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爲何蜀地沒有藍天
“我??過不去考覈?我是誰?蜀地最強者,戰神!切。”
聽到自己的師尊都不相信自己,曲飛頓時不服了。滿口大氣的說道、
“好了,蜀地戰神,難道今日之事你還沒有長教訓嗎?”冷楓看着馬上就要飄到半空的曲飛說道。
“嘿嘿,楓哥,今天要不是你出現,及時的攔住了我,什麼李世傑,什麼李戰天,我統統給他團滅!切,就他還戰神。”曲飛大言不慚的說道。那眉宇之間的嘚瑟,讓人無法直視。
“哎。。。小飛啊,我總算是知道爲何辰仙最近沒有藍天白雲了,”冷楓看着曲飛嘆氣的說道。
“怎麼沒了?白雲怎麼會沒有了呢?”曲飛一臉呆萌的看着冷楓說道。
“被你吹走了!你看現在的天氣,萬里無雲!”
“楓哥!!!”
“好了不鬧了。”
“楓哥,你再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
“別,你可別生氣,連雲都讓你吹走了,你要是一生氣,那豈不是要連這天都要塌了。”
。。。。
“楓哥,快,聽外界傳聞你不是得到了一把道氣兵器嗎?趕快拿出來讓我耍耍,”
曲飛忽然來了興趣,想起來了外界傳聞冷楓手中的怪異兵器。不由心中燥熱,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是啊,老夫也是久聞小友掌握有一把神兵,不知今日能夠有幸一睹。”聽到曲飛說冷楓的兵器,連李淵也是一副期待的樣子。眼神中盡是熾熱。
“不瞞前輩,晚輩確實偶然得到了一把神兵,但是現在卻無法祭出,如果我現在祭出,那麼明天紫煙洞天便會成爲歷史。”冷楓不是不想讓二人目睹方天畫戟的英姿,只是現在這個敏感的時期,如果自己輕易祭出方天畫戟,豈不是像世人宣告,他冷楓,已經在蜀地了嗎?
“對,對,是老朽疏忽了,既然是神兵,那就一定有其特有的氣息,這個老朽倒是大意了。”聽到李淵如此說法, 李淵瞬間便清醒了,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
聽外界傳聞,各大長孫世家爲了得到冷楓手中的神兵,不惜派遣重兵整日在辰仙的四處搜選,更是下達了一系列的懸賞告示,從這可知冷楓手中兵器的影響力有多麼的大。
如果讓世人知道方天畫戟就在紫煙洞天,那李淵絲毫不意外,他的紫煙洞天在頃刻便會化爲烏有。
“哎呀, 好失望,”曲飛聽到冷楓與李淵的說法,也明白了過來是怎麼回事,不由露出一副失望的神情。
看着二人的一臉失落。冷楓不由苦笑道:“前輩,小飛,兵器在我這裡,又不會自己長着腿走,你們放心吧,總有一天,你們會看到最強姿態的它!”
“我相信小友會打破仰光的禁錮,成爲一方強者~!”看着冷楓一臉堅定的神情,李淵希冀說道。
“對了楓哥,如果我們離開了,慕容雪姑娘怎麼辦?人家可是非你不嫁哦,哈哈,”曲飛想到還在紫煙洞天裡面休息的慕容雪看着冷楓賤笑的說道、
“這個,我倒還真沒有想好,”冷楓如實說道。今日救下慕容雪完全是意外,冷楓在剛纔的計劃之中更是沒有想到慕容雪的身影,這倒是把冷楓難住了。
“小友不用擔心,可以將慕容姑娘暫且留在紫煙,只是這個事情需要保密,如果一旦讓蜀都之內的李家知道,恐怕紫煙洞天便會永無寧日啊。”李淵看着冷楓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禁開口說道、
“如果能夠如此,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只是前輩,慕容姑娘畢竟只是一個女子,不知留在紫煙洞天會不會給您造成什麼麻煩?”
聽到李淵的回答,冷楓不禁心中一喜,如果能夠把慕容雪留在紫煙洞天,那一來可以解決自己的後顧之憂,二來也可以讓慕容雪在這裡潛心修煉,可謂兩全其美!
“呵呵,無妨,我輩修士爭得的是這天地之間的大道沉浮,何來性別之分,據說在遙遠的遠古時期,單單是女聖金的存在就不下數十位。”李淵淡淡一笑說道,在他的眼中,早已經做到看破紅塵一切。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拜謝前輩,至於李家,我會想辦法讓他們閉嘴的。”再次確定了慕容雪的問題之後,冷楓頓感一陣輕鬆,如果帶上慕容雪。先不說目標變大,單單是在戰鬥之時,慕容雪都是一個極大的羈絆,更何況,現在慕容雪對冷楓的態度還如此堅決,搞不好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楓哥,你怎麼解決李家?是不是要再次殺進蜀都,將李家的那幾個老雜毛全部打的尿血,哇吼,好刺激啊。”
沒等冷楓回答曲飛的問題,曲飛便已經開始了自嗨模式,不知道的以爲這傢伙得了精神病一樣。
“哎,真是一個奇葩啊。”看着絲毫沒有正經模樣的曲飛,冷楓真的不知道曲飛在以後的征程中會辦出多少不靠譜的事情來。
“不知小友打算什麼時候啓程?”李淵沒有理會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曲飛,一臉滄桑的說道、
“明日吧,今日之事可大可小,如果有哪個有心人將今日之事放大回味,很容易會看出端詳。還是越早離開越好吧。”冷楓心中很清楚,今日雖然自己是頭戴黑紗,看似是天衣無縫,不過如果有哪位古修世家的子弟隱藏在衆人之中,那自己的行蹤算是已經暴露了。
“這麼急,哎,也好,”看着眼前掛着淡淡憂傷的冷楓,李淵雖然心中很不想其如此之快的離開,但是一想到如今外面的局勢,不由淡淡的點頭。
“前輩放心,只要外界之事解決,那晚輩一定帶曲飛第一時間回到蜀地,”看着李淵不捨的神情。冷楓不自主的保證說道、
“楓哥楓哥,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大搖大擺的在聖州城逛逛?”聽到冷楓的話後,曲飛來了精神,忙關閉自己的自嗨模式,一臉希冀的問道。
“我也不知,也許十年,也許五十年,也許,是一百年。”