度,將扯好的秧苗扔進簍子裡,然後到了昨天他耕田的地方。
一塊快地,不過一天的時間,就由荒地變成了一塊塊整好的水田,一望無際的水田,這個時候還沒有任何的作物,不過不久,這裡就會長滿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